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果然沒有逗张逸飞玩,这次來的真的,刚到下午,凌梦就开车來到了张逸飞的小区门口停了下來,她也想开进去,但是她不敢,她怕遇到邵凝蝶,自己不知道该如何说。
立刻拨通了电话,像是一个威武的将军一般:“出來,我就在你住得小区门口,换身像样的衣服,马上给我出來,”
张逸飞苦着脸,叹道:“真要去吗,你再考虑考虑,”
“不必考虑,而且你也不准考虑,别忘了你昨天已答应我了,”
“人家…人家今天不方便……”张逸飞羞涩无限:“人家……小姨妈來了,”
凌梦脸有点发黑,语气更是不善,威胁道:“你少找借口,给你十分钟,再不來我就把你家大门踹开,亲自揪你出來,”
张逸飞认命的叹口气,道:“好吧,我马上出來,现在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題问你,”
“你问,”
“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在开往军区大院的路上,凌梦握着方向盘,目光不时扫过一旁浑身不自在的张逸飞,眼中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喜意。
“你身上长虱子了,干嘛老扭來扭去,”
张逸飞苦着脸:“条子姐……”
“叫我梦梦,”
“啊,”
“等下见了我父母,你也当着他们的面叫我条子姐,这像谈恋爱的样子吗,”
“好吧,梦梦,你是人民条子,麻烦以后不要公器私用好吗,注意廉洁啊……”
“什么意思,”
“你说你,上哪儿都开着警车,带着新姑爷回家也开警车,别人看见了知道是回家见父母,我坐在车上感觉跟他妈押赴刑场枪决似的……梦梦,你确定是带我回去见父母,不是拉我去打靶吗,”张逸飞可怜兮兮道。
凌梦瞪他一眼,嗔道:“这车是我回燕京局里的时候,局长特批给我的,他说过,随便我开车去哪儿,你以为我稀罕吗,我大哥送我保时捷我都沒开呢,”
张逸飞叹了会儿气,道:“说真的,你想糊弄你爸妈其实挺容易的呀,你们局里的男同事随便拉一个出來凑数不就行了,干嘛非得选我,英姿飒爽的女警找了个有妇之夫,你不觉得很逗吗,咱俩并排朝你爸妈面前一站,一准儿露馅,”
“反正男人都是王八蛋,我在这些王八蛋里挑个顺眼的不行吗,”
张逸飞苦笑道:“我这个王八蛋到底有什么地方让你看顺眼了,”
凌梦笑眯眯道:“能让我轻易推倒的,估计全世界就只有你了,”
张逸飞眼眶泛红,扭头望向窗外,嘴唇抖索几下,幽怨道:“你又揭我伤疤了,”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车缓缓的开进了军区大院,别的车都是两步一停,三步一查,可是凌梦的车确实畅通无阻。
快到大院时,凌梦仿佛想起什么,突然踩了刹车,扭头对张逸飞道:“你來开车,”
张逸飞一脸的愕然:“为什么,”
凌梦咬着下唇,道:“哪有女人开车,男人坐在一边享受的,我爸若见了肯定对你反感,”
“可是我沒有驾照,”
“沒事,我可是知道你开车的技术,再说我爸是参谋长,又不是交警,不会查你的驾照的,”
“你确定,我开车技术很恐怖的,油门踩下去我都不知道车会飙到哪个方向,简直神鬼莫测……”
“少废话,快点,”
凌梦解开了安全带,身体从位置上坐起來,浑圆的臀部被牛仔裤包地紧紧地,丰满的胸部在她身段前躬时向下垂着,看的张逸飞内心狂动。
虽然车内的足够宽阔,但在两人互换位置的时候,还是有片刻的身体摩擦。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凌梦清晰的感受到张逸飞的二哥顶到了自己的香臀。
这让凌梦有一种别样的滋味,要不是地方不允许,凌梦绝对会将张逸飞再次的给推倒。
张逸飞坐在驾驶座上,一脸认真的开着车。
拧火挂档踩油门,一气呵成,按照凌梦手指的方向,张逸飞开着车缓缓驶进了军区大院凌的家属大院。
幽静的小道拐个弯,前方一栋独立的二层红砖小楼,那便是凌梦的家,楼房很普通,与门前的一排梧桐和绿化带搭配在一起,门前还种着两棵老桃树,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清雅意味。
不过今天的幽静小楼颇不平静。
张逸飞刚打过方向盘便惊愕发现,小楼前站了好几个人。
一位身材魁梧,肚子微微凸起的中年男人,像个古代的绝世剑客似的,背着手站在楼前的小道正中,表情肃穆凝重,双目如电,不怒自威,隔着五十米的距离张逸飞都能清楚的感应到这位绝世剑客身上散发出來的凌厉杀气。
站在剑客旁边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围着围裙,脸上带着温和慈爱的笑容,不时用围裙擦擦手。
一位年轻人站在他们身后,长得颇为文静秀气,穿着黑色西装,典型的白面书生形象,笑起來都带着几分腼腆似的。
还有一条纯种藏獒围着三人摇尾巴,不时汪汪叫两声。
张逸飞的额头冷汗直冒。
中间那位发福的应该就是凌梦的父亲了,瞧他那副表情,今儿估摸着是场鸿门宴呀。
今天自己要是露馅的话,这老家伙不会把自己扣下,让自己的父母來领人吧。
凌梦轻轻推着他,嗔道:“发什么楞呢,我爸妈和大哥都出來迎接你了,你还不快开过去,”
张逸飞脸色青红不定,半晌,才抖抖索索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來者不善呀,”
凌梦气得狠狠捶了他一下:“说什么呢,你才是‘來者’,”
车外小楼前。
凌威冷着脸站在小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