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着远处的水寨,扮成普通渔民的王匡和刘义两人也是一脸急『色』,刘义看着那在赣江支流之上已经封锁了的水寨关卡,着急地问道:“王匡,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硬闯吗?”
“不行。”王匡立刻就否定了刘义的这个提议,沉声说道:“就凭我们两人,硬闯水寨只能是去送死。看来我们只有离开水路,从陆路走了。”
“陆路?”刘义不由得皱起眉头,其实这个建议一开始他们就商量过,不过最终还是给否决了。如果从陆路走的话,王匡和刘义就这么两个人,的确是比较容易蒙混出去。可这样一来,王匡和刘义就彻底和赵广的大军分开了。
已经牺牲了李千,无论是王匡还是刘义,都无法坐视赵广等人就这么被困死在武功山,他们想汇合赵广,一起杀出去。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天,王匡和刘义要冒险从赣江支流走的主要原因。
知道刘义心里在想什么,王匡长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眼下的问题是,若是我们不走陆路,根本就通不过眼前的水寨。不若这样,我们先上岸,绕过武功山以南的这个水寨。等过了这片地区,我们再想办法弄条船,继续沿着赣江支流而下。如何?”想了半天,王匡也只有想出这么一个办法。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483
这也算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刘义也只有听王匡的话去做了。两人悄悄将船靠岸,一个纵身便上了岸上,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岸边的树林当中。
虽然赵军并没有放松对岸上的搜查,但相比起赣江支流的江面上,王匡和刘义两人要躲过那些赵军将士的搜查,就显得轻松得多了。只有了半天的时间,两人便轻松地绕过了武功山以南的水寨,回头看了一眼屹立在江面的水寨,两人相互点了点头。
接下来要做的,就想办法弄一条船了。而在这赣江支流之上,什么都不多,唯独就这船不少。不过为了不引起赵军的注意,王匡和刘义还是决定小心行事。
两人在岸边观望了许久,一直等到天黑,这才看准了目标,却是一艘刚刚停靠在岸边的小舟。从表面上看去,那艘小舟十分简陋,不过这也正是王匡和刘义所需要的。这样一艘船行驶在江面上,肯定不会引起赵军注意的。
两人相互做了个手势,便分别从小舟的两边潜入江水当中,而此刻,在小舟之上,一名身穿蓑衣的男子正站在船头,似乎是在打着瞌睡。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已经潜到船头的王匡慢慢从江水中探出了半个脑袋,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正上方的蓑衣男子,看准时机,猛地往上一弹,一只手直接便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那蓑衣男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被王匡给拽进了江水里。而与此同时,刘义也是一个纵身,从船尾跳了上来,直接窜进了船舱内。只是让刘义惊讶的是,在船舱内竟然还有一人,而且还是一名身穿铠甲的士兵。
“喝。”没有任何犹豫,刘义直接便朝着那士兵扑杀了过去,而那士兵的身手显然也不弱,竟然拔刀和刘义搏斗了起来。同时,在水中,王匡也和那名蓑衣男子开始了战斗,那蓑衣男子的水下功夫竟也不比王匡差多少。
王匡和那蓑衣男子在水下扭打了几个回合之后,却是再也憋不住气了,两人同时浮出了水面,深吸了口气,王匡再次提起老拳便要朝着那蓑衣男子挥去。而此时,那蓑衣男子头上的斗笠也已经掉了,在月光的照『射』下,『露』出了一张四方脸,看着这张脸,王匡那拳头却是无论如何也挥不下去了,瞪大了眼睛惊呼:“轩逸。怎么是你?”
原来那蓑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随赵广离开的刘广大将李轩逸。此刻李轩逸也是满脸惊愕地看着王匡,连声呼道:“王匡!是你们?你们从南山山寨逃出来了。”
而这时,在船上也是传来了两个惊呼声,紧接着,两个人影一同跑到了船舷上,一个是刘义,而另外一个,赫然是刘广帐下大将白喜。白喜满脸惊喜地喊道:“天啊!我还以为你们都死在南山山寨了,没想到你们都逃出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王匡和刘义便在李轩逸、白喜的带领下,找到了赵广大军所在。令王匡和刘义意想不到的是,赵广的大军竟然没有在赣江支流之上,而是躲在了位于赣江支流北岸的一座山岗上。在军营驻扎的帐篷内看到赵广之后,王匡和刘义两人也是不由得唏嘘,他们之前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还能够活着与赵广会合。
在一番礼节过后,王匡和刘义便将南山山寨之战的过程,以及他们两人逃出南山山寨之后的经历说了一遍。在听完两人的话之后,赵广以及李轩逸、白喜都是沉默了,李轩逸、白喜两人都是满脸悲戚,为李千战死而悲伤,赵广更是『露』出了自责的神情。
他叹道:“唉!这件事全都怪我。都怪我太过自大。总以为我出其不意的计策一定能够顺利实现。唉!这这让我回去有何面目去见主公和各位将军他们。”
见到赵广如此自责,王匡连忙是劝道:“大帅。此事不能怪你。只能说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仅是王匡,李轩逸等人也是纷纷劝说,赵广的这个计策已经是十分完善了,却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此事还真怪不得赵广。
“唉!”虽然有王匡等人的劝慰,但赵广显然还是无法释怀,长叹了口气,对王匡和刘义说道:“原本按照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