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到这个时候,天色己经不早了,吴玉婷的母亲沙褒终于还是来了小筑云飞,她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张金名片。
粱绎接待了沙褒,留下楚云飞继续琢磨吴玉婷的病情。
直到第二天下午,楚云飞才拿出了真正的治疗方案是的,这病他治得了。
把“日月七珍”改成“六珍”就完事了,吴玉婷身体长期得不到生命能量的补充,而自身又是长身体的年龄,才导致了身体机能的紊乱和衰竭。
就在这一天里,楚云飞还发现了一个让他惊喜异常的事情:吴玉婷的身体不但不能吸收生命能量,褐色的铁锭也夺不走她身体里的生命能量!
这无疑是一件让楚云飞喜出望外的事情——居然有人可以帮他收割“庄稼”了!
这件事不是孤立的事情,从吴玉婷的能量中,楚云飞隐约又找到了一点新的启迪,当然,这并不是说“人有七魄,缺一二亦能活”那种启迪。
这种启迪,应该是在不同人种的生命能量上的,只是,时间过短,他还没有机会仔细琢磨,因为他要同沙褒讨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自然是吴玉婷的治疗费的问题,虽然粱绎己经买单了,但吴玉婷娘胎里就带了这个病出来,虚不受补,指望一两次就能治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不定,在很长时间内,楚云飞都不得不专门为这个吴玉婷定做“日月六珍”了,所以,先把价钱谈拢才是正理。
听说楚云飞可以缓解女儿的病情,沙褒的尖叫声差点把门口的士兵招来,她根本无心听楚大夫后面在说什么,只知道抱了女儿的头痛哭,“婷婷妈对不起你啊一”
这个逻辑让楚云飞微微地有点郁闷,病有治的希望了,你倒说出“对不起”女儿来了?
当然,喜事上头,人的精神难免错乱一些,这倒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沙褒早做了准备,女儿大概也只有这么一两年好活了。
范进中举的时候,肾上腺大概也是这么分泌的吧?
等她静下来,就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的沙褒早把楚云飞当作活菩萨了,“楚大夫,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我是说,你女儿大概是可以好的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回去观察一段时间,再来找我
“好吧,谢谢你了,”沙褒终于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脸色又难看了起来,“这个……治病的钱,我是少不了你的。”
“不用说这个,”楚云飞摇摇头,一指粱绎,“这次的钱小粱出了,你记得欠她一个人情就好了。”
“小粱,那可是太谢谢你了,”沙褒对粱绎的态度似乎更亲热一点,大约是两人接触时间比较长吧,“做姐姐的也不说啥了,将来你有事,就来找姐姐,姐姐搞不定还有你姐夫呢
粱绎这也算无心栽花,靠了吴肖羽这棵大树,关键时候,怕是还能顶点用的吧?
“咳咳……”楚云飞一阵乱咳,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不过,这是老毛病,恐怕……
小婷还要断断续续治疗很长时间,啧,比较麻烦啊。”
沙褒的笑容再次冻结在脸上,随后她又偷瞟粱绎两眼,接着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也变得嘶哑了,“那……还得多少钱?”
“跟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楚云飞本想解释的,但转念一想,“算了,等你回去观察一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