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摸不着头脑,和那个夏嫣然谈了十二年,开了花结了果,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娶人家,给个名份。

要知道,早几年他还听这小子老说以后和嫣然结婚怎么怎么的,这几年完全听不到这类话,真想不通这小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夏嫣然多次有意无意从他这里打听,问温贤宁在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他直说没有,当兄弟嘛就得两面插刀,不该说的话他是死也不说。

又打了好长一阵拳,温贤宁长吐出一口气,脱下厚厚的拳击手套,见曹坚眼睛直直地盯着地发呆,甩手把拳击手套朝那小子扔过去。

见眼前有东西闪过,曹坚本能之下一把接住,“你小子偷袭,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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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有将近三个小时,温贤宁体力消耗太大,没兴趣和曹坚对打,闪身躲过,取来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脖大口大口地喝。

“哎,说真的,你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女人的青春短暂,你那宝贝女人前几天去隔壁美容院经过这里,可又跟我打听你身边有没有女人。还有我说盟盟都那么大了,你真打算这么干耗着?”

温贤宁扫了曹坚一眼,“老头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我不相信。”曹坚摇头,“你小子今非昔比,可不是当年刚毕业的毛头小子,只要你温贤宁想做的事,老头子拦不住你。说,你是不是又看上外面哪个年轻漂亮的嫩妞?”

一瓶矿泉水见底,温贤宁随手扔进垃圾桶,“那几个你见过。”

“牛,你最近没换?”曹坚纳闷了,这小子新鲜感很短的,又有怪癖,包养的大多是十九岁的女大学生,只要对方一过二十岁马上打发走人。

温贤宁又打开另一瓶矿泉水,似笑非笑地勾勾唇,“最近没时间,怎么,你对那中间的哪个感兴趣?”

“我哪个都不感兴趣,我没你这变态的癖好!”曹坚重重捶了温贤宁肩膀一记,“我老婆怀孕了,不就十个月吗?做男人的该忍就得忍。不像你,我怎么越来越觉得你和夏嫣然之间有问题,你以前可不是这么三心二意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莫非你嫌她人老珠黄?”

“人老珠黄的那是你老婆!”温贤宁本来还想告诉曹坚自己几个月前结婚的事,这会儿倒是觉得想念嫣然,随手把矿泉水瓶往曹坚手里一扔,“我走了,成都那边的俱乐部后天新开张,你做为老板去剪个彩!”

“怎么又是我去?喂,臭小子,你才是老板……”曹坚哇哇直叫。

温贤宁已经走到门口,摆了摆手,头也没回地大步离开。

换上衣服来到停车场,温贤宁掏出车钥匙,听车子“啾啾”叫了两声,拉开车门,坐进车内。

和曹坚的玩笑话已经抛在车外,整个空间变得一片寂静,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一下轻,一下重。

没有急于去启动车子,他靠在座椅里兀自神游,不知道什么原因,本来他可以一下班直奔与嫣然的爱巢,可是车子开着开着便下意识不想回去,最后绕了一大圈来到拳击俱乐部,在这里一泡就是一个晚上。

实际上,温贤宁整晚都在心神不宁,好象心里的某块地方莫名地陷下去,又好象塌方似的整个人往下坠。

温氏一切运转正常,新涉及的酒店领域一帆风顺,业绩一路飙红,马上就要上市。

他喜爱的拳击事业也是蒸蒸日上,又在全国各地连开了几家分店,完全想不出心里怎么会有这样的不安。

这捉摸不透的感觉真他妈让人抓狂。最使他感到恼火的是,他的脑袋里这时候居然不断想起唐珈叶那蠢丫头。

脑海里她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笑,甜美的笑,而这笑不是对着他,是对着那晚和她吃饭的男人。

他想自己找到一整晚不对劲的症结所在了,全是这死丫头搅的,她在外面搞三搞四,给他戴绿帽子,他要是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这么一想,顿时咬牙切齿起来,他调转车头往温宅开,才过了一个红绿灯,电话响起来,他戴上了耳机。

“贤宁,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盟盟不肯睡觉,要听你讲童话故事。”

温贤宁的面部表情刹那间柔和下来,本来要说今天得回温家的话转眼滑掉了,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在路上,你先给他唱歌,我还有四十分钟到。”

电话那头的夏嫣然悄悄松了口气,甜甜地叮嘱,“嗯,我会的,你路上小心开车,等你回来。”

几十分钟后,温贤宁进了屋子,夏嫣然仍在玄关处等他,蹲在地上给他换鞋,笑着说,“盟盟等不了你,已经睡了,要不要去看看。”

温贤宁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搂住她的腰,两个人一起亲密地进了二楼第一个房间。

几分钟后又出来,两个人相拥进了隔壁的卧室,门一关上,双唇便紧紧粘在一起,一件又一件衣服从彼此手上脱落,从门口一直落到床边,最后双双滚落在大-床-上,上演一出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个小时后,温贤宁洗完澡出来见夏嫣然累到睡着了,手表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一点多。

他擦干头发,拉开被子刚坐进去,被下柔弱无骨的小手已经缠上来,紧接而来的是扑鼻的香气和柔软的香唇,细软的双峰有意无意摩擦着他的身体,“以为你今天不会来,贤宁,我好爱你,不要丢下我,我需要你……”

他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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