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失忆之前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盗墓?考古?还是知识分子?连续不断的记忆对我的大脑产生了很大的冲击,我有点晕眩的坐在楼梯上打了个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的想起一些东西我都觉得我的大脑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强行的塞了进来,很痛,很涨。
“他就在这一带,你们给我搜。”这个时候一个女人清冷的声音在过道内响起,毋庸置之她说的人就是我,我心里一紧想不到这张地图对他们来说这么重要。
“该死,究竟是谁透露了我的行踪,布里?还是和杨帆一起来剑河的车上的那些人?”我咬了咬牙伸出头向着四周看去,发现果然这个街道的两侧都被人堵死了,他们穿着皮大衣把一只手死死的放在大衣的里面“枪?”猛然的一怔我感觉现在似乎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都怪那个布里死老头子。”我想到估计是他为了保全他的山寨不被人骚扰估计把地图交给了我,然后又放出话来。
我二话没说向着这个楼道的上面跑去,想着能躲一下算一下吧?毕竟这里全是住户实在不行我随便敲开一家的门进去就可以了。事情的大致或许我都有了一个了解,但是现在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要让我催眠,而且从那个催眠里面他们能得到什么?
我一边飞速的向楼顶跑去准备躲避,一边想着应该怎么样去摆脱那些人,很明显他是不追到我是不会罢休的,这张地图是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得到的。
“我听到脚步声了,他就在上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这个时候我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我脑子里瞬间空白,没头没脑的往上面跑去,可是直到我看到楼上没有了退路的时候我才意思到自己此时完全被人堵死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心脏开始加速的跳动了起来,上面是一个储物间,储物间的左右都是房子,死路这是绝对的死路。我心头一颤马上左右开工敲响了他们两家的门,我敲门的声音很大几乎是振的整栋楼都听得见,同时破口对着门里面大骂“你他妈的给老子开门。”然后就一头钻进了储物间。
没过几分钟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和大批人上楼的声音,接着有人在楼道里用当地的侗族话喊道“你吵什么吵。”接着就混乱了起来,而我则是窝在储物间的煤炭堆里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而外面却是越来越乱了。
听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我知道暂时我得救了,不过很快储物间的门被打开了,外面的光线渗透了进来,我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了门口,她穿着一件黑色背心,里面是蕾丝边的长袖衣,只不过这个时候她却把袖子挽了起来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棍,我蹲着她站着,四目相对,很快我就移开了目光,当然并不是我害羞而是出于本能的把眼睛放到了她的腿上。因为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短裙,裙子还不到膝盖,站在楼梯上一只脚踩在上面的阶梯一只脚踩在下面的阶梯,露出一双令人浮想联翩的大腿。
“呵呵,还是个流氓。”她突然冲我笑了一下。
我也咧嘴冲她笑了一下,猛然把放在背后的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木炭甩了出去,她似乎没有想到我的动作,不过还好她反应够快一个侧身险而又险的躲避了过去,但是就因为这仅仅一瞬间的时间我一下就冲了上去狠狠的勒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用另一只手中抓着削尖了的木炭死死的抵住了她的脖子。
“全都别动。”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在混乱的楼梯口上喊了一句然后手一用力木炭的尖狠狠的划破了她的颈部一丝鲜血流到了我的手上,这一次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很认真,因为我知道现在的局势是死局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这个时候我不断的喊着让他们退后同时还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没有一丝的余地,只有不断加大的力气,而在我的力道下她体内的鲜血也蜂拥而出。
“全都别动,我他妈的不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我的力道还在加大,很快那个女人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我的全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处于高度的紧绷状态,我的大脑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手里的青筋在力度的加大下都纷纷的暴露了出来。
“她要死了,你松点。”这个时候终于有人开口了。
“她死了我也等于死了,老子懂这一点不要你废话,你们现在都给我退开。”我大喊着可是手上的力气却一点没减,终于我感到这个女人像是一滩软泥一样瘫在了我的身上,温香软玉也开始变得冰冷了起来,我这个时候大吃一惊,急忙送了一点力道但是嘴上却还咆哮着“还不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到的作用,这个时候居然连那群房子的主人也随着退到了楼梯的下面“继续往下。”我冷冷的说道,然后我也慢慢的从储物间走了下来,直到看不见了他们为止我才带着这个女人溜进了一家开着门的房屋里,当然为了混淆视听我把另一扇门也给“磅”的一声关死了。
没有多余的时间,我开始找到我怎么逃出去的路,首先我把女人绑在床上,再去把窗帘紧了紧,很多东西要问她,可是时间不足,我把需要的重点在脑中记了下来,就把她拍醒了过来。可是这个时候不管我怎么拍她都醒不了,我心想糟了我杀人了。
“要逃,一定要逃出这里。”
“你能不能醒过来。”时间不多,我一定要从这个女人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我很快从厨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