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真黑,即使空中星光灿烂,又有皎月高挂,但此时的夜史无前例般的黑。
当我被拉出来的时候,族人们齐齐呼喊着:“出来了,出来了,快看快看!”
接下来就被绑在了一个圆形的台子上,台子周围站满着族里的青壮年男女。
然后,我的叔叔,亲叔叔,那个害死我父母杀光我全家的凶手嚣张跋扈地牵着一只藏獒来到了我的身边,看着我,恨恨地说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土库最高贵的人吗,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献给我们的圣兽,到时看看你到底有多高贵!”
底下顿时迎来一片呼喊声……
藏獒是我们土库族的圣兽,更被土库一族奉为神明一般的存在,而我的叔叔靳尔乐嘴里说的献给不是要把我当做食物一样供藏獒享用,而是要我和那只藏獒交配,对的,没错,是交配,而且还是当着几乎全族的人当面进行交配。
每年,土库都会举行一次这样的仪式,选一名成年的女子和藏獒进行交配.
我年幼的时候是被禁止参加这种仪式的,等十四周岁第一次亲眼见识到这种场景后,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我当时问自己的父亲库尔班,他说:“这是咱们土库几千前来流传下来的传统,阿爸虽然觉得这有些违背人伦,但没有法子只得执行,因为我们土库不是阿爸一个人的土库。而只有让圣兽高兴了,我们的族人才会繁衍昌盛,也才会过上好几日。”
一直到现今我都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那个少女,她的眼里是怎样的一种无助和绝望,而周围的人又是怎样的津津乐道和兴奋。
而那种场景,那种惨无人寰的场景如今要在我自己身上上演了,围观者竟然是那些平日里对我敬爱有加的族人。
我的父亲是伊利土库族的贵族,母亲也是土生土长的土库人,但我却长了一张大明人的脸,即便如此,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过我的血统,因为谁都知道我的父母是出了名的恩爱。
我生下来是土库族长的女儿,唯一的女儿,因而身份是多么的高贵,阿妈爱我,阿爸疼我,阿哥更是宠我,就连族里的那些族人都把我当公主一般尊敬.我在土库,其实就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公主。
我在这种幸福中生活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直到那一日,我的叔叔靳尔乐杀死了我的父母和哥哥,然后霸占了父亲族长的位子,再然后把我关在后山的石洞里囚禁了起来。
靳尔乐派人变着法的折磨我,数次我都想一死了之,但最后还是坚持了下来,因为我想起了阿妈临死前的话语。
阿妈说:“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一定要活下去,即使活的猪狗不如,那也要活下去。”
于是我真的就像猪狗一般地活下来了,因为只有活下来我才会有报仇的那一天,才会有手刃仇人的那一天,于是我就那样一日一日地熬下来了。
以前的我,虽然和族人的相貌差异很大,但却是大家公认的一位美人,而如今,脸上到处都是伤疤,身上更是伤痕累累,就连一直明亮乌黑的那一头长发也变得枯黄黯淡,这副模样,恐怕就连鬼见了都会被吓一跳吧。
靳尔乐带我出来时叫人给我梳洗然后换了一身新衣裳,也许是怕我那副丑样子吓坏别人吧,如今看来,这些族人们非但没有被吓坏,反倒是兴高采烈地等着观看接下来的壮观呢。
靳尔乐手里的藏獒看到我后猛地一下子挣脱了绳索,扑在了我的身上,然后三下五除二就用爪子扯烂了我的衣裙,动作之娴熟就像演习过无数次一般。
我认出了这只藏獒就是一年多前的那只,因为它的眼珠十分奇怪,竟微微有些发绿。
我的衣服被撕成一块块,极为不堪,但幸好能遮住几处隐私的地方.抬头环视了一圈,看着那些人脸上的意犹未尽,只觉得有一种巨大地耻辱感袭上心头,而这种耻辱感让我再也没有了生存下去的勇气。
此时脑海中再次想起了阿妈临终前的遗言,她让我活下去,就是让我这么屈辱地活下去?这么生不如死地活着还不如一死了之,对,死,死了就能什么都解决了,什么都解决了。
可是我看见靳尔乐笑了,得意地笑了,yín_dàng地笑了,放肆地笑了,所以我不能死,最起码现在不能死。
“等等,能不能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反正我又没有武功,而且在你们这么多人的眼皮下,我想逃也逃不了,再说了,我活了快十六年了,也不知道这档子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让我好好享受享受,算是了了我死前的一个心愿吧!”我十分冷静地开口。
靳尔乐听到后笑的更加yín_dàng:“看来你是想通了,你要早这么想那不就好了吗,其实咱们圣兽的功夫并不比普通男人差,保准能让你欲仙欲死、飘飘欲仙,不过说实话,你要不是我亲生侄女,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又怎么舍得给它呢?”
说完后放声大笑了几声,那些族人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整个空气里到处充满着一种情欲的气息。
藏獒再次扑过来的时候,我的嘴里轻轻哼出一个极其轻快的曲子,它在听到这首曲子后停止了身体的动作,转而慢慢蹲了下去,就连那些族人们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静地聆听着我的曲子。
见此情形,我从头上迅速取下发簪,一个飞身扑了过去,狠狠地朝它的脖子刺了下去。
看着那涌出的一股股鲜血,我的脑海中突然涌上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