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不能比的就是人与人,人比人气死人!
猛然间,埋在她胸口睡觉的温贤宁开口,“小丫头,你一个叹什么气?想什么呢?嗯?”
她吓了一跳,赶紧否认,“没有啊,我没有叹气,你在睡觉怎么听得到我叹气。”
“没有么?”他邪恶一笑,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边去摸那双-腿-间最柔软的地方,一边去舔那蓓蕾。
唐珈叶急忙尖叫,“不要,有,我有叹气。”
“你叹什么气,给我说说。”温贤宁停下动作,也不急着要她。
他发现自己喜欢逗这丫头,看她从嘴硬到慢慢求饶好象特别有趣,他爱上这种凌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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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不由自主地咬起唇,“我在叹我自己,昨晚我妈来了,她有来跟没来一样,好象是来宠物学院看宠物的,来的时候摸摸我的手,临走时摸摸我的脸。”
他危险地眯起黑眸,“我把我家比喻成宠物学院?”
“是比喻嘛,又不是真的。”她马上投降,“再说我也是温家人啊,我要真说温家是宠物学院,不是连我一起骂吗?”
他抿抿唇,对这话比较满意,伸长手臂去捞床柜上的钻表。
看了眼时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捏了两把,手从她睡衣里拿出来时皱了下眉,“今晚你再穿这种破布一样的睡衣,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把它撕烂。”
唐珈叶低头看了看自己,赶紧把被他掀上去的上衣翻下去,好吧,上午有空她决定去买件新睡衣。
温贤宁进浴室去冲澡,唐珈叶穿好衣服,象往常一样等他出来后给他拿浴袍,然后帮他擦头发。
突然听到敲门声,是温母的声音,“起床了吧,儿子?下去吃早饭,我让人炖了补品给你。”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唐珈叶听到这疼爱的声音就心里犯堵,不想去开门,假装进浴室去洗漱。
温贤宁看了眼奔进浴室的唐珈叶,过来开门,“知道了,妈。”
“给我看看。”温母见到一个月没见的儿子,摸摸儿子的脸,“唉,看你瘦的,这两天别睡在外面,回家睡,妈给你多补补。”
温贤宁脑海里一闪而过夏嫣然的脸,不过却是没反对,“妈,若若快生了吗?”
“是啊,预产期下星期六,君易这两天紧张得不行,公司也不去了,天天在家围着若若转,我一会儿要去简家,你今天要去公司吗?”
温贤宁又看了一眼浴室,转而说,“我带老婆一起去。”
“她?”温母一提唐珈叶就头疼,“你好好管管这没教养的丫头,学什么不好,学人打架,你知道她跑去哪里吗?酒吧!把一个男人的头打破了,医药费是君易赔的吧?我听说了,还有啊,你知道你不在她做了什么事吗?去勾搭人家男朋友,就是她瑜伽教练,被人家发现了,在瑜伽里大打出手,哎哟,丢人呐,我都没脸说。反正你这老婆不省心,乘早离婚,娶个省心又乖的,我早想好了,那马家的女儿不错……”
温贤宁上次没听清楚,这一次听到完整的版本,不禁记在心里。
当然了,男人在母亲与老婆面前,总有自动删除功能,温母下面的什么离婚之类的他左耳进右耳出。
浴室里的唐珈叶听了个不离十,她觉得好笑,温母说这辈子就认定她这个儿媳妇的话好象还在耳边,才过几天就又窜唆儿子和她离婚,还真是有原则的婆婆。
她倒是希望这婆婆的话他儿子能听,可惜好象行不通!
唐珈叶甚至恶劣地在想,她要不要继续让婆婆讨厌下去,然后借婆婆的力让温贤宁和她离婚。
看似行得通,其实不行,因为她知道温父是最大的阻力,好象温父对她极满意,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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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一开始看中她做温家儿媳妇的人是温父,不是温贤宁。
一系列的谜团,这家人好象个个全是自相矛盾,唐珈叶想到头痛,打开水龙头,用手捧水使劲泼脸。
借长辈之力离婚行不通,如果她再愚蠢到走这一条路,吃亏的只能是自己,那时候日子更加不好过。
十点,他们吃着不知道是早餐还是午餐,唐珈叶坐在那里静静喝牛奶,温母忙前忙后给儿子端补品。
唐珈叶无意看了一眼,是虫草炖牛鞭,心里想笑,温贤宁这种既喜欢养小三,又要包养无数个二/奶的男人指不定哪天精尽人亡,是该提前补补。
“妈,还有吗?给我老婆也盛一碗。”温贤宁突然这么一说,唐珈叶一愣,温母也是一愣。
“没有了,就这一碗。”温母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唐珈叶却是高兴,她可不喝这种玩意儿,男人喝的东西叫她喝,温贤宁你可真想得出来!
一会儿要去简家看温若娴,所以温母去准备要带的东西,餐桌上只剩下唐珈叶和温贤宁。
气氛突然好象有些沉闷,不,不是沉闷是窒息,唐珈叶抬起头,撞进温贤宁深不可测的眸光里,“你为什么和人打架?去酒吧做什么?那个男人是谁?”
她极度不喜欢他这种审犯人的口气,嘴里却是回答,“可能你听你妈说过了,前段时间我去学瑜伽的时候,他们说我勾引教练的男朋友。”
“事实呢?”他的声音冷下去,冰寒刺骨。
唐珈叶握紧杯子,“事实我说了你相信吗?”
“你说说看。”他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