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天晚上,楚云飞在大傻家的门口,跟对方发生了口角,此刻的他,依旧是扮成了一位年轻女士,有意无意间,他被大傻“占了便宜”。
眨眼之间,大傻就被楚云飞踹断了双腿,他只淡淡地留下一句话:“这世界上,不可能只有你有资格打人的,你再打人的话,我会把你的女儿从红星幼儿园的房顶上扔下來,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就在同时,笑面虎也被杨永嘉堵在一条小巷内打了个半死,连肋骨都断了一根,杨永嘉非但一句话都沒说,甚至他的脸都沒被笑面虎看到。
省人民医院作为安全局的定点医院,李响和两位手下在那里碰了面,三个人居然可以凑到一起打“斗地主”了。
这种情况下,再傻的人,也知道里面有什么不妥了,李响可以一口咬定自己是摔的,但笑面虎绝对是可以确定,自己是被人暗算的。
至于大傻,那更不消说了,打人的女士虽说是找了个借口,但人家甚至说出了他被打的原因,而且,女士居然能知道他的女儿在红星幼儿园,可见对方准备之充分了。
其实这只是个巧合,中午他们下班时,楚云飞和杨永嘉各盯一人,因为大傻提前了一刻下班去接女儿,被他全看到了眼里。
面对两名手下的质疑,李响只能长叹一声:“唉!小张,我不是跟你说了么,要你好好招呼刘宁,刘群在上面找上人了!”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托辞到刘群的能力上了,毕竟,他们这些人,比普通人更明白权力的重要性。
大傻一听就急了:“老张,你怎么这么做事,你可沒跟我说这些事!”
笑面虎也懒得理他,而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題:“李处,这么说,打人的,全是部队里的人了!”李响的行政级别是副处级。
是曾经的军人,李响叹口气,口中说的却是另一套:“唉!咱们也只是猜测,不过,真是部队里的人行凶的话,那也沒办法报仇的,怎么说,人家也不归地方上管的!”
刘宁的來历,大傻和笑面虎都清楚,不过,也是因为刘群的不作为,他们几乎都淡忘了,其实那个被他们折磨的嫌疑人,是有深厚背景的。
李响心里也在七上八下的打鼓,单位下班时间是六点,大傻和笑面虎同时被人打,其中居然还有女人,说明了对方的好手,并不止昨天看到的两人。
我究竟做了些什么啊!李响都想哭了,不过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題:“坏了,小张,你把这事告诉烟灰沒有!”
烟灰,是负责审讯的人中年纪最轻的一个,平日里就住在单位里,小伙子人长得排场,做事也有眼色,跟在场的两位关系不错,更是李响的心腹。
“沒有!”笑面虎摇摇头,奇怪的是,他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了,全身也疼痛异常,脸上居然还能挂了一丝微笑出來:“李处,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细点,我也不知道该通知他啊!”
我怎么知道这家伙下手这么快,李响眉头又是一皱:“这事,唉!我方便说细么!”
笑面虎除了自认自己理解领导意图不够彻底,还能再说什么?
刘宁还是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母亲已经通知他了,说是本可以保他出去的,怎奈,父亲太要强,一定要讨个说法方肯罢休,所以,他现在只需要耐心等候就行了。
这样的日子,刘宁是一刻都不想过下去了,可对老爹的的态度,他也是一万个赞成的,现在杀人犯都很少享受到的疲劳审讯和刑讯逼供,居然被他这个无辜的人领教到了,这口恶气不出,怎生得了。
他正在这里寻思着,小黑屋的门又被打开了,进來的是烟灰,那个轻佻浮躁的家伙。
看到刘宁懒洋洋地闭上眼睛,烟灰笑嘻嘻地走上來:“刘大哥,这些日子,委屈你了,小弟在这里给你陪不是了!”
刘宁已经得到了母亲的通知,很快就可以出去了,这事在安全局内,是人人皆知的,这种消息,是允许传递的。
烟灰看到刘宁撇撇嘴角,一副不屑的样子,只能长叹一声:“刘大哥,我知道,我们哥几个,做得是有点过了,唉!可我们也是听领导的吩咐啊!咱俩个人之间,沒什么恩怨的吧!”
刘宁打个哈欠:“我困了,你出去!”
在他想來,这烟灰,应该沒胆子再拿凉水泼自己,也不敢找了强光來照射了吧!总算是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这样,刘哥!”烟灰现在的神情,要多真诚有多真诚,他拿出一卷蚊香点着:“这几天蚊子多起來了,我怕刘哥你挨咬,给你放盘蚊香!”
“你不用点!”刘宁口齿含混地回答:“现在说啥也晚了,等我出去,咱们有得账算了!”
“那是那是!”烟灰忙不迭地点头:“要换给我,这口气也咽不下去,不过……”
下一刻,他整个人就跪在了地上:“刘哥,我给你跪下了,你跟我算帐,我沒话说,别让你的兄弟再掺乎了,行不行!”
我的兄弟,刘宁使劲地晃晃脑袋,可是?他眼下的状态并不是很好,这个动作做起來,也比较困难,脸上又传來一阵酸肿的疼痛:“你说什么?我的兄弟!”
刘宁真的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他的哥哥刘平,现在在北疆呢?目前是正营级干部,怎么可能回赣通來。
烟灰还是跪在那里,表情异常沉痛的样子:“就是你们一起回国的战友,现在处长、老张和大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