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这样,冷杉的死也使得楚云飞被先阳部分警察怀恨在心,,要是沒有这厮横生枝节,冷杉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么。
木头本就是负责冷杉的案子的,初见楚云飞时就招惹了对方,顾不上想很多事,等慢慢平静下來,才有机会想起,冷杉就是因为这家伙而尸横野外的。
想到了冷杉,木头终于想起來他为什么看着梁绛面熟了,这个女人,可能是那个最后见过冷杉的女人,他曾经根据证人的口供,画出过这个人的模拟画像來的。
张所长吓得狠命拉他一把:“你不要命啦!这话是随便说的么!”
这个劝诫在理,想想看,楚云飞居然敢大模大样地表示,不把李省长放在眼里,那处置木头这个小小的一级警督自然也不在话下。
木头却是满脸的义愤填膺:“老张你怎么这样,要知道,冷杉和你我一样,都是警察,是同事啊!”
“你小子还是上学时候那样,脑子实在不够用啊!”张所长拉住了即将暴走的木头,用手指戳戳他的脑袋:“你办事动动脑子好不好!”
“楚云飞都敢在市局院里打人,人家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他只是想羞辱冷杉,以他的脾气,大概是更愿意看着冷杉沒脸做人而已,他犯得着去杀人么,对冷杉來说,这比杀了他更让他难堪!”
木头却正如他的外号一般,脑袋里面一根筋:“这是两码事啊!老张,不错,楚云飞是想羞辱冷杉,但冷杉跑了,不给他面子了,那他就不能恼羞成怒地杀人!”
“好好好,你说的有道理!”张所长也有点无奈了。虽然他不相信楚云飞有致冷杉于死地的动机,但决定还是顺着木头的思路辩驳下去。
“那你就相信那个娇滴滴的倪梦寒能杀得了冷杉,还是说,你确定那个倪梦寒肯定就是冷杉死前接触的那个女人!”
“这是一种直觉!”木头很严肃地回答老同学的置疑,他也戳戳脑袋,,他自己的:“我有这种直觉,这个女人一定就是那个人!”
切,直觉,张所长冷笑一声:“那照你这么说,判刑都不需要证据了,有直觉就够了!”
“那倒不是!”木头摇摇头,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会再去找那个证人,到时候要他悄悄地辨认一下,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他见过的那个女人!”
张所长叹口气,点点头:“你肯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怕你乱冲动啊!眼下这楚云飞……别说你只是靠直觉,就算你手上有十足的证据,是那个女人杀的冷杉,想扳倒人家,怕是都要讲究一定的策略的!”
“这个我当然明白!”木头拍拍张所长的肩膀,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微笑:“呵呵,你放心,我会非常非常谨慎的,姓楚的气焰,不是我一个小小的警督能够抗衡的……”
话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又严肃了起來,说话间居然有些咬牙切齿了:“不过,真要让我逮着他把柄的话……哼哼,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他俩在这里算计着,楚云飞也沒怎么闲着,直接就把李明心拉进了一家小酒吧!杨永嘉走到吧台:“包场,给我清场……”
清掉场子后,李明心就该倒霉了,他和司机先被打了个半死,楚云飞才施施然开口:“姓李的,敢欺负我的人,说说赔偿吧!”
要赔偿是假,他想的是通过李明心,把李省长勾出來,好好算算对方默许房地局在高新区工地上刁难恒盛一事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