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不是开玩笑,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我是有夫之妇,这样是不对的,那怕是开玩笑。”沈倾城表明自己的态度,鸵鸟地缩起身子,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古代的男女感情不是都很纯洁的么?像她跟一个男人这么深入地讨论这个问题,还这么暧昧,是不是也该拉去那什么了呢?
可她是无辜的,她一点都不想这样,此时的她很想跳下马车,从此远离这个男人,他就像一块有魔力的磁石,总是有本事让自己失去冷静,现在又试图动摇她,她已经感到自己不像最初那样反感他,毕竟一开始他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他说的许多过分的话她都不去计较,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内心深处,她似乎已经习惯,所以她很是矛盾。
萧风看着她又将自己封闭起来,只好收起刚才那个话题,心里说不出该庆幸还是失望,他的妻子能经受得住这样的you惑不动心,他明明该庆幸的,可是,他难道没有一点吸引她的地方吗?相识几个月了,他总是想方设法向她示好,她还像块坚冰似的冥顽不灵。
之前一定要找回,不过是觉得她的性子大胆,可能适合与他并肩,还有她的身份,也会令一些人忌惮吧。而如今,他的初衷早已改变,现在,他就完完全全是一个求爱不成的男人,心中充满了失落。
“沈程程,”他忽然用一种慎重的口气唤她,沈倾城抬起头来,撞进他幽深的眸子里。
“这次无论查出什么,你都不要惊讶,如果有不能接受的地方,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一个坏人!”他郑重地道。
“啊?”沈倾城跟不上他的节奏,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萧风无奈一笑,她这样傻乎乎的样子也满可爱的呢。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再次道:“这次的案子事关重大,不管查出什么,都不一定是事情真相,我希望你听我说。”
他母亲的事情,他会慢慢让他知道他是谁,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拥有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先将她锁在身边,她会慢慢发现他的好,慢慢接受自己。只于她说的那些,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他会努力试试。但是,他不想把她吓跑,所以先提醒一下,希望她到时候记得。
沈倾城诧异,不是他对他母亲的死有谜团吗,怎么这么说?不过她没有追问,从那天晚上他的病情来看,这件案子困扰了他多年,不适合这样提出来讨论。
萧风以为她答应了,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却忘了对面这个女人有多么固执。
就起住情。马车在一座不起眼的院子停下,一下车,就看雷霆挤眉弄眼地朝萧风道:“萧九爷真是享受啊,一路都有美女陪伴……”
“闭嘴!”萧风给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雷霆忙夸张地捂上嘴,沈倾城已经习惯了,在她看来,雷霆更像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而萧风,则是埋在身边的一颗定时炸弹,不时说几句话来雷她一下,还好她现在差不多练出来了。
“小侯爷,恕小女子眼拙,不识您这座泰山,请别怪罪!”沈倾城笑吟吟地向雷霆道。
“不客气,沈小姐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往后,我不常在这里,你和九爷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随意就好。”
沈倾城嘴角抽抽,这话听着好别扭。不过她还是向他点了头道谢。
“小姐,你终于来了!”浣纱在半路上被打发走了,此时从园子里跑过来,拉着沈倾城上上下下挨着打量个遍,才放下心来。
沈倾城面露疲色,萧风便道:“赶了几天路,今天先歇息一下吧。”
沈倾城点头,她不仅是身体快闪架了,心更是差点负荷不了,早知道,不管说什么也不跟他一辆车,他也不缺这点小钱。
浣纱扶着她进了准备好的屋子,床上换好了新的被褥,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连摆件都擦得亮亮的,香炉上的香袅袅燃烧着,沈倾城冷笑一声:“浣纱,你也学会两面三刀了,我倒想问问,谁是你的主子?”
浣纱听她生气了,连忙扑通一声跪下:“小姐,奴婢的主子自然是您了!”
“哼,你知道就好!”她环视了一眼屋子,“准备得挺周到啊,萧九爷就是让你弄这个来了?弄得不错,你去他那里领赏吧!”
浣纱吓得不轻,沈倾城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过话,她连忙磕头道:“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只是有意,对不对?”沈倾城寒眸一扫,“萧风让你走你就走?将我这个主子丢在半路上,若是遇到坏人,说我要怎么办?”
浣纱咬着嘴唇,一个劲儿地赔不是。
沈倾城叹口气:“好了,你的小心思我岂会不懂?我知道你想撮合我们,可是你这样会害了我知不知道?”
浣纱簌簌地落泪,她当然知道,只是萧九爷虽然对小姐缠得很紧,可是他的眼神很正,不像是坏人,她是真心希望他们两个能成为一对,这样她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可是,她似乎真的逾越了。
次日一早,沈倾城就跟萧风出去了,没有带上浣纱,一来是因为她不合适去那样的地方,二来也想冷她几天,不然她还真的给自己做起主来。
雷霆将他们送到一座山脚下,便抱歉地打了回转,他在镇江府还有要事要处理,这次是专门过来接他们的,安置好这一切之后,他就该回去了。
“小侯爷,我进城的时候看了看,倚翠楼有个姑娘唱的曲儿好好听呢,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