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顾清歌醒过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身上的绳子已然被去掉,竟然还盖着黑色的被子。
有些诧异,更多的还是惊慌。
眼睛睁开的一瞬间,看到对面的沙发里坐着一个男人。
确切的说,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如妖孽一般的脸庞上挂着微笑,仿佛看小宠物一般望着顾清歌。
“醒了?”
顾清歌一个机灵,皱着眉爬起来,下意识的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好,都在,一样不缺。
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随后推开被子下床,看着对面的男人,“你是谁?”
“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里来?”17385206
妖孽一般的男子脸上依旧挂着笑,双手在胸前交叠,慵懒的看着顾清歌。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霍建亭会不会来救你?”
难怪那些掳劫自己的人不要钱呢,原本他们另有目的!
顾清歌笑的凄苦。
“这位先生,您大概是搞错了吧…”
“虽然我和霍建亭结婚三年,可我们只是挂名夫妻,连结婚证都没有领过,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根本不在乎我…”
“就算你们把我抓来,他也不会来的。”
那人一点儿也不生气,仍然微笑着看着顾清歌,“他会不会来,你和我,说了都不算…”
这人的目标是霍建亭,抓自己来是为了霍建亭的钱?
虽然搞不清楚对方的真正目的,可总要想办法诈出来,不是吗?
“这位先生,我劝您还是别白费力气了,霍建亭是不会在我身上花一分钱的!”
那人摇头,冲着顾清歌竖起一根食指,压在自己唇上,示意顾清歌不要说话。
“钱不钱的,对于我来说,真的无所谓,我只是想知道,这么大一只鱼饵放在这里,霍建亭会不会上勾?”
顾清歌越发听不明白这人的话。
霍建亭根本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又怎么可能会来?
听这人的意思,似乎并不是图霍建亭的钱,到像是跟霍建亭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你跟霍建亭有仇?”
顾清歌并不意外,像霍建亭那样的商人,一定得罪过不少人。
恨他的人大有人在,找他寻个仇,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过,找霍建亭寻仇,却把自己弄来,这算不算是无妄之灾?
那人只是朝着她笑,却并不再说什么。
被他盯着的感觉很不舒服,顾清歌只好背过身去,走向窗台。
“嗯?”
离窗户大约还有几米远,便有一个壮硕的保镖走过来,拦住了顾清歌的去路。
无奈之下,顾清歌只好再走回来。
她抱着膝盖坐在地毯上,偷偷打量沙发上的男子。
这会儿,他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大胆起来,把这男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这男人大约三十岁上下的年纪,身材颀长,一头长发整整齐齐的梳在脑后。
深褐色的眼睛,双眼皮,眼睛并不是很大,微微带着笑意,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一股子轻佻的意思。
这眼神在别人做出来那就是低俗的轻佻,可是在他做来,却是优雅如王子一般的调/情。
他的眉毛是典型的八字眉,又浓又长,几乎要没入鬓际。
他穿一件米灰色的毛衣,修/长而法白的指尖交叠在一起,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这男人美则美,比霍建亭又多了几分阴柔。1ay。
顾清歌不自觉的把他和霍建亭相比较。
仔细打量过了四周的环境,顾清歌得出一个结论。
自己不是被人绑架,到像是被人请来做客的。
除了行动上不自由以外,其他的,凡是她要的,他们一应奉上。
和妖孽男并不熟,但看他的眼神,却像认识自己很久了。
这个男人,甚至连顾清歌的喜好都摸得一清二楚。
连顾清歌自己都觉得怪异。
整个别墅里的人都对她很恭敬,毫无冒犯之意。
只有在她离开自己房间的时候,会有人拦住她。
顾清歌长这么大,头一回碰上这样的事,更觉得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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