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放放心的把筛选艺人的工作交给我,但是我还是有点忐忑,这个如果只评我主观的判断,有些太武断了。
我把风格合适的女艺人、男艺人的资料整理了一遍,下一步就是筛选,我问了韩放广告预计投放的时间,不会是近期,那就需要找广告时期,有作品的艺人。
这个标准还真是……最后我筛选除除了三个女三线艺人,两个男三线艺人。
而接下来的筛选,我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关于艺人的工作排期,我只是从网站得到了一些消息,但是不够准备,我把这个信息反馈给韩放的时候,韩放并没有觉得这很困难。
他接过了我手里的资料:“嗯,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你放心,我有朋友在娱乐圈,我打听一下消息。”
韩放的资源还真是多,娱乐圈……我想遍了身边认识的人,也鲜少有合适的人,韩放刚回国不久,就能有这么多的人脉……
既然他说不用我操心,那我乐得自在,很早的就下班了,我想一直没见木糖醇了,所以回家路上改了主意,去了冯盼家里。
这才几天没见,木糖醇似乎又变了一个样子,毛茸茸的,身上的毛发似乎也更多了。
冯盼在屋里打游戏,说关键的地方,先没时间陪我,她是一个游戏痴,买装备花了不少钱,是他们服务器公认的女王。
听冯盼自己说,做女王不容易,技术好,有钱,还得能服众。
然后她笑嘻嘻的说,在下不才,正好能堪当女王这一称呼。
她游戏打的不亦乐乎,我抱着木糖醇,逗弄了它一阵子,后来无聊,干脆和木糖醇聊天,它自然是听不懂的,我自顾自的说。
突然听到冯盼在后面幽幽的说:“我不陪你不用这么怨念吧,跟中邪似的。”我说你才中邪,走路悄无声息。
我说我想把木糖醇接回去,冯盼说:“行啊,最近我又有点迷恋游戏,你带回去把。”
我失笑:“你好歹也照顾了这么久,一点都不会舍不得吗?”
冯盼使劲点头:“会啊会啊,你别说,无聊的时候和你们家木糖醇玩玩,确实快乐很多啊。”
正和冯盼打电话的时候,我接到了韩放的电话,好奇怪,他为什么给我打电话。
韩放第一句是:“你在哪儿?”
虽然不知道他这句话的含义,我还是回复道:“我在冯盼这儿,怎么了?”
韩放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你一会儿要回家吧,你别动,一会儿我过来接你。”
韩放说着话我云里屋里的,我忙说:“别啊,我自己回去就行,发生什么了?”
韩放沉吟了一下:“算了,等我过去再说。”
大概一个小时,韩放才到,我把他迎进来,他的脸色不太好,阴沉沉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预感不好,我忐忑的问:“刚才你一直不说,到底怎么了?”
韩放缓缓的说:“扬扬,你家大门上,被人泼了红油漆。”
一时间我没听懂韩放的意思:“我家?”
“嗯”
“……”
难道是打击报复?我第一反应就是严冬,我问韩放上面写的什么字,韩饭说,上面写的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难道是高利贷?
可是我从未借过高利贷,我连信用卡都不用,怎么会沾染高利贷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韩放想了想说:“既然你不知情,那么这件事情一定还是有隐情的,这两天我找人查一下,不过你要注意安全,这次幸好你不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这是走的什么霉运,冯盼不让我走,说今晚不安全,让我留下来。韩放觉得抱歉:“还是我考虑欠妥,扬扬留在你这儿确实比回去要好,不然你这几天下班回到这里,等事情查清楚了再回去。”
我一想,也只能这样了。
韩放走了以后,冯盼打趣我:“你boss对你还挺关心啊,大晚上的,还专程跑过来找你,对了,他怎么知道你们家门上被人泼了红油漆呢,难道是去找你了?”
我辩驳道:“楼上楼下,路过的邻居肯定是会看到的,大家这么一传,韩放回去的时候,保安看到他很可能就告诉他了,保安知道我们认识。”
冯盼又说:“行行行,你说的有理有据。”
我还是照常上班,不过却有些心惊胆战,真怕还被找到,我从未接触过高利贷,欠款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还不知道数目,如果是天价的话,我哪里有能力去偿还呢?总之不是我借的,在法律上这种借款应该不存在效用,关键是对付那群人,目测很难。
韩放虽然说帮我查,但是我没抱太大期望,我想着,如果他们想要我还钱,一定还会再找我,到时候再说。
我不想欠韩放太多的人情,我晚上都是正常时间下班,冯盼偶尔会接我下班,她说自己无聊,队友太蠢,我知道她是为了我的安全,不过我也不戳破,这么平静的过了一周,相安无事。
我甚至怀疑,上次的油漆,是不是一场恶作剧。那天我去看了,红油漆写的字很大,我蹙眉,招人重新粉刷了墙面,糟心。
我开始的时候怀疑严冬,但是我想想所有的可能性,严冬没有机会这么坑害我,虽然高利贷的事情目前是个谜团,不过总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我身边,充斥着各种纷争,我自己都累了,韩放说晚上谈成衣的布料,让我一起去,到饭店,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