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弟弟一眼,倪成脸上露出诡沉的笑,“和尚的头上不都有烫伤的疤吗?这你都不知道?”
“对呀!”倪成一拍大腿,兴奋地脸扭曲到变形,“我怎么没想到呢?给这贱狗烫几个疤,看他还求不求饶。他要是再不求饶,我们就把那个女人剥光,好好尝尝那味道……嘿嘿……到时候那两只奶/子露出来,哥你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倪氏兄弟猥琐刺得唐珈叶耳膜嗡嗡响,她咬住牙冷笑着被人从麻袋里粗暴地拽出来,他们不是想惩shòu_yù吗?一会儿她就咬舌头自尽,让他们的阴谋落得一场空。
“小乖乖,听话,知道吗?”麻袋被拽走,温贤宁软倒在血泊中,又被几个人架起来拖到倪成面前,在与她分开的一刹那,他嘴里呢喃着,大半张脸被血浸得通红,只有那双眼睛如墨一样黑亮。
可不要,我不要你这样,温贤宁,你不该是有这样的下场!唐珈叶强忍的眼泪哗哗淌下来,被人拽着与他以相反的方向分开,两个人的眼睛却没有离开彼此。
透过泪帘,她恨恨地瞪着倪成,她想象不出这世上还有人变态到这种地步,倘若说五年前温贤宁对她所做的那场令人发指的凌虐事件,分等级的话,那只能算十级,而倪成这个,要多出一倍,是二十级。
“倪成,你不得好死!他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要这么对他,你不过就是在嫉妒他的人生一帆风顺,可是你有没有去仔细调查过,他童年也很不幸,你只看到他人前的风光,你有没有深入去看他背后走过的路?倪成,你就是个孬种,哼,我骂你孬种还是看得起你,你其实连孬种都不如,你没本事,就把所有的罪全牵连到别人的头上……”
是唐珈叶气急攻心,再也控制不住破口大骂,倪成听不得别人骂他孬种,气急败坏地大叫,“臭娘们,你他妈给我闭嘴!闭嘴!”
“哥,让我来!”倪强面部狞狰着操起手里的铁棒走上前去,对着唐珈叶的脖侧就是一击,然后她栽倒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阴寒的冷气与浓浓的血腥味,还有死亡的味道。
温贤宁满身是血,见唐珈叶晕过去,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吼声,这声音如狼哮,似虎在咆,震得人毛骨悚然。两三个人强按住温贤宁,才把他按跪在地。
真他妈邪门!倪强一哆嗦抓着铁棒的手抖得厉害,,在兄弟们面前要面子,悄悄拿另一只手按住,嘴里壮胆地说,“哥,这贱狗还敢叫,不如这样,一会给他烫上疤后,兄弟们一边玩他的女人,一边让他学狗叫,助助兴怎么样?”
“这还用学吗?他本来就是条狗!哪有狗不会叫的,狗叫是他的天生的本事。”倪成哈哈大笑,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不成*人形的温贤宁,使了个眼色,旁边的人马上把嘴里抽的烟递给倪强。
倪强拿起烟就要对着温贤宁的头烫过去,又被倪成叫住,“慢着,这么烫多没劲,要烫就烫他最疼的地方。”
“最疼的地方?”倪强这一次学聪明了,“我知道,弟兄们把他衣服脱了,我要烫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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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成满意地点头,“阿强,你总算聪明了一回。”
倪强那个得意啊,温贤宁前半身因为保护唐珈叶没有受到太多棍棒的袭击,脱了衣服之后,结实的一块块肌肉露出来,而背上完全相反,有很多伤口,全是铁棒的杰作,血伤口纵横交错,皮开肉绽。
倪强拿起烟头,随便往一道最深口子的伤口按了上去。
顿时,空气中只听得到灼烧的滋啦滋啦声,然后是一阵皮肉被烧糊的味道传出来,倪氏兄弟哈哈大笑,旁边的人也是一阵哄笑。
倪成笑的同时在观察温贤宁,他发现温贤宁除了在皱眉,满头是汗之外,一声没吭,暗骂了一声,妈的!打他,不求饶,要他学狗也没收到效果,想的几个侮辱温贤宁,消磨瓦解温贤宁意志的点子全没用,真他妈挫败。
“看你嘴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倪成命令弟弟,“阿强,再多伤几个,烫死为止!”
那只烫在温贤宁伤口里的烟头已经完全被按进去,大量血涌出来,烟灭掉后那里面成了一个大血坑,倪强又点上一支烟,在温贤宁背上找了另一条看起来更深的血伤口凶狠地按了进去。
“滋滋滋……”又是一阵烫东西的声音与皮肉被烧糊的焦味。
刚刚还在兴奋的一些人,这会儿已经有几个掩鼻缩到一边了,只有倪氏兄弟享受得大笑,“好玩,好玩,温贱狗,你倒是叫啊,求饶,求饶就放过你!”
深深地凝视着不远处昏倒在地上,缓缓睁开眼睛的唐珈叶,温贤宁死咬紧牙关,痛到额上的青筋暴动,被侮辱中产生的怒意几乎一触即发,却为了小乖乖的安全,无声无息地跪在那里。
“再烫!”倪成一心一意关注着温贤宁的表情,疯狂地不停叫倪强去点烟。
没昏迷多久,唐珈叶再醒来,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而眼前看到的一切令她吓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他们居然在用烟头烫温贤宁背上的伤口,血从他背上各个伤口不停落下,倪强居然还不肯放过他,那烫在伤口的烟头下了死手仍在不甘心地往血口里按。
这不是真的,这真的不是真的,她一定是在做梦,她一定是在做梦!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这么惨绝人寰。
挣扎着坐起来,空气中肉被烧焦的味道使她又是一哆嗦,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