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荆楚脸上的笑就像是瞬间冷凝住了,然后如冰碎一般的一块块的掉落下来。

是啊,他挟持她去意大利的时候,不就是坐的他的私人的直升飞机吗?还有来泰国,也是坐的直升飞机啊!

荆楚以前有架私人飞机真好,没有护照身份照,照样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可是现在她发现私人飞机尤其的憎恨。

到达c城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c城今天的天气不太好,虽然才未到六点,天已经暗下来了,头顶上一块块的乌云叠在一起,很沉沉的一片接着一片。

荆楚和舒暖两人的心里俱是一松,因为走得急,两人都没有带行李,一路轻松的走到了大厅。

荆楚长长吐出一口气,忍不住美美的赞叹了一句。

“哎,还是回家的感觉好。”

舒暖笑道:“那就多住些日子,舒云一走,我一个人挺孤单的。”

荆楚笑笑:“只要文森不来打扰我,我愿意一辈子留在这里。”

两人灿烂的笑容在看到前方悠然站着的两名男子时,僵住。

荆楚先反应过来,转过身拔腿就跑,心里越发的憎恨那架直升飞机了!

舒暖下意识的也转身就走,但是走了两步,她又停下了。

萧寒走到她身边,见她使劲的捏着包包带子拧着,伸手接了过来。

“忙活了一天了,也该饿了,带你去吃饭。”

活忙一天了,到最后不白忙活了!

舒暖想到他坐山观虎斗似的看着她的忙活就觉得郁闷,偏偏心口纵使得堵得再厉害,又不能把这气儿撒在他身上。

舒暖一动不动,萧寒看了她一会儿,拉住她的手就往外走。

“萧先生,你和舒小姐是刚旅行回来吗?”一个记者眼尖的看到他们,跑过来追问。

舒暖下意识的就抓紧了萧寒的手臂,微微偏头,埋在她的胳膊里,不愿意让记者看到自己的脸。

萧寒看了眼她泛白的指关节,也不看记者,淡淡道:“不想明天就没饭碗的话,就远离我的视线。”

这个记者也是个识相的,见他神色不佳,立即道声歉就离开了。

有几个想要围上来的记者,见状,也止步了。

车厢里,两人都沉默着。

舒暖心里担心荆楚,并没有沉默多久,便忍不住开口询问:“文森会把荆楚带走吗?”

萧寒没有回答,看着她,只看到舒暖一阵愧疚。

“好了,你不要这么看着我,要怪就怪,要骂就骂。”

萧寒沉沉紧绷的脸也稍微松了松,但是低沉的语气里也透露出了几丝压抑的愤怒。

“你们就算是离开,也要等到天亮,那么黑,荆楚又是个半生不熟的菜鸟,不出事还好,出事了……”

萧寒沉沉的呼吸了一口,没有把话说完。

舒暖听出来他语气里深深的担心,心里的愧疚更重了,看了他一眼,小声道:“荆楚说她经常出海,对游艇比对车子还熟悉。”

萧寒冷哼了一声:“她是经常出海,也对游艇很熟悉,因为她经常躺在游艇上晒太阳。”

舒暖又抿抿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嘀咕道:“我们不是没事吗?你干嘛生那么大的气?”

“总之,驾游艇潜逃之事,下不为例。”

舒暖见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萧寒看了她一会儿,道:“吃完饭再说,现在我没心情。”

舒暖抿抿嘴,不说话了,扭头看向窗外。

吃过饭,两人回到别墅,虽说见到王妈很高兴,但是舒暖显然没什么心情和她畅谈,说了两句话就上楼了。

舒暖洗完澡出来,看到萧寒正坐在床上看书,已经洗过澡了,应该是用客房的浴室,他抬头看着舒暖,招招手。

舒暖走过去,任由他接过毛巾,为她擦拭着头发。

“迷/药在哪里买的?”

舒暖一惊,“迷/药?什、什么迷/药?”

萧寒的手顺着她的头发滑下去,然后来到她胸前的凸起。

“涂在这里的迷/药,这么快就忘记了。”

舒暖抓住他的手,声音有些颤抖:“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懂。”

萧寒把毛巾丢下,然后双手掐着她的腋窝,抱小孩似的把她拎到了床头前,修长的手顺着脖子一点点的滑下,带着危险的气息。

“我不介意再实战演练一次的。”说着,拿起桌上的水,“虽然不是米酒,但是喝起来,一定也很好喝。”

舒暖一把抓住他的逞凶作乱的手,投降道:“好了好了,我承认。药是荆楚给我的,我不知道在哪里买的,她说这药无色无味无毒,吃了会让人陷入沉睡。”

舒暖说完眨了眨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胸口上有迷/药?”

“因为你的体香和平常的有些不同,而且我闻到后有些头晕,所以就猜到你用了迷/药。”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揭穿我?”

萧寒说的理所当然:“你破天荒的主动一次,我怎么也得让你得逞,不然你面子上也挂不住。”

舒暖的脸羞恼得泛红,眼神又明又亮,像是水浸润过一般,她一巴掌拍掉他滑入他睡衣里的手。

“是你涩域熏心,精虫上脑了还怪别人。”

萧寒用腿压住她乱动的身子,淡淡道:“听说你还以我的名义让小五帮你寄快件,我在非洲成立了一家石油公司,那里刚好缺人,我正想着要不要派小五过去。”

“你疯了,小五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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