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觉得很高兴,殷雪清和他的关系恢复如初,今天实在来得太对了。
谁知殷雪清语锋一转,又把剧情推向另一个方向,冷笑道:“你心里暗爽是不是?我真是个犯贱的女人,哭着求着你和我打炮,好像没你我就活不下去,哪怕你有一大堆女人我也只为你守身如玉,华夏几亿男人在我眼里都是空气,是不是?”
林霄啼笑皆非:“我没这个意思,你多想了。”
殷雪清冷冷道:“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想跟我打炮就得付出代价,你这辈子再也别想碰别的女人一根毫毛,否则就等着我发飙吧。我没爹没娘孤身一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自己掂量掂量!”
林霄吓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问道:“难道连萤萤的毫毛也不能碰?”
“你可以试试,看我会有什么反应。”殷雪清自己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就甩出这一句,让他自己琢磨去。
林霄说:“我在教很多人道术,比如元优门上下那些女人,不可能没有身体接触,你也要体谅我,别做得太……”
“太什么?”殷雪清厉声道,“你说啊!把你对我的不满都说出来,那就索性断个彻彻底底,让我去找几百个男人玩个痛快!”
林霄一边擦汗一边干笑,思索着怎样让局面缓和下来,忽听前方传来声响,转头一看,有辆轿车停在公司楼下,驾驶室走出一个男人,快步跑到副驾驶旁打开门,迎出车内一名年轻美女,却是卢晚亭。
林霄定睛一看,这男子曾见过几面,是卢晚亭原来的同事,那名叫“阿强”的警员。
“他俩怎么一起来公司?”林霄奇道。
殷雪清鼻孔朝天道:“晚亭这么优秀,有追求者很奇怪么?”
林霄发现那辆车是颜氏电能出产的女式电动汽车,皱眉道:“那是晚亭的车,怎么给这家伙开?”
殷雪清淡淡道:“人家愿意,关你什么事?”
卢晚亭看见林霄和殷雪清站在一起,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如常,大步走了过来,两眼直直盯着林霄,一副气势凌人状。
“晚亭,这是你朋友?”殷雪清斜瞥着林霄,说道。
卢晚亭点点头,指着那男子说:“这是西城公安分局警员顾强,我老同事。”又对那男子说,“强哥,这是殷雪清小姐,我的合伙人兼干姐姐。”
顾强发现林霄在此,本有几分警惕,又见殷雪清美艳无比,心中震惊,只是点头傻笑,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林霄郁闷地点上一根烟,心想自己真是衰到家,前阵子碰上骆缤把自己当普通人,今天又碰上卢晚亭跟别的男人约会,本来还想送两件如意肌一等品,现在看来完全多余,开挂泡妞不再见效,他在骆缤和卢晚亭眼里早已变成路人。
卢晚亭悄悄看他一眼,发现他神色不愉,心中有些紧张,想要解释自己和顾强同时出现的原因,随即涌起一个念头:“分都分了,我干嘛急着解释?随他怎么想,老娘身正不怕影子斜,哼!”
念至此,她又昂首挺胸,骄傲地仰起脸蛋。
骆缤外柔内刚,卢晚亭却外刚内柔,不像表面那么干脆决绝,那天出于一时愤慨提出和林霄分手,事后也曾后悔过,一人独处时总是沉浸在两人的甜蜜往事中,神游天外,连工作也静不下心。
但她真的既不甘又不爽更不忿,为了得到林霄的欢心,她连警察也不做,孤注一掷脱离体系,差点和父亲断绝关系,结果只能委屈地做几分之一,这未免也太欺负人。
她是天之骄女,永远不会做几分之一,只能做唯一!
现场陷入沉默,一边是闷闷不乐的林霄,一边是忿忿不平的卢晚亭,一边是惴惴不安的殷雪清,还有一个格格不入的顾强。
首先打破沉默的是顾强。
“林霄,”他瞪着林霄说,“这里是私人公司,你来干什么?小心我告你扰乱治安。”
林霄白他一眼,说:“你的工资奖金是我给的,所以和我说话要客客气气,懂吗?”
“胡说八道!”顾强怒道,“我的工资奖金是政府给的,和你没一毛钱关系!”
林霄不耐烦地说:“我一人交的税就能养活你们整个公安分局,你要牢记自己是公仆,这里轮不到你作威作福,闪一边去!”
顾强怒极而笑:“原来如此,有钱人多交几个税就把自己当成大爷了。那好,我告你你扰乱治安,跟我去局子走一趟!”
林霄淡淡道:“我违反了哪条法律?再说了,你在工作吗?穿个便衣开个电动车手里还拿一堆早点,凭什么带我走?你不怕我告你以公谋私?”
“你……”顾强气极,上来扯住他胳膊说,“废话少说,跟我走!”
林霄冷笑道:“把整个江南市的特警队都找来也拦不住我,就凭你?”
顾强吼道:“你公然威胁司法人员,这就是证据,走!”
“我特么还就威胁你了,怎么着?”林霄怒从心起,伸手一推,猛然聚起天地能量,狠狠击中顾强胸口。
“啊……!”顾强惨叫一声,扎手扎脚飞出十余米,重重跌在地上。
“喂!”卢晚亭急道,“你疯了!连警察也敢打!”
林霄憋了满肚子气,终于忍不住暴发出来,厉声道:“谁说警察不能打?就许他无理取闹,不许我反击,这是什么世道?我为国为民贡献巨大,他一个不入流的小警察也敢跟我滥用职权,我特么还就不信了,非要跟司法机关讨个说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