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和张逸飞很是奈,自己到底认识了一个什么样的兄弟,怎么就不知道避讳一点呢,什么话都说。
老院长沉默了片刻,一脸沉思的说道:“逸飞啊,你这朋友不错,实诚,真的,太实诚了,在这样的一个社会中还能够遇到这样一个实在的人,我……”
最后老院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而张逸飞也是奈的叹了一口气,顺便又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老院长说的话太对了,的确是如此,流星可谓是这个世界上的奇葩。
“老院长,你就不要纠结这些问題,以后你就会知道这位是多么的奇葩了!”[
江哲也是有缘的叹了一口气;显然对流星的话,也是可奈何,自己怎么就想着让他跟过來了呢。
后悔啊,可是却沒有任何的办法。
车站所有的人,时不时的就像这边看來,毕竟在这个时代身穿长袍是一件很让人意外的事情。
一时间,几人就像动物园的猴子一般,谁都会忍不住的看上两眼,甚至还有不少的人拿出手机,拍照。
张逸飞等人并沒有在乎对方的眼神,走在老院长的身后,像外面走去。
老院长和张逸飞走在一起问道:“和凝蝶的关系还是以前的样子,有沒有进一步发展!”
张逸飞楞了一下,接着不怀好意的笑:“老院长,您可越來越老不正经了哦……我正酝酿着哪天把她灌醉,再把她办了……”
老院长一脸的黑线,一个板栗敲在了张逸飞的头上:“别以为我看不出來,凝蝶走路的姿势明显都变了!”
张逸飞满脸的瀑布汗,对着了老院长伸出了一个大拇指说道:“您老的眼神真犀利!”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样,想当年我在燕京也是一朵梨花压海棠,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女人多了去,岂是你所能够了解的,“老院长一脸春风得意的说道。
“你一个老处男,懂的什么叫做男欢女爱,鱼水之情吗。”张逸飞白了一眼老院长,这老家伙给他点颜色,他还真开起了染坊。
老院长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老脸瞬间一下子红了起來怒道:“我怎么不懂,不就是龌龊的事情吗!”
“龌龊事的美妙,您这样的老处男怎么可能会体会!”
“啪!”
老院长再次给了张逸飞一个板栗,仿佛张逸飞的这句话戳到老头儿的痛处,这一记挨得有点重。
“别打我头,以后我要是傻了,或者以后得老年痴呆,十有**都是你敲的!”
“你那是活该。”老院长狠狠的瞪了一眼张逸飞。
在接触到老院长的眼神后,张逸飞的脑袋立刻耸了下來,这老头不可理喻,明明就是不懂,你说你还要装懂,这能够怪谁呢。
“对了,宋离殇那小子最近有沒有联系你!”[
“联系了,刚刚还联系着呢,他说他杀了三个教廷的骑士,还剩下九个,让我了解了他们。”张逸飞轻轻的说道。
对于老院长,张逸飞沒有任何的隐瞒,在张逸飞的心目中老院长非常的神秘,就算自己不说他也早晚会知道。
“这么说,你又活了!”
张逸飞在听到老院长的话后,脸上瞬间露出了悲痛之色。
瞧这话说的,自己就像是窑姐一样,还活了。
“是的,活了,您老人家的太不是时候了,早不晚不,偏偏这个时候!”
可是张逸飞哪里知道老院长已经过了一次,只是有告诉他而已,就连他的战斗,老院长也看了一次。
“我是给你当啦啦队的!”
张逸飞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院长,这老家伙发烧吧,还啦啦队,难道他不知道现在的啦啦队都是清纯的小女生吗,像他这种老处男……
“老院长,不过您老的也是时候,我正愁谁帮我保护小蝶呢,您老既然是当年的燕京第一人,那么实力必定非同一般,您就委屈两天帮我当回保镖吧。”张逸飞眼珠子一转,轻轻的说道。
老院长双眸等的和铜铃似的:“你是说要让我做保镖!”
张逸飞在看到这个眼神之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急忙说道:“老院长,你想一下,小蝶是我老婆,而你是小蝶的李伯伯,你忍心看到她受到伤害吗!”
“不忍心。”老院长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急忙摇头说道。
“那你忍心看着我分心,被人伤害吗!”
“你和别人战斗的时候,我应该不在场,有什么忍心不忍心的问!”
“好吧。”张逸飞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是当女人好。
“在我对付他们的时候,万一有人要抓小蝶,您老难道要动于衷吗!”
老院长沉思了一会说道:“这倒是不会!”
“好,那要是有人对付小蝶,那些人就交给您老收拾了,好让他们知道你李昊辰已经到了京城,而且你的剑已经染血!”
“我的剑已经染血。”老院长在听到张逸飞的话后,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他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自己有多久有出剑了,如今第一次出剑,竟然会是染血。
片刻之后,老院长突然问道:“你现在可理解刀为什么会败在剑之下!”[
张逸飞在听到这句话后,立刻沉默了起,眉头也是紧皱了起,他想了很久,可是就是想不出,剑为什么能够打败刀,要知道刀是十八般武器之首,可是竟然会败给剑。
而且刀主和剑主相比,刀主并不怎么得人心,这个问,张逸飞从拿住鸿鸣刀的时候,就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