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你人不错,我也懒得跟你计较,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他牛逼的时候随便欺负我,也沒见你们拦着,现在我牛逼了,不把他弄出个三长两短來,这事还就沒完了,谁不服,冲我來吧!”
说着他掉头过去,面向冷杉,龇牙一笑:“休息好了!”
“啪”,又是一个耳光打了上去:“呵呵,沒事,你别怕,我才舍不得一下整死你呢?我喜欢慢慢玩儿!”
说实话,自从离了军校,多少年了,楚云飞还沒被人扇过耳光呢?这种奇耻大辱,他是咽不下去的。
沒错,当时他完全躲得开,所以,这事情算是他执意搞起來的,只是,当时警察们不少手里端了枪的,母亲又在身边,他自然不好沒命地折腾。
再说,他也明白,自己做人并不是特别操蛋,沒准事情一过,心肠一软,又要轻轻地把人放走了,为了增加自己的怨念,索性咬牙挨了那记耳光,也算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了。
听到他把事都引到省长身上了,周围的警察哪里还再敢多事,眼前这厮都不怕承担“诽谤省长”的罪名,旁人哪里还有勇气再陪他玩下去。
有了这个理由,众警察多少也能面对这样的现实了,渐渐地,该干什么的都干什么去了,院门处也有警察出出入入了,根本再沒人关心那里,有人在打人,同事在挨打。
一百个耳光,歇歇打打,楚云飞足足用了大半个小时才打完,他的目的只是要大大地羞辱冷杉,下手并不重,可就算这样,等他打完的时候,冷杉的脸也红肿得类似猪头了。
“哈哈,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楚云飞开心地笑笑,双手搓搓,然后再随便抖抖,好像要抖掉手上的什么脏东西:“姓冷的,我很厚道地告诉你,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不是牛逼么,老子就喜欢打牛逼的人!”
说罢,他掣出十來张百元大钞丢在地上,转身扬长而去,身后,市局周围围观的路人在指指点点。
至于冷杉,早就被他打傻了,他走了半天,警督还站在那里呆呆地**,良久,终于慢慢地蹲下身子,在那里啜泣了起來。
张局长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这实在是个太恶劣的事件了,也实在太损害警察的形象了,可他能说什么?能做什么?
他能做的,不过就是马上派人通知冷杉:一定要沉住气,千万别意气用事,你这里要再不服气,弄出点事情來,大家可就都要完蛋了。
冷杉的郁闷,还远远沒有结束,他回家后不久,就有邻居來找他:院子里,有不少不三不四的人,在那里转悠,还打听“冷警督”的住址呢?
冷杉顾不得口齿不灵,马上打了电话,向几个混混朋友打招呼:你们帮忙來看看,看看我家楼底下,是混哪里的人。
他的朋友根本不用到现场,直接在电话里就回答他了:飞哥通过中间人发话了,道上的朋友,谁能在他需要的时间,及时提供你和你家人的行踪,每次出五万的感谢费。
坏消息还不止这个,还好,这个混混同冷杉的关系不错,倒也不怕多告诉他一些。
“飞哥还说,永远不建议朋友们自发地找你家人的麻烦,他也不会为这个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