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夏晴的手,细细安慰,“小晴啊,你想啊,你有半年的时间呢,这半年里你找个时间把这事儿跟建亭说了,你们俩尚过床不就完事了嘛…”
“怕什么?他要是实在不肯,妈去同他说!”
“你放心,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妈找那个湿婆来替你解蛊!”
张美娟一再保证,夏晴才渐渐放松下来。
她把白色的小纸包放进自己的手提包里,咬咬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霍建亭赶到会场的时候,迎接他的人是夏长河。
见到霍建亭一身黑色走过来,左胸上还挂着一朵白色手帕编织而成的花,颇是有些不高兴。
他走上前来,跟霍建亭打招呼,“建亭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怎么穿成这样?”
“一身黑,又戴着一朵白手绢儿,多不吉利呀…”
“小晴也为你准备了一套礼服,我让他们拿过来给你换上。”
夏长河一边说着,一边叫了自己的秘书过来,张开嘴,刚要吩咐秘书做事的时候,霍建亭先他一步开了口,“夏伯伯,有些东西,我习惯用自己的…”
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微微一笑,“黑色也没什么不好,大气稳重。”
他没有过多理会夏长河,带着王三五,朝着会场中心就去了。
罗欢欢跟在他身后,很轻松的和商界的人士打着招呼,一袭紫色的小礼服,衬托出她优美的曲线,精练而又不失妩媚的形象为她拉了不少分。
进入会场以后,霍建亭就和罗欢欢分开了,临走前,他拍了拍罗欢欢的肩膀,别有深意的看她一眼。
罗欢欢则是很平淡的点点头,示意他,自己明白该怎么做。
霍建亭穿过悠长的会场,朝会场最中心走过去。
一路之上,他都是得体有度的和认识的人打着招呼。
忙忙碌碌,吃过午餐,婚庆公司又安排了许多花样儿,无非是逗客人开心。
直到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准新娘出场的时候,全场又是一阵骚/动。
夏晴站在那里,聚光灯打在她身上,白色礼服上的亮片金光闪闪,发出耀眼的光芒。
她仿佛就是最亮的那颗星星。
一步一步走出来,身旁扶着她的是母亲张美娟。
夏晴的眼睛在群众之间巡视,很快就落在朝自己走过来的霍建亭身上。
霍建亭依旧是那张冷冰冰的脸,无视所有人的欢呼与尖叫,缓缓走近夏晴。
看到霍建亭的打扮,夏晴狠狠瞪了他一眼,在霍建亭走到自己身边以后,她咬牙切齿的用最小声质问霍建亭,“今天是订婚,不是参加葬礼,你一身黑,还配一朵折的像花儿一样的白手帕,是什么意思?!”
霍建亭悄无声息的接过夏晴的手,任由她挽着自己的胳膊,隔开张美娟。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是来参加葬礼的!”
夏晴的订婚,无异是毁掉他的爱情,这场订婚礼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他爱情的葬礼。
霍建亭看着夏晴气得发白的脸,心中有那么一丝畅快闪过。
夏晴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不过,她还是很平静的站在霍建亭身旁。
没关系,反正都是演戏,比谁演技好么?
如今,她有母亲给的东西在手,还怕他霍建亭不从不成?
霍建亭,等下我就把情蛊放在我们的酒杯里,这一生,你都休想再摆脱我。。
疼到极致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是这副嘴脸!
准新郎和准新娘一直在向会场里的客人打着招呼,夏晴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霍建亭则仍然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仿佛这一场订婚与他无关。
灯红酒红,歌舞升平,现场乐队不停的奏着婚礼进行曲,热闹的会场,热闹的人。
唯一不热闹的只有霍建亭。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所有人都在看到他微皱的眉心后离他远一点,生怕这惹怒这位贵人。
王三五则是一直跟在霍建亭身旁,不离左右。
这样的场合,如果有人想要霍建亭的命,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环境。
霍建亭穿梭在会场的角落里,夏晴则是在亲朋好友中举杯畅饮。17745556
她本来酒量就极佳,在这种心情又好又不好的情况下,喝得也就越发的多。
脸已然呈酡红色。
霍建亭借口自己要去洗手间,带着王三五进了会场的洗手间里,拿出手机,摁下号码。
王三五则是机警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防备着会来到洗手间的人。
“月惜晨,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接电话的人是月惜晨,此时的他正在离夏家别墅不远的一间小房子里监视着夏家的所有出口。
“老大,我这里没什么动静,进进出出的只有夏家的人,没看到霍建声。”
霍建亭皱眉。
难道霍建声不是躲在夏家?
如果不是躲在夏家的话,他又能躲到哪里去?
又一想,觉得只有夏家才是霍建声的唯一藏身之处。
“月惜晨,好好给我盯好了,只要一有霍建声的动静,你立刻打我手机,记住,响三声,立刻挂断!”
“好。”月惜晨仔细盯着每一个画面,“老大,只要霍建声离开夏家,我立刻就潜入夏家,找证据!”
“好!”
两人很快挂断电话,霍建亭朝走廊两边看看,确定无人,这才走到洗手池边。
自动感应的水龙头在感应到以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