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即使是在这个时候还总是高傲又倔强的,萧寒也勾了勾唇,俯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忘记没关系,我有
的是方法让你记起来,直至你铭记于心。”
舒暖扭转头闭上眼睛,想要忽略那温热气息带来的酥麻感觉,可是微微颤抖的身子泄露了她的情绪。
萧寒的唇落在她雪白颈上的那颗黑痣上,含住,轻轻一吸。
舒暖的身子猛的一紧,十指紧紧的扣住他的手指,尖细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萧寒含弄吸允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眼她满脸羞红的模样,幽沉的眸子里闪过一星明亮的光,他又低下头,唇瓣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圆润的肩膀,漂亮的锁骨,每一次轻吻都引起身下娇躯一阵微颤。
舒暖的气息也早乱了,胸脯因为喘息而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萧寒的眼睛暗了暗,用牙齿将睡衣的边带向外扯了扯,露出大半个胸脯。
舒暖感觉到胸前一凉,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惊喘道:“不要……”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头低下去,含住一片雪白的肉。
“不,萧寒,不要……”
萧寒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气息已经凌乱了,他放开她的手,捧住她又热又烫的脸,道:“这次先放了你,以后你要
加倍偿还。”
舒暖的双眼迷蒙,似是还没有回神,只一个劲儿的喃喃道:“不要,不……”
萧寒低头吻住她的唇,一阵热吻结束,舒暖只有喘气的份儿了,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红艳欲滴的唇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魅惑:“女人,你越说不要,我就越想要。”
萧寒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才翻身下床,走进浴室里。
舒暖愣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迅速地把睡衣拢紧,她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无论是胳膊、腿还是别
的地方,并没有什么不适,难道萧寒没有碰她?
舒暖想到什么似的,连忙站起来,把被褥床单都仔细查看了一遍,发现洁白如雪,并无落红,这才松下一口气。
萧寒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到她脸上带着笑,一副大松一口气的模样,再看看被褥床单,顿时明白了,笑了笑说:
“你好像很高兴?”
舒暖不说话,下床整理床铺。萧寒拿起毛巾擦头,“昨晚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早晚你也跑不掉的。”
舒暖瞪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吗?”
萧寒状似沉思的想了一会儿,点点头。
“除了十八岁那年睡过一个外国妞之外,之后就没再碰过女人,算算时间也不短了。”
舒暖则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奇的事一般,睁大了眼睛,她是不太清楚男女之间的这些事情,但至少她是成年人了,也
知道男人不比女人,他们会有这方面生理需要,而他竟然十多年没碰过女人!
不可能!
“我信你才怪!”
萧寒耸耸肩,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信不信你很快就知道了,到时候别哭着求饶就行了!”说完,挑着眉上下打
量着她。他的头发半湿,有几缕落在额头上,稍稍遮住了眼睛,更显得那眼睛深沉幽暗。
舒暖下意识的拉了拉直到大腿的睡衣,羞恼道:“你,你看什么?”
萧寒的视线照旧打量着她,道:“瞧你这一身细长骨架,我真担心你受不了我这十多年的蓄积!”
舒暖二话没说,抓起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了,怒道:“萧寒,你无耻!下流!色/狼!”
明明就是衣冠qín_shòu一个,还真难为外界把他说成是天上难寻地上难觅的神仙级人物!就算是仙,也是个假仙!
萧寒也不生气,甩了甩半干的头发说:“闹腾了一早上,还这么精力十足的,说不定是我白担心了,很有可能我十
年的蓄积就被你一夜给吸取殆尽了!”
舒暖气得脸蛋通红,喘着气跑上去,抡起拳头就捶:“萧寒,你恶心,流氓,色/狼,你给我闭嘴!闭嘴!”
萧寒不动声色的任她捶了一会儿,然后握住她的手,在她绯红绯红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闹够了就快去洗澡,医院说你哥已经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你不想看你哥了?”
对啊,她怎么把哥给忘了,都怪他大早上的就让她不得安宁,怒火攻心,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舒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开他,气愤的走进浴室。
舒暖下车前,脸还黑着,对萧寒道:“你不要跟着我!”
萧寒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我这两天有事,没空理你。”
舒暖哼了一声,“那最好。”说完,甩上车门,朝医院走去。
舒阳身上的伤虽然很多,但是除了腿伤,其他的都未伤及筋骨,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痊愈。
舒阳知道了自己腿伤的情况,心情一直很低落,舒暖劝慰了一番,他只说了一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谁也不怪,只怪我命该如此!”
舒暖可以想象得出他心里有多郁闷,毕竟他曾经是那么一个意气风发,自信飞扬的公子哥!她心里也不好受,可是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能捡回一条命已属万幸!
舒暖没有再说什么,和舒云一块出去。“哥好可怜。”
舒阳纨绔归纨绔,但是对这个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