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放也说:“是啊,这也是人的天性吧,好啦扬扬,你想的太多了,少看点剧,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我答应他说:“好好好,我保证不乱想。”
我和韩放的关系,是冯盼自己发现的,好吧,我没与主动坦白,以至于冯盼对我失望死了,她那天去看木糖醇,在鞋柜里意外的发现了一双男人的皮鞋。
冯盼是谁啊,她火眼金睛,在她的“严刑拷问”之下,我灰溜溜的和盘托出了我和韩放的事情,冯盼奸诈的说:“呦呦呦,没想到你下手真快啊,这么快就攻陷了韩放这个高冷面瘫。”
面瘫……还真是挺合适的称呼,冯盼说韩放一看就是那种生人勿近的人,是最不好攻克的那种,那么一个优质男,竟然和我在一起了,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oo) ̄)^。
鉴于她是我的闺蜜和照顾木糖醇的额份上,我对她的人身攻击就不计较了,我反驳说,我好歹是一朵漂亮的小野花啊。
冯盼嫌弃的看了我一眼:“真不是我不偏向你,你这种的,就算是出墙的红杏,也怕是无人问津吧。”
我恼羞成怒:“冯盼你到底是不是我闺蜜?有这么贬低我的吗?”
冯盼笑嘻嘻的说:“我这是替你分析分析呢,反正韩放患了眼疾一般,看上了你,你也算是有了着落,扬扬,我替你高兴。”
冯盼这么突然转变了画风,我还真有些不适应,我抱了抱她:“谢谢。”
冯盼挣脱了我的怀抱:“张扬扬你可真肉麻。”说完这句抱起了木糖醇:“乖啊木糖醇,要是看到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记得闭上眼睛哦,不然对你的成长可是不利的。”
哼哼,这个色女,我说:“如此淫秽词语,为何荼毒我们木糖醇,它还是个孩子!”
冯盼嘿嘿一笑:“你敢保证,你们两个没让木糖醇见过什么黄暴的场面,敢保证吗?敢保证吗?”
我想想之前的几晚,韩放真是热情似火,客厅、厨房、拉了窗帘的阳台,我仰头,苍天啊,我还真是没办法保证。
我的表情自然落到了冯盼的眼里,她拍拍手:“你害羞什么啊,滚床单乃最神圣的事情,你不用羞羞答答的,我都懂,看到你如此幸福又如此性福,我也安心啦。”
冯盼起身要走,我说你多待会儿啊,冯盼诡异的说道:“算了算了,一会儿你们家韩放要来了,我不影响你们做运动了哈。”
这个冯盼真是……我送她出门,她低低的嘱咐我:“好好珍惜,别在错过了!”我坚定的点点头。
冯盼刚走,韩放就回来了,他说他遇到冯盼了,冯盼不知道会和韩放说什么呢,我忙问他们说什么了。
韩放说:“嗯,也没说什么,就是让我注意身体,然后提醒我,你已经快三十了,让我有点危机意思。”
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三十……毋庸置疑,冯盼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按照她的说法: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嗷嗷嗷,我掩面奔走,我这是什么闺蜜啊。
韩放绝对是故意的,他在我后面大声的说:“扬扬你放心吧,我没问题。”我知道你没问题啊,天了噜,我身边的人怎么都这么没节操。
我这才注意,韩放不是自己来了,还拖了一堆东西,我指指他抱的东西:“这这这……这些都是什么啊?”
韩放说:“我在你这留宿,得有东西换洗啊,衣服,还有洗漱用品,我都带过来了一份。”韩放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他理所当然的说:“我说让你退掉房子搬到我那里你不同意,我只有蹭你的房子了。”
韩放最近总是在我这儿吹耳边风,让我搬到他的公寓去,虽然他那比我的大,设施也更齐全,但是我才不要呢,我还是觉得搬到一起不合适。
捂脸,虽然已经是亲密的不能再亲密了,但是想到同居,我还是不愿意,韩放见自己苦口婆心的没有效果,只好发挥厚脸皮的迂回战术。
有时候太晚,我也不好让他再回去了,所以十天有三四天他会在我这里。如今连东西都搬来了,引狼入室啊引狼入室。
现在早上上班都是坐韩放的车,他理所当然的坐起了我的司机,只是我会早下一点。
我比较郁闷的是,最近简心越发粘着韩放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我不想大肆宣传,身边最重要的人知道就可以了,公司还是不要提及私事,可是简心就是避无可避的一个存在。
我知道她是喜欢韩放的,我听韩放说,简心的父亲和韩放的亲爸是故交,两家似乎也一直有意撮合他们在一起,只是韩放只是把简心当做小妹妹看待。
如今他回国了,两家人的意思更明显了,韩放知道我担心,他和我说,他家老爷子的话,他一直都是背道而驰的,老爷子没怎么管过他,他也不会任由他摆布。
虽然韩放给我安了一剂强心针,但我总是不踏实,说到底,还是对自己没信心,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想到这个我就忧伤。
我把我的想法和冯盼说的时候,她说我偷换概念,她说我的条件和韩放喜不喜欢我根本不是一回事,我这么想只是把自己逼入死胡同,就算是简心再优秀,家世再好,但是韩放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勉强不了,我想想也是,这才好受了一些。
下午的日光洒在屋子里,韩放让我进办公室,却只是坐在凳子上看他工作,过了十分钟,我有点着急了:“韩放,你叫我进来到底是干什么啊,我还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