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冬少!”
“吴家子,你找死!”
“……”
十来个秋氏子弟齐齐色变,刀剑出鞘,却又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土包下的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至极,引得人人侧目。
“你很走运,有贡园的理事们在一旁看着,否则少爷直接扭断你的脖子!”吴辉凑到脸面涨得通红的秋晓冬耳旁,轻声言罢,手掌一滑,拂过秋晓冬的右肩,罡劲一吐,只听“咔嚓”一声,秋晓冬整个左边肩胛骨,被吴辉在轻描淡写间拂成碎块。
高安与胖子心里一抖,那清脆的“咔嚓”声,就像是响自自己心底。洪风若有所思,而荀坤则是连头都没有抬,专注地翻着篝火上的烤肉。
“冬少!”
秋氏子弟赶忙抢前,扶住踉跄后退,疼得额冒冷汗,连连咳嗽的秋晓冬。
“吴家子,我杀了你!”
“你们想干什么!都给我住手!”贡园的二个护送理事,急奔而到。
“两位理事大哥请了。没事,只是与秋家的少年高手切磋切磋。贡园应该不反对选生之间切磋交流吧,这位秋家高手,你说是吗?”吴辉像个没事人般,耸肩笑道。
“我们走……”
秋晓冬也是硬气,怨毒地看了吴辉一眼,抱着骨碎的右肩,扭身甩来秋家子弟的扶助,塌着身子,转身离开。
“吴家子,希望贡园的理事一直都能护着你!”十来个秋家子弟,杀气腾腾地抛下句狠话,铁青着脸,义愤填膺地转身跟上秋晓冬。
“两位理事大哥,看到没有?秋氏根本没有将两位大哥放在眼里,太目中无人了。不过,他们家也就这么点家教,两位大哥多多包涵啊。”吴辉一脸的痛心疾首。
“选生吴辉!我有必须提醒你!违反‘院规’要扣积分,当你积分为负一百,纵然你再优秀,也将会被取消选生资格,逐出贡院。我不希望,还没有到贡院,你就已经被驱逐。”其中一名护送理事,冷冷地警告完,也不等吴辉的赌咒发誓,与同伴一起转身就走。
“两位大哥吃点牛肉再走啊,新烤的牛肉……”吴辉很有家教,冲着两人的背影,盛情邀请。
可惜两人只给了吴辉一个后脑勺,连头也没有回,吴辉也不在意,拍拍手,大摆大摇地回到篝火旁,在高安与胖子复杂古怪的目光中,一屁股坐下。
“老财,从专业的神偷角度出发,你让我很不习惯。”吴辉给秋氏来上这么一出,所有选生齐齐向土包处行注目礼,以神偷自居的高安,感觉自己像是偷盗未成,反被抓,*裸地暴露在群众的目光下。
“老财,你看看我,长得如此富态,跑路可他奶妈大屁股的,不是我的强项啊。以后的疯跑日子里,你让我怎么逃避秋氏伸出的毒手?”胖子恶狠狠地盯着吴辉,怒声道。
“没事,从明天开始,咱们混进池家的革命队伍,一起跑。”吴辉浑不在意。
“这样也行?”
胖子与高安闻听一愣,相对一眼,胖子接着皱眉道:“为什么不是李家?”
“难道你们不觉得池家这一届女选生比较多?”吴辉反问道。
“让人信服的好理由!”胖子与高安听得向吴辉竖起大拇指,重重点头。
吴辉等人说到做到。露宿篝火旁,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透,队伍出发时,吴辉一伙人,果真混进了池家的革命队伍一起飞奔。
池家领头人池兰,对这样的托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就这样,大队人马过荒原、渡赤江、穿山林……不断地向大离山脉接近。
期间,每一次露营,秋家的人,都会主动找吴辉“切磋”,只可惜每一次都会被吴辉折断胳膊腿儿。
事实证明,秋家选生中,除了秋晓寒没有人会是吴辉的对手,但秋晓寒却一直没有出手,手下的小弟却是前赴后继地给吴辉当靶子。
歪瓜劣枣的高安与胖子很怀疑,秋家那些个不开眼的小弟,是故意的!故意受伤,在秋晓寒面前证明自己的勇武与对家族的忠诚。
“你说,秋晓寒为什么不出手?”又一次宿营,又有秋氏子弟被吴辉折断双腿,马车内执事伍诚皱眉道。
“秋晓寒不一定能在吴家子手上讨得了好去,他若是被吴家子折了手腿,秋家这一届算是完了。呵呵,他还不算太笨。”老园长乔柏看着护送理事,驱散许多围观“切磋”的选生,轻笑道。
“吴家子会不会太冲动了点?”伍诚道。
“恰恰相反,吴家子谋定后动,步步占尽先机,是个难得的帅才。你回想一下,这一路走来,他是不是以寡敌众,屡屡压得秋家子弟抬不起头来,本身却丝毫未损。我敢打赌,若是没有我们在旁监视着,再给吴家子几个月的时间,他能系数抹杀秋家子弟。”老园长一如既往地力挺吴辉。
“你不觉得吴家子有些孤僻吗?”伍诚反问道。有好几次,游离于三大世家之外的“零散选生”向吴辉靠扰,但都被吴辉婉拒。
“你看吴家子那副惫懒的模样,会是性格孤僻吗?”老园长挑眉道。
伍诚觉得乔柏有些强词夺理,无奈地摇摇头,道:“老鬼,你不是说秋家与吴家是亲家吗?”
“秋家谋夺吴家的家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以为这种事能瞒得了老夫看好的吴家子?”老园长挑眉反问,接着道:“你要是相信我,就将宝押在吴家子身上,老夫相信,不出意外的话,七年后的贡选上,他必能惊雷化龙,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