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他紧紧皱眉,扬声说,“进来!”
助理姜普乐出现在办公室里,谨慎地开口,“温总,市三环那块地今天拆迁时出了点问题,上午去谈判的时候我们把补偿金提高到百分之三,那家钉子户还是不肯搬。推土机强拆的时候,那家八十多岁的老人摔伤了,据刚刚从医院那里的了解,刚刚脱离生命危险,还有多处骨折。”
“新闻媒体那里有什么动静?”温贤宁冷漠地睡下眼敛,抿了口杯中的冰葡萄酒,仿佛在听一件与自己无关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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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普乐望着温贤宁,“您事先和各大新闻媒体老总打过招呼,所以这事被压下来,不会被报导。家属扬言要我们好看,我担心他们会做出什么……”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开发那块地名正言顺。是他们自己找死,医药费温氏不会出一分钱。”温贤宁冷冷一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姜普乐停顿了一下,知道这个话题最好不要再继续下去,温总最不喜欢手下的人说话或是做事优柔寡断,拖泥带水,忙说,“我刚才到楼下的时候看到唐小姐,听前台说她好象来了好一会儿。”
“我知道。”十分钟前他已经接到秘书的汇报,温贤宁冷冷地睨向办公桌上的手机,在温氏没有什么事能逃得过他的眼睛,唐珈叶一共来过温氏两回。第一回她来温氏的时候被保安拦下,始终没进来,这一回估计学乖了,没硬闯,而是给他发了条短信。
姜普乐出去后,温贤宁踱步至办公桌前,拿起手机,上面赫然提示有一条未,直接删除。
温氏楼下——
唐珈叶还蹲在老地方,拿一石子划地玩,消磨时间。左手捏着手机,时不时瞄上几眼,就怕手机也跟电子表一样老化,到时候把大叔的短信漏掉。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就在她双脚蹲得发麻的时候,眼尖地看到熟悉的身影从旋转门内出来,合身的灰色西装衬托出他结实颀长的身形,黑亮的头发下是一双深邃如海洋般的墨黑眼眸,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柔笑,是温贤宁。
唐珈叶惊喜地叫了一声,“大叔……”站起来双脚发麻,差点要摔倒,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最后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搂住,含笑的声音响起,“在玩什么?”
“大叔,你可来了,没打扰你工作吧。”唐珈叶借着他的力量稳住身形,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我发的短信看到了吗?”
“那时候我在开会,手机在助理那里,开完会我看到了,抱歉,下来晚了。”他眼神真挚而充满了歉意。
她干笑了两声,“啊哈哈,没事,没事,你工作要紧,我反正也没事,等等不要紧。”
他揉了揉她的脸蛋,指着不远处的车子说,“上车吧,晚上想吃点什么?”
“吃什么啊?我想想。”唐珈叶把手挽在他臂里,一蹦一跳地跟着他上车,突然发现这不是那辆商务车,“咦,大叔,你换车了,什么牌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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