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给自己鼓了鼓胆子,把手搭在生锈的铁上。
很快我就顺着那个梯子爬到了3楼,三楼在这个院子里已经算是比较高的楼层了,我这个人比较怕高,我几乎是没有怎么多想就一头钻了进去。这间房子是一所书房,当然里面的书已经没有了只剩下空荡荡的书柜看得出来这个房子的前主人应该比较好学,但是转念一想毕竟房子都这么大了,能不安排个书房装装面子么?
房间很黑,外面的月光没有一点可以照进来,我打开手电,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嘎吱”一声我低下头看见脚下的木地板随时可见裂缝,最大的几乎有一个指节宽。把这层走了个来回,那么脆弱的地板,再瘦的人也会担心自己是否过重,仿佛随时都可能把它踩漏。
避开那个裂缝,我退开了老式的房门,卡纸一声,灰尘簌簌的从上面掉了下来,我把手电在地上扫了一圈,看到了这个地方的全貌。瓷砖砌成的墙面,大理石铺成的地板,琉璃的吊灯随着风的吹动,在墙壁上嘎嘎的摇戈着。“这是什么地方?”外面那残破的东西难不成只是假象?一时间我有些晕眩了,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一切,如果说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废墟,哪怕是一只鬼也好。可是这样的情况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太假了,太不可思议了。
难不成这里是有人住的?而这时“哒”的一下,在我抗争着不要迈步的时候,一个东西落到了我的脸上。
我默然的抬起头看到这个房子的上面,是一片腐黑的木板,木板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已经是残破不堪,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但是就算如此,蜘蛛也在上面结起了网,我掐了掐手中的东西,原来是一只蜘蛛,但是我看着手里的这个生物,却觉得和这个干净的走道格格不入。
“算了吧!既来之则安之。”我说了一句赶忙从过道中离开。
我打着手电从三楼的楼梯往下看去,在这个楼房内我手电的光线并不算强却绝非阴郁,我甚至可以看到一楼屋内旧式西洋家具、装饰一派井然,甚至门口还有台古董冰箱,好像主人刚刚才在客厅里会过客人,感觉随时都会过来跟闯进来的陌生人打个招呼。
扶着楼梯,我一点点的踩着地板往下面走去,朱红色的楼梯上有镂花的纹案,还依稀看得出曾经的精致。到了二楼后,我正向着要往那边走?可是我一转身猛的看到一个红衣服的女的就站一扇门的中间双目呆泄完全就是一个死人。
“啊”的一下我惊呼了起来,我连忙退后几步,可是由于退的太快我一下仰了过去,倒在地上,我双手胡乱的抓着地上的石块和窗子上脱落的木栏,脸已经扭曲到了极致。“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别吃我,别吃我啊.......。”我嘴里低声的呐喊,咆哮、嘶鸣。如同一个人临死前的不甘与不舍。
慢慢的我的声音被恐惧挤压进了我的喉咙中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渐渐......的我也挣扎的累了,我把头埋在双腿之间,恐惧的无力的等待着死亡。
可是一段时间过后,我居然发现他还是没事,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鬼楼内安静的好像可以听到有人的脚步声,我大胆的抬起头,捡起不远处的手电,颤抖的站了起来,用手电对准门口,可我看到的并不是什么女鬼,而是一张女人画像,那女人上半身穿着舞女的服饰,左手拿着扇子遮掩着自己的面部,只露出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我,我看着心里有点儿发慌,移开目光,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个女鬼的右手是指着右面的。
说句实话,一个人通常都是用左手指右边,右手指左边,不知道你们试过没有,如果说用右手指着右边是一件多么变扭的事情,可着画像上的女人就做到了,我看着那手臂弯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然后自然的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本来说一个橱柜是不应该放在门口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进来探险的傻帽把房间内的橱柜给移到了门口,这下完全的堵住了进门的路,我提着一颗心也不敢去把橱柜移开,只能硬着头皮,顺着那个女人的手指向的方向走去,胡宵一定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他究竟是死还是活?我告诉自己的,既然来了就要把一切的事情弄清楚,当年河里面的那条鱼以及我老爹当年神色异常的举动。
可是看着走廊前面的幽暗通道,顿时有些腿软了,因为这一边居然还有一个楼梯。
很少一栋房子再大会有两个楼梯的吧!而且这个楼梯和我之前下来的那个楼梯有些不一样,小的时候我听我的爷爷说过,有的一些很大的人家因为不懂风水修建两个楼梯,所以家中经常会听到莫名的上下楼梯的脚步声,其实那是因为一个楼梯常年已经没有人走,长时间失去了人气这个楼梯,在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就逐渐的变成了死道,也就是专门供给鬼走的地方。
可是这个时候我的前面居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个楼梯出来,我一边按着自己的脑子问道自己“这里有楼梯嘛?”然后一边走了过去,这个楼梯是一条直直通往下面的,下面是漆黑的通道,手电的光线完全的隐没在了这里面。
“要不要下去?”一个难题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坐在走廊的尽头处的一个楼梯前,下面是地下室,,走廊的尽头没有窗户到处黑得不行,地上全是杂物,我坐在杂物上突然想抽烟了,他不会抽烟,但是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