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易竹也不怕冷,早就把门打开了,等着侍在端的到来。姚易竹站在窗前,看侍在端一路小跑进了楼,嘴角不由唚出一丝微笑。病床上看到他的那一刻,她那颗心是揪起来的。
“大镇长,你看你把小民累的,太不体恤民情了。我可是大病初愈啊,有你这么折腾人的吗!王子镇的建设可不能这么搞,要靠人民,人民才是最可靠的力量,我可是人民的一员,而且是年轻力壮的人民,你把人民当猴耍,就是不依靠人民,你这群众路线执行得可不怎么样啊!”姚易竹听他这一通抱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扑哧”一声笑了,“行啦,你!怎么这么多奇谈怪论!坐下吧,刚泡好的龙井,尝尝?”
接过热热的茶水,侍在端装作抹汗的样子,“你看这把我累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超过一百二十下就是有病,我这都快一百五十下了。你这大镇长,真够官僚的,还限我十分钟。这跑步十分钟还可以,大晚上办事儿十分钟可不行,怎么着也得十个十分钟啊!”姚易竹的脸变得血红,日光灯下就像一块千年血玉,透着神秘、古朴和高雅。
“你这张狗嘴里,真是吐不出象牙来!就不会说一句人话!”姚易竹嗔怪道。“我这说的不是人话是什么话?是鸟语吗?再说了,狗嘴里长的是狗牙,象嘴里才能长象牙,狗嘴里怎么能吐出象牙呢,你看到过吗?刚才我说什么了?什么也没说啊!大镇长,你想得太多了吧!”侍在端贼贼一笑,看着姚易竹通红的一张俏脸,假装若无其事地低头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