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蒋三看着老婆灼灼的眼神,终还是点点头。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盛夏的声音清清淡淡的,蒋三从其中甚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好像关于白初晴的事情,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而已。
可是,他明明很了解他的夏夏,那么善良,哪怕只是对她施予一点点好意的人,她都愿意倾囊还之,更何况白初晴在夏夏面前,一向对她好的无微不至。
在蒋三看来,这会儿的夏夏,倒像是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他不着痕迹的叹息了一声,“老婆,我可以解释,但是你要保证,听我说,但是不准激动!”
盛夏难得很配合的点点头,“好,我不激动!”
蒋三似乎微微松了口气,扶着盛夏回到病房,抱她*,把被子轻轻的覆在她的小腹上,然后自己才坐在她*边的椅子上。
“老婆,我这么说,也许你不愿意相信,但是这的的确确是事实,白初晴才是唆使孙曼妙来破坏我们婚姻的主谋!”
蒋三话落,等待着夏夏激烈的反驳,但是却没有,她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等着他下面要说的话……
时间静静的在蒋三和盛夏之间流淌而过,蒋三的嗓音低沉,分明是解释,可却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很令人诧异的故事。
盛夏是一个很安静的倾听者,她甚至没有插过一句话,垂着眼帘,盯着叠放在被子上的小手。
原来,真的像她想的那样不切实际,初晴真的喜欢她,才会破坏她和蒋三少的婚姻,才会有孙曼妙的出现,才会有孙曼妙和婆婆的一拍即合,才会有现如今发生的这些事……
盛夏恍惚间,觉得世界是那么疯狂,否则怎么会在她身上发生这么多不敢置信的事情?
老婆太安静了,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样,蒋三也不敢再说下去,他想,纵然夏夏没表现出一丁点受了刺激的样子,可是听闻这种事情,很难不激动吧?
“老婆,还好吗?”蒋三试探着问。
缓了一会儿,盛夏才开口,“我困了,想睡了!”
蒋三点点头,“那就睡吧,我就在这儿陪着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叫我!”
盛夏抿了抿唇,慢慢的躺下,闭上了眼睛,蒋三起身给她掖好被子,看着她闭着眼睛,白希的小脸柔柔的,巴掌大一样,下意识就俯下身,吻在了她的脸颊。
蒋三的唇才离开盛夏的小脸,盛夏便倏的张开眼睛,夜明珠一般晶莹闪烁着,隔着那么近的距离,盈盈的凝着蒋三,蒋三再也忍不住,就算夏夏会很抗拒,甚至挣扎,他也不想管不想顾了,这些日子,他也憋的很苦了,于是,对着那两片嫣红的唇瓣,倏的就贴覆上去,深深的吻住……
仿佛久旱遇上了甘霖,蒋三就是那久旱的田地,而夏夏就是他迫切需要的甘霖,唇瓣一贴上,天雷勾动地火,辗转反侧,也舍不得再分开!
直到,蒋三发觉,老婆好像呼吸都有些微弱了,才连忙放开了她的唇瓣,望着那被他吮的晶莹剔透,好像果冻一样诱人的唇瓣,蒋三眼眶都涨红了,转身,头也不回的跑去浴室冲冷水澡。
而躺在*上的盛夏,脸红的比番茄还鲜艳,看着蒋三的背影没进浴室,倏的掀起被子遮住了爆红的脸蛋。
真是要命啊,她怎么就被他*了,明明,也不是什么*的气氛啊,怎么就没忍住呢!
现在,她再冷着脸说一定要离婚,该有多尴尬,岂不是连底气都没有了……
蒋三在浴室里冲了两遍冷水澡,竟然都没办法浇熄那股子邪火,无奈只好走出浴室。
看着老婆似乎已经睡沉了,他穿戴好,打算去病房楼下的花园里放放风。
关了灯,出了病房,蒋三吩咐护士看好夏夏,有什么事立刻联系他,才放心离开一会儿。
蒋三离开不大会儿,护士巡了盛夏的病房,看她睡着,就没逗留,回了护士站。夜
已深,走廊上一片静谧,连偶尔经过的脚步声都没有。
忽然,一道身影从推开了安全门,径自走入走廊,在盛夏的病房前,停住了脚步。
来人的头上扣着棒球帽,帽檐压的很低,看不清脸,只是从纤瘦的身影能大概看出,是一个女人。
她轻轻的推开了病房的门,病房里,有月光倾洒进来,覆在病*上,打出一个圆形的光圈。
女人只是在门口稍作停留,就抬步走进病房,最后停在病*前,安静的看着病*上躺着的人儿。
看着那张素白的脸蛋,此时睡的似乎正沉,女人缓缓的摘下头上的棒球帽,月光的映衬下,才看清她的脸,正是白初晴。
白初晴的脸上,有着浓重的感情,心也跳的剧烈,怦怦怦怦的。
这些天,她好像从地狱走了一遭一样,她深爱的女人因为她的原因出了车祸,她心上的痛和矛盾还不曾褪散,她是女同的事情就被媒体爆出来。
其实白初晴很清楚,她那些过往,早已经被司牧处理的很干净,一般人想要调查出来,根本就不可能,但是蒋三少不是一般人,他若是想找出她过去的那些事,易如反掌。
所以,这两天,她从被高高捧在天上的当红女星白初晴一下跌落至被人用异样眼光议论的女同性恋者白初晴,只能是蒋三少做的。
她被媒体追逐,围堵,只能见不得人的躲起来,白家的那些人也每天轰炸一样在找她,需要她给出一个交代,从昨天消息被爆出,到今天,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是她之前从未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