舒暖对于于默的评价因为萧寒的一句话,瞬间粉碎,就连看向于默的眼神也变了,明显的带着讨厌和冷淡。
“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舒暖毫不客气的拒绝,一点面子都不留。
校长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笑着对舒暖说:“哪有人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什么不是学的,去吧,人于总都说出口,你就是不给我面子,也得给萧总于总面子吧?去吧,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会跳得很好的!”
“校长说得对,我这二弟也不怎么会跳舞,舒小姐不用担心会丢面子!”
萧寒笑着说,气的舒暖暗自磨牙。
舒暖不得已只好站起来,脚踝有些疼,舒暖皱了皱眉头,把手递到于默手里,跟着他往舞池方向走去。
萧寒注意到她的脚,喊住于默:“老二,舒小姐是我们的客人,不要让客人觉得不舒服了。”
于默笑着点点头,然后带着舒暖下舞池,只转了两圈,便带着她来到了一楼的一个休息室。
舒暖有些不解,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于默笑着说:“舒小姐不是不舒服吗?”
舒暖愣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
于默找出医药箱,打开,一边准备纱布,一边笑道:“我哥说的。”
舒暖再一愣,然后就想到他们去舞池前,萧寒说的那句话,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脚不舒服?
“舒小姐,请坐啊,你这样站着,脚会更痛的。”
舒暖坐下来,问:“那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脚不舒服?”
“你跳舞的时候我发现的。”
于默把碘水,药膏,纱布准备好后,说:“舒小姐,我唐突了。”说完,便脱掉她的鞋。
舒暖看着于默的动作,忽然就想到了另一个人,他也曾这样握住自己的脚,虽然同样的轻柔,但他的轻柔中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比起你哥,你绅士多了!”
舒暖忽然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话语里夹杂了一丝的悠怨。
于默的眼睛似是闪了一下,但是他没有抬头,顺着她的话,问:“我哥也替你包扎过伤口?”
舒暖一愣,摇摇头,“没有,他不在我伤口再割一刀,我就谢谢他了。”
包扎好了,于默收拾好医药箱,又倒了两杯茶端过来,笑说:“舒小姐好像很讨厌我大哥?”
舒暖接过茶杯,没有说话。
于默看着低头喝茶的舒暖,袅娜腾升的茶气里,那张脸像是一朵盛放的雪莲,清冷而高贵,淡漠的气质让人不敢接近,又忍不住想要接近,这么静静的坐着,完全没有项南所说的那股泼辣彪悍!
舒暖抬起头发现他注视着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问:“我脸上有花吗?你这么看着我。”
“没有花,不过比花好看。”
“你们男人都是这么哄女孩子的吗?”
“舒小姐这么优秀漂亮,一定有很多男孩子追,应该比我更清楚。”
舒暖发现和于默聊天不但没有想象中的让人厌恶,反而感到了一丝轻松,她笑了,问:“你是律师吗?”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觉得我是在和一个律师对话。”
于默笑了,“我兼职做律师。”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轻松活跃,直到萧寒走进来,舒暖脸上的笑容像是被什么给一下子抽走了似的,剩下面无表情的淡漠,倒是于默,没什么变化,看到萧寒进来,站起来,说:“哥,舒小姐的脚已经包扎好了。”
萧寒看了一眼舒暖,淡淡的嗯了一声,坐下来,揉了揉额角,略显疲惫的说:“外面还有些人,你帮我打发了。”
于默应着,朝舒暖笑笑,然后出去。
同一房间,只不过换了一个人,气氛确实相差十万八千里的。
舒暖没好气的问:“校长呢?”
萧寒依旧闭着眼睛,道:“已经走了。”
舒暖站起来,也要离开。
“我送你。”说着,站起来。
“不用!”
萧寒看着她的脸,脸色也一分分的沉下去,“和于二还有说有笑的,他这刚走,这脸就变上了。”
“正好,你不愿意看我这张脸,我也不愿意看你那张脸!”
萧寒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深呼吸一口道:“我看看你的脚。”
“不用!”
舒暖冷冷的回绝。
任萧寒再冷淡的脾气,也郁闷了,干脆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将她按坐在沙发上,不顾她的挣扎,强行脱掉她的鞋子。
“你,你流氓啊!……放开我!啊!”
碰到了伤口,舒暖疼得叫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你能不能轻点儿?”
萧寒查看着她的伤口,淡淡的语气含着些怒丝儿:“你就不能听话点?”
舒暖的心里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很淡,很模糊。
“我为什么要听你话?”
舒暖说完又开始挣扎,萧寒看了眼她发红的脚底板,握住,轻轻的挤压起来。
舒暖开始挣扎,渐渐的动作就弱了下去,她盯着那双握住自己脚的手愣愣的发怔,表情则像是陷入了沉思。
杜韵诗在宴会中途遇到了一个她想采访已久的金融家,她平时很难见到他,这次见到,自然不能错过,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终于搞到了一份精彩的采访稿,但同时这个宴会也被消耗掉了。
采访稿弄到手了,杜韵诗的喜悦自然不言而喻,当然想找人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