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姐旋即心惊胆战的一想,不会是遇上鬼车了吧?啊地尖叫一声,扔掉手里的东西没命的跑回了旅馆,打那天开始,晚上她再也不敢出旅馆的大门了。
不过,这事儿并没有完,当时,她在这里已经交了一个男朋友,第二天晚上,男朋友来旅馆找她,两个人就在任小姐房间里做那种事儿,不过等两个人把衣裳都tuō_guāng了,刚要开始,她男朋友突然嚎叫起来,说是有人用鞭子在抽他的后脊梁,可是,房间里明明就他们两个人,还都赤条条的一点儿衣裳没穿。
听任小姐说到这儿,我跟强顺都感觉脸上发烫,有点儿尴尬,俺们俩这时候都还是童子身,给我们讲这个……不过,任小姐这时候倒是脸不红心不跳,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似的,轻车熟路。
最后,两个人的事儿也没能办成,她男朋友狼狈的搂上衣裳跑了。到了第三天晚上,他男朋友又来了,两个人再次上床,结果,又tuō_guāng衣服以后,他男朋友惨叫起来,搂着衣服又跑了,第四天,她男朋友又来,最后还是没办成事儿,搂着衣裳跑了。
听到这儿,我顿时就纳了闷了,她男朋友不会啥了傻子吧?一连四天挨了四顿鞭子,还敢来?这就是所谓的那么裙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我打断任小姐问道:“你男朋友就不觉得这很奇怪吗,第一天挨过打,第二天他还敢来?第三天还敢来!”
任小姐一笑,“不系他,我男朋友很多,一天一个……”
一天一个?她这话,差点儿没把我跟强顺震傻了,一天换一个男朋友,每天跟不同的男人上床?这是什么女人呢这是。
任小姐还要接着说啥,我赶忙一摆手,“行了行了,任小姐,你别说了。”她要是再说下去,我可真受不了了,还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呢。
让自己冷静了一下,我问道:“你自己有没有感觉有啥不舒服的地方?”
任小姐摇了摇头,“没有。”
我皱了皱眉,任小姐接着问道:“哩说我这系怎么回系?”
怎么回事儿?我想了想,反问:“你确定你那天晚上是给马车撞上了吗?”
“确定,我还晕倒了。”任小姐点了点头。
我又问道:“那马车上有人吗?”
“太快了,没看清楚。”
想了想,又问:“那你那些男朋友后背上,有没有鞭子的痕迹,那痕迹可能是黑青色的。”
任小姐吐了口烟,叹气似的说道:“不几道,他们走了以后就不敢再来了,刘西傅,你说我这个到底怎么回系,经理帮我请来好几位西傅,都说不清楚。”
我一笑,“你这个,可能真是遇上阴车了,而且你给那赶阴车的车夫看上了,那车夫现在就跟在你身边,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你。”
或许是这任小姐脸上抹的粉太多了,我的话说完,她的脸色居然连变都不变一下,要是隔着一般人,立马就该害怕或者着急了。
任小姐很冷静的看着我问道:“你说,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