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寻目瞪口呆,我更是瞠目结舌。他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吗?怎么大半夜的跑回来了?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我……我现在这副尊容哪儿有平时的冷艳高贵,完全就是一傻逼,我还把严寻的客厅弄得像狗窝一样。
“严……严老师……你怎么回来了?”我和严寻对视两秒之后,我呵呵干笑道。
天知道,我有多尴尬!这次可是真的丢人了,要比流鼻涕更丢人。
“你在……看电视?”我以为严寻会教训我把他的客厅弄成了狗窝,结果他开口竟是这么一句。
我都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了,呆愣愣的望着他,木纳的点头:“嗯……”
严寻神情怪异的扫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嘴角略带笑意的拖着行李箱进了他的卧室。
趁着他进去的时间,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客厅给收拾的崭新如初。
等严寻再出来的时候,我摆出了一脸冷艳高贵的神情,颇有淑女风范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盯着电视机,电视节目也被我换到了一个极其严肃的新闻频道。
我若无其事的问严寻:“严老师,您怎么突然回来了,您不是说过几天才回来吗?”
“我要再不回来,恐怕家都让你给我拆了吧?”严寻悠然自在的坐在我身旁,嘴里不紧不慢的教训我:“大半夜的不睡觉,吃这么多东西,你猪啊?”
即将奔三的严寻尴尬的场面见多了,现在他丝毫不显尴尬。呵,丢人的是我,他当然不尴尬了。
我支支吾吾,尽量掩饰我的不自然:“我睡不着……”
“诶,严老师,您怎么大半夜的回来了?您不是回老家过年了吗?”我不厌其烦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严寻是什么人?他的注意力并不如我想象的那么容易转移,他眼睛扫视着茶几检查我有没有收拾干净,顺手摸到遥控把电视给关了,嘴里冷哼说:“我家里没事我就回来了,怎么,还要跟你报备?让你好有个准备是不是?”
“不是不是……您哪儿需要跟我报备?我……我就是好奇……好奇……”我干笑了两声,拿现在的话说,我当时那心情,那就是一万头草泥马长在我心上狂奔而过。
我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屁股,尽量和严寻隔出一段距离,最后我干脆起身,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严老师,我……我先去洗澡睡觉了,您也早点儿睡吧!睡晚了,容易出事儿的,电视里说睡晚容易断子绝孙,容易肾亏,生不出孩子,得用肾宝……呵呵呵呵……”
每次一紧张,我就开始语无伦次,尤其是在严寻面前,我更是胡说一通。我……我刚刚都说了什么,我怎么觉得我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的确说了不该说的话,导致我的刚刚起身,我的腰上就多了一只手,接着我硬生生的转了一圈儿,整个人扑进严寻怀里。
本来我就够紧张的了,这下被严寻抱住,我就更紧张了。
“严……严老师……”我望着他,心里忐忑不安,极力的想从他怀里挣脱。
我越挣扎,他抱得越紧,静谧的房间里,我几乎能听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我紧张得我都快哭了我。
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可是我的辅导员啊?他现在这个姿势,他是想要做什么?我……我……我是挺崇拜他的,崇拜归崇拜,总不能因为崇拜他,我就……我就以身相许吧!
我现在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如狼窝的错觉,不对,不是错觉!严寻的嘴贴了过来,灵巧的舌探入我的口中。
舌……舌吻!妈的,我和邵安在一起三年,都不让他舌吻,最多就蜻蜓点水,现在……现在竟然被我的辅导员,这个猥琐大叔给强吻了!
我在他怀里拼命挣扎,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死死的禁锢住我的头,我想躲都躲不开,严寻的吻很霸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吻的我几乎快要窒息。
吻着吻着,这头狼还把我给压在沙发上了,温润的唇从我的嘴一路吻到脖子。我也不知自己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严寻温暖的手捧着我的脸,再次含住我的唇,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我,缓缓起身。
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双眼瞪得堪比铜铃。严寻眼含笑意,神情似旗开得胜的大将军,坐在沙发上,那双好看的眼睛低眸看着我,轻笑道:“还躺着?你是希望我再做点儿什么?”
“你个变态!”我猛然清醒过来,蹭的坐起来,怀抱沙发垫子,警惕的瞪他:“喂!我是你的学生诶!严老师,你……你……你……”
我结结巴巴,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指着他愤愤道:“你是我的老师诶!我过了年才满十九岁,你……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你……我……你……”
大半夜的,大冷天的,我竟然红了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子。我的激动和严寻的风轻云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把垫子嘭的扔他身上,咬牙切齿,深恶痛绝,进而泪流满面:“严寻,你这个变态!你……你是披着羊皮的狼!你……”
一番激烈言辞,接下来我已然不知还能再说些什么了。这里是他家啊,是我自己跑到他家里来的,有些事情早该想到的,这会儿还在这里指责人家。
不来这里,我都想不到能去哪儿了,去秦露家里?去林小夕家里?都不行,她们都跟家里人住,如今又过年了,想想就知道她们家里都是怎样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