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哪里是想看到我快乐,她这是要我痛苦,

要不她也不会以这种残忍的方式离开我!”

陈愉廷喊完,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坐到椅子上,趴在桌上。

舒阳喊了他几声,他不应,以为他是喝醉了,正想着怎么把他弄回家时,他又说话了,声音轻轻的,断断续续

的,有些口齿不清。

“以前我……我真羡慕……那个她……她叫做大哥哥……的男人,真的很……很羡慕,做梦都……都想着,如

果我是……那个大哥哥,该有……该有多好!而现在……我羡慕的人是……是萧寒,我羡慕……羡慕他身边有暖暖,我羡慕他可以拥有……拥有我得不到的。”

舒阳又是一声叹息,他很少叹息的,可是与陈愉廷坐在一起的这个下雨的下午,他觉得他一直是在叹息的。

他拍着陈愉廷的肩膀想说两句安慰的话的,但是一张嘴,还是一声悠远绵长的叹息。

何华菁正在收拾东西下班,桌上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拿起来,接通笑道:“妈。”

陈母看看时间,说:“华菁,我和你爸去参加一个宴会,可能要很晚才会回来,家里没人做饭,我担心愉廷不吃饭,你下班了就约愉廷一起出去吃吧!”

何华菁应了声,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何华菁笑米米的挂断了。

何华菁走出公司大楼,就想给陈愉廷打电话,但是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又拨了一个订餐的电话,一切都准备

好后,这才给陈愉廷拨电话。

“愉廷。”

陈愉廷的手机通讯录上存的是何华菁的名字,舒阳接电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屏幕,知道是何华菁。

“何小姐,你好。”

何华菁一听不是陈愉廷的声音,当即眉头就皱紧了,有些担心紧张的问:“你是谁?”

舒阳没有直接报上姓名,只道:“我是愉廷的朋友,愉廷喝醉了,在忠诚路35号的**餐厅,麻烦你来接一

下。”

华菁有些着急,但是想到自己今晚上准备的一切都要白费了,心里又有些愤怒和不甘。

喝酒,喝酒,用脚趾头想她也知道陈愉廷是为了什么喝酒,自那晚在医院门口发生争执后,面对陈母的强硬态

势,陈愉廷只得妥协,但是何华菁知道陈愉廷那只是面子上服软罢了!

想起那天晚上,陈愉廷拉着舒暖的手对她说“不放”时的坚定语气和表情,心里就蹿升起一股怒火,她恨得厉

害,既恨陈愉廷的多情,也恨他的无情,更加憎恨舒暖都已经那么残忍的伤害他了,为什么还是被他当成手心宝心头刺一般的舍不得扔掉。

何华菁到达**餐厅的时候,只有陈愉廷一个人趴在桌上,显然是喝得很醉了,已经人事不醒了。

何华菁叫了两声,他没什么反应,便请餐厅服务员帮忙把他架到了自己车上。

何华菁掏出一张百元钞票,给餐厅服务员。

“谢谢你,这是你的。”

餐厅服务员很高兴,接过来,连连道谢,又朝她脸上看了看。

何华菁笑问:“你在看什么?”

餐厅服务员不好意思的挠头呵呵一笑,打量着何华菁问:“小姐,你和陈副市长是什么关系?”

何华菁是个聪明的人,脑子一转,就想到了之前那份关于陈愉廷和舒暖的报道,想来这位餐厅服务员也看到

了,所以现下心里才这么疑惑。

何华菁看了眼车里沉睡的陈愉廷一眼,对餐厅服务员笑道:“再过一个星期我们就要订婚了。”

果然餐厅服务员的眼睛睁大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看何华菁又看看陈愉廷,惊讶之余,脑袋也有些不好使了,

疑问就脱口而出了。

“可是之前还有报道说舒小姐是陈愉廷的女朋友呢?”

何华菁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果然如此,但是面上却笑得依旧明艳。

“你的意思是我在撒谎了?”

餐厅服务员一愣,然后迅速的摇摇头,

“不,我相信小姐没有撒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小姐你和陈副市长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恭喜你们了。”

何华菁笑笑,然后上车,发动车子离开。

餐厅服务员看着远去的车子,脸上依旧一脸的迷茫,但是低头看到手里的红票,迷茫瞬间变成了高兴,管他谁

是陈副市长的女朋友呢,他只要有钱拿就行了!暖的微微烁。

何华菁的个子娇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陈愉廷给弄到他卧室,好在陈愉廷不吐不闹,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何华菁见他的脸很红,摸上去很烫,就又端来了水和毛巾为他擦拭,又把衣服换下来,为他换上睡衣。

一切都准备完毕,何华菁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陈愉廷,她看得痴了,手近似的迷恋的抚上他的五官,一遍一

遍,像是永远摸不够似的。

他睿智儒雅,才华出众,能力卓绝,他是这座城市里的市民爱戴敬仰的高官,这是他爱的男人,她一见钟情就

无可自拔爱上的男人。

何华菁看着他的脸,像是透过滚滚几年的时光看到了那个阳光下带着明亮微笑着的英俊男孩,她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一点点的低下去,一点点的靠近他嘴唇。

“暖暖,暖暖。”

何华菁如被雷击,只差一毫米就要碰触到的嘴唇硬生生的止住了,脸上的痴迷眷恋瞬间被痛苦所代替,看着他

蠕动的嘴唇,那里湿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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