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珈叶直接回别墅,感觉可能感冒了,鼻子里不太通气,而且蹿出来的全是一股股不同寻常的热气,头也有点沉沉的,于是去倒温水来喝,手机在口袋里响。
温贤宁打来电话,主动交待行程,“老婆,我在市南效查看工程,晚上大概八点到家。”
她马上在电话里含羞带娇地说,“嗯,我等你回来吃饭哦。”
温贤宁听了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欢喜,唐珈叶却冷笑中收线。
咎下午在上茶道课的时候她在想,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实施计划?
翻来覆去的想,如果她计划成功,那么,她就得离开这儿,可是她的学业呢?
还有一年就要毕业,假如就此离开,岂不是浪费了下面的学业?
殡温贤宁打的算盘,她现在是看清了,他就是想家里有个大老婆,外面有个小老婆,或者不止夏嫣然,还有无数个小老婆。
男人的劣根!就想左拥右抱,永远用下半身思考。
她承认,年纪轻轻的自己论心机不是他的对手,不是夏嫣然的对手,也不是温母的对手。
这三个人没一个是好的,各怀鬼胎,他是想脚踏无数条船,夏嫣然出于嫉妒想整她,报复她,温母是想坐享渔翁之力,借她之手除掉夏嫣然。
这是趟混水,她没必要趟,也不想去趟。
要斗温母自己和夏嫣然斗,从温母的角度,认为她贪图温太太的宝座,所以必定会和夏嫣然斗个你死我活,可她偏偏不稀罕,也不感兴趣。
时间一到,她立马走人!
八点过两分钟,唐珈叶在客厅里看书,听到动静从里面迎出去,见开进来的不是卡宴,是辆她在他所有车中从没见过的,一辆新款奔驰。
“等很久了么?”温贤宁迈步进来。
唐珈叶走过去帮他把外套脱下来,细心地拍掉几处褶皱,然后笑着回答,“没有啊,我正巧在做功课,一个人吃饭也无聊。”
“还是老婆好。”温贤宁捏了捏她的小脸蛋,边解袖扣和领带,边看她害羞的小脸,总觉得身体里有种异样的电流击过。
晚饭后,温贤宁的双手从后面抱住唐珈叶,在她耳边吹热气,又哄又催着她上去洗澡,她自然懂这个意思,红着脸依言上去了。
饭后一支烟,这是他的习惯,听说简君易那小子也是。
温贤宁眯着黑眸靠在落地窗前,吞云吐雾,脑海里全是昨晚那布满欲/望的绯红脸蛋,他爱死了那樱桃小嘴里溢出的既痛苦夹着快乐的呻-页的云莺般甜腻好听。
他占有她的第一次已经是大半年前,那时候他倒是没发现她对他有这么大的魔力。
要说这新鲜感来得也晚了一些,他想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发现?
恐怕那时候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方面,当时甜言蜜语,甚至和她做-爱对于他来说更象是完成任务,只想早点满足她,早点注册结婚。
他想他喜欢这种既象恋爱又象迷恋的感觉,好象整个人又回到十几岁的年纪,永远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生龙活虎。
温贤宁在楼下冲完澡快步上去,唐珈叶也已经洗完澡,头发差不多擦干了,稀稀松松落在肩膀上,整个人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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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他压上去,先是从圆润如珍珠的耳垂吻上去,又咬又舔。
她浑身瘫软在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的手从下面探进她睡衣里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柔软的胸线。
男人的疼爱会使女人的身体蜕变,迅速成长、饱满,她的胸部明显比他第一次占有她时大了许多,丰-满了许多,而他最爱的还是那紧窒到销/魂的娇嫩。
趁她毫无防备,他饶有兴致地一举把自己推进她体内的最深处,唐珈叶的脸埋在枕头里好象还没醒,身体颤了一下,小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小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
沾染情事没有太多,她那里比平常人要湿得慢,又没有前戏,她那里便更加干,温贤宁却偏偏爱极了这凌虐的感觉,尤其是从她身后密密地进去,更加深入彻底,瞬间那紧缩的娇嫩刺激得他简直快要发狂。
他如痴如醉地享受着被紧紧吸附住的愉悦,于是手臂从她腹前把她抬高,她几乎是跪在那里,头还埋在枕头里。
唐珈叶这下终于醒了,抽噎着哭起来,婉转低/吟声时有时无,不断哀叫,“呃,疼……停下来……”
快-感加倍,温贤宁兴致更高,狠命地占有这年轻的身体,没完没了地折腾,肆无忌惮地将她调整姿势。
她的体温偏高,整个人柔软得象水一样,他停不下来,不单不想停下来,还想要加重力气。
被这如野兽般的强烈攻势挤得几乎要虚脱,,唐珈叶颤着声求饶,哭到声嘶沙哑,却根本顶不住他强迫性的入侵,整个人犹如在狂中的小树苗,东摇西摆,全身激烈的抽搐。
变态,变态,她头脑昏沉地在心里骂,吃下两片安眠药,洗了个澡出来,感冒加重,喉咙爬痒地痛,最后难受地趴在床上睡着了,他居然还有兴致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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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顶点,温贤宁惩完兽-欲,重重地倒下去,心满意足地把她搂到怀里,感觉到她体温真的烫人,用手一摸额头,这才知道她在发烧。
翻身下去,找来一包感冒药,发现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早过期了。他平常不感冒,医药箱里也想不到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