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美了,比女人还要美,如果不是他的声音是个男性的,恐怕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是一个女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长的有点像古希腊通话中死去的绝少年,”男人似乎很满意韩欣怡的反应。
韩欣怡下意识的点点头,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如此漂亮的男人。
“同时你也好奇为什么我会这么仇恨他是吗,”男人轻轻的说道:“我曾经有一个姐姐,也是爱上了他,可是他却深深的伤害了我的姐姐,害的她死了,我要让你,让所有人知道,他其实是一个披着人皮面具的恶魔,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韩欣怡瞬间呆住了。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韩欣怡此刻已经完全相信了这个男人的话,张逸飞的身影在她的心中也随之轰然倒塌。
深知这一点,男人继续说道:“韩小姐,我之所以费尽心思找到你,是因为我为你感到不值,你和我的姐姐一样,都是世间少有的痴情女子,我不希望还有其他的女人受他的蒙骗,所以我要揭发他,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同时我也要让他尝受以下痛苦的滋味,”
痛苦的滋味。
耳畔响起这五个字,韩欣怡心中的仇恨种子仿佛彻底萌发了一般,双拳握得更紧了,眸子里也涌现出了一丝恨意。
看到这一幕,男人心中冷笑不止,表面上却露出了一副真诚的表情:“韩小姐,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需要你演一场戏,便能揭发张逸飞那个伪君子的真面目,”
“我该怎么做,”韩欣怡似乎真的被欺骗了过去,下意识地问道。
耳畔响起韩欣怡的话,感受着韩欣怡眸子里的恨意,男人知道,自己处心积虑研究的计划终于要实现了。
他强忍着心中那份得意,将心中的计划全盘托出。
几分钟后,男人从房间里面走了出來,來到了会所最里面的一间豪华房间。
房间里,一个打扮的极其妖艳的女人,当下娇滴滴地迎了上去:“亲爱的,你说服那个女人了吗,”
“恩,”男人得意的在女人的屁股上面打了一下。
“讨厌……”女人故意扭动了一下身子,弹了一下拈花指,笑嘻嘻地问道:“亲爱的,那个叫张逸飞的男人既然这么难对付,你为何不绑架了这个女人,來对付他,这样不是更安全吗,”
“你不懂,”男人笑道:“用这个女人是可以让他死,但是他绝对会背水一战,而且这样也太便宜他了。
男人舔了舔嘴唇,冷笑道:“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想要让身边的女人都幸福,可是我却偏偏要他看到他的女人在他面前自甘堕落的一幕,让他永远地活在自责和内疚当中,体验生不如死的滋味,,”
杀人不见血,恐怕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江哲最终还是沒有拦住张逸飞,八点左右的时候,张逸飞驾驶着保时捷,來到了闻人凌霜所告诉他的位置。
地下停车场里,随处可见豪华的汽车,西北角落,几名全副武装的大汉,把守着一个入口通道门口。
下了车,张逸飞瞥了一眼西北角落,随后,目光落在了一辆驶入地下停车场的汽车身上。
很快的,那辆汽车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停下,一名身穿名牌西装,佩戴银色面具的男子走下汽车,径直朝西北角落走了过去。
想了想,张逸飞如同鬼魅一般靠近那名男子,在男子惊诧的表情中,用一记手刀将男子砍晕。
砍晕男子后,张逸飞将男子塞进汽车,然后摘下男子脸上的银色面具,从男子身上搜出了一张会所的银制会员卡。
十几秒钟后,张逸飞戴着银色面具走下车,朝这个私人会所的入口走了过去……
私人会所不算新鲜产物,认真追其本源,大概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了,那个战火纷乱的古老年代里,各国诸侯为了扩充自己的实力,他们出手阔绰,一掷千金,广纳四方人才,把这些人请进自己家里住着,好吃好喝的养着他们,也不要求他们干活,每天客居在诸侯们家里,唱歌跳舞,喝酒瓢娼,这帮人有沒有本事不清楚,道德素质是很败坏的。
当诸侯们遇到棘手的事情时,便指望养着的那些人才们能站出來那么一两个帮他们排忧解难,当然,这种人才在当时有个不怎么好听的称呼,叫“食客”。
令人扼腕的是,战国时的人才几乎都是从食客群体中脱颖而出的,有名的刺客,有名的兵法家,有名的谋士等等,而各位诸侯们养食客的宅子,大概便是最古老的私人会所了。
如今社会的私人会所,自然远远高于豢养食客这个范畴,你可以说它是个聊天扯淡的场所,也可以说它是个提供各种交易的平台,更合适的说法,它其实是一个维系和发展利益关系的纽带,无论真情还是假意,在私人会所里,只要你有需要,总能找到合适的人解决。
这就是当代的私人会所。
可以说已经完全沦落了,以前私人会所是來办正事的,现实是用來找女人,或者说找男人的地方,最多的是利益。
“先生,请出示你的私人会员卡,”
当张逸飞戴着银色面具來到这个私人会所入口处的时候,守候在入口处的四名大汉均是将目光锁定了张逸飞,其中一人更是踏上前來,拦住了张逸飞的去路。
面对大汉的拦路,张逸飞沒有表现出丝毫的紧张,相反很不悦地看了大汉一眼,将银色卡片掏出,在大汉面前亮了一下。
这里的私人会所,和其他地方的私人会所不同,这里完全是实名人证的。
毕竟,这个私人会所太过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