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机会吗?”
杜老爷子的脸色很是难看,狠狠的瞪了杜宇成一眼:“你在胡说什么?萧寒就像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想着除
掉他!”
“儿子?如果萧伯伯知道萧寒有你这么一个爹,他一定会从地里钻出来的!”
杜老爷子的脸色剧变,像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了,问:“你,你什么意思?”
杜宇成没有回答他,朝楼上走去。杜老爷子气得直喊:“站住,给我站住!”
杜宇成停下来,转头看向他,道:“爸爸,你不一直希望我们兄妹互相帮助的吗?真好,我们终于实现您的愿望
了,也不算是不孝子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撺掇你妹妹的,你非要毁了她是不是?”
“小诗向来是个完美主义者,可偏偏在她最咋在乎的爱情上摔了一个大跟头,你说她那性子,她能咽得下这口气
吗?我不是在毁她,是在帮助她,倒是那个让她受伤的男人才是毁她的人,爸,你是最疼小诗的,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她每天痛苦的生活吗?”
杜老爷子深呼吸一口,“我那么爱她,当然也希望她快乐幸福,可是萧寒不是会给她幸福的人。”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妹妹的头脑和心机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梁越还没有把车停好,于默推开车门就下来了,一脸严肃的朝屋里走去。
“怎么回事?”
岳翔站起来,“我父母去亲戚家了,我和陈骁正好出去办点事,家里就只有尚小姐和暖暖,等我们回来她们已经不
见了,行李箱虽然还在,但是衣服少了几件。”
于默拿出手机就要拨,岳翔一盆凉水浇了下来,“没用的,我们已经打过了。”
“她们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你说的异常是指什么?流泪还是发呆?”
陈骁的话太过咄咄逼人,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带着怒色,“那好,我告诉你,你家嫂子很正常,饭正常吃,觉照常
睡。如果不是你那个什么哥的突然来又突然走的,还留下一滩血迹,暖暖她每天过得都很开心。”
岳翔上前拦住陈骁,“都这个时候了,说这些做什么。”说完,转头看向于默,“抱歉,她太激动了。”
于默笑笑,“打扰你们了,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她们的。”
梁越跟在于默身边,问:“二少,五小姐会带着夫人去哪里?”
于默的眉头皱得死紧,“如果猜得没错的话,他们会去越南。”
梁越一惊,“那要不要告诉少爷?”
于默摇摇头,“哥正在和查将军斡旋,告诉他嫂子的事只会让他担心,暂且什么也不要说。另外,她们上午刚离
开,应该走的不远,派人去机场车站看到人立即抓回来。”
白雪覆盖的后山,积雪深达膝盖处,一座孤独的木屋里闪烁着火光,舒暖穿得严严实实的呃,只露出了一张脸,坐
在火堆旁,小脸被火照得通红通红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尚铭抱着一捆柴火进来了,舒暖连忙站起来,“快过来烤烤火,冻坏了吧?”尚铭把柴火放到火
堆前,把冻得通红的手放在火焰上,笑道:“这些够一夜用的了,等到天亮了,我们就下山。”
舒暖点点头,有些担忧的道:“你二哥他们一定在机场车站派了人,就等着抓我们回去的,怎么办?”说完,见尚
铭不见一丝惊慌之色,想了一会儿,惊道:“小五,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
尚铭笑了笑,说:“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带到哥身边的。”
维什正躺在床上报纸,房门被推开了,萧寒笑着走了进来。
维什连忙起身,“你的伤还没有好透,怎么就下床了?”
维什的枪伤在要害处,尚未恢复完全,动弹间压到了伤口,忍不住皱眉闷哼了一声。
萧寒扶着他躺下:“乖乖躺好。”
维什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到底是岁月不饶人啊,我看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多少年了。”
萧寒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瞎说什么,要是被沙曼嫂子听到又要和你闹了。”
维什想起那个弱起来似水,辣起来如火的女人,心里便泛起了一阵甜蜜,“不知道她在欧洲玩得好不好?”
萧寒调侃道:“肯定比你现在好。”
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维什见他脸色严肃,问:“是不是有事?”
萧寒也没再隐瞒,“已经找到卡奇了,要不要见他最后一面。”
维什的神色瞬间就像是苍老了十岁,他盯着窗外看了一会儿,说:“不用了。”
又是一沉沉默过后,维什长叹了一口气,有些自嘲的道:“哎,卡奇跟了我三十年,就像是我的亲兄弟,我没有孩
子,我原本就想着把我拥有的一切给他的,可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心急,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了。”
“一旦贪字如心头,多等一秒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煎熬。”
萧寒从病房里出来,刚坐到车上,就接到了项南的电话:“卡奇畏罪自杀了。”
萧寒也没多说,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项南走出来,看着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悠哉喝茶的人,吞了吞口水,道:“哥,来客人了。”“谁?”
“杜小姐。”
萧寒一愣,“她怎么在这里?”
杜韵诗已经把手机给夺了过去,“你以为我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