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瘪瘪说:“走啦,偶(我)们去歌厅唱会歌啦。”
四个客人对唱歌兴趣不大,劲头不足。
赵总说:“袁总,我们不会唱歌,您就别花这个冤枉钱啦。”
“不会唱歌,难道不会摸啦?记好啦,摸一摸,一百多啦,都把钱准备好啦。”
说完,小瘪瘪给每个人发了一叠钱。
一大群白花花的肉闪亮登场,就像生猪屠宰场生产线宰杀成品下线了。小瘪瘪还是那个习惯,像贩牲口似的在每个人胸口捏一把,然后一挥手,全部留下。
一大群白花花的肉像苍蝇见到牛粪一般,嗡地一声,纷纷粘到男人身上。
赵总受不了这个阵势,像被大黄蜂包围了一般,抱着脑袋四处逃窜。他越逃,黄蜂们追的越紧,逃也逃不脱,甩也甩不掉。赵总只好举手投降,听之任之。
小瘪瘪明白在客户面前当不得麦霸,唱过一首歌,便说抛砖引玉,把麦克风递给客人。三个四十多岁的客人推脱不了,一人唱了一首民族、通俗、美声,加变调混合的歌曲。
赵总歌声演绎十分特别,豫剧味道十足,一首《篱笆墙的影子》驴一般叫唤声,唱得众人恨不得在驴屁股上踢一脚。
赵总将那句“骡子下了个小马驹哟”,硬生生唱成了骡子下了个“小马狗”哟,引来围观者一阵欢呼。
让陪他唱歌的xiao姐恶狠狠地咬了他腮帮子一口,汪汪汪作小狗叫唤,接着帮唱:“还有那看家的狗叫的叫的叫的叫的咋就这么狂……”
小瘪瘪看气氛还不浓,提出要小jie们表演节目,逗逗乐子。其中一个小jie自告奋勇站起来,说,“我先来。”
那个小jie把衣服脱得只屏蔽了“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拿起两个骰子,说:“各位老总,我给你们先编号。从三号开始,袁总你是三号。”
然后依次按人编了四号、五号、六号、七号、八号。赵总躲在角落里,他被编到最后,八号。
那个小jie将骰子装进一个盒子里,先扭动身体,跳了一段不知道什么风格的骚舞。
“我马上要摇出号码来了,摇到对应号码的人,要配合我表演节目。”
“第一个节目,摇到号的人要把我胸前衣服脱下来,在我‘两个基本点’上各舔一下。”
“哇----”众人一听,一阵惊呼,拭目以待。
小jie身体越扭越快,一边扭,一边十分优雅地摇动骰子,最后“啪”地一下,将装骰子盒子倒扣在茶几上。
除了八号赵总,所有人都围在了茶几旁边,屏住呼吸,像等待千万元大奖开奖一般,充满期待。小jie故弄玄虚,一点一点将盒子打开,先露出一个四点,再慢慢露出又一个四点。
“----八点。”
大家哄地散开,一起冲到赵总旁边,拉起赵总,要他看骰子点数。
赵总几乎是被大家绑架着,紧紧贴在了小jie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赵总动的手,小jie胸前衣服被拉开了,大家又将赵总的头按着往小jie“两个基本点”上碰。
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内骨子里对年轻美貌小jie的“两个基本点”潜藏着yù_wàng,赵总舌头离开以后,小jie”两个基本点”垂涎欲滴。
赵总舔“两个基本点”节目总算在大家共同努力之下完成了。
后边节目一个比一个惊险,接触部位一个比一个下滑。还真马蒂尔德邪门,连续四次,每次都摇出了八号。
最后一个节目是让赵总将一支香烟点燃,让后将香烟塞到小jie下身“一个中心”处。小jie说:“你们男人用上面嘴抽烟,我们女人用下面嘴抽烟。”
马蒂尔德,也不知道那小jie练的什么神功,她下面那个嘴竟然将香烟抽得烟雾缭绕。烟头燃烧处,红色燃点,闪闪烁烁,像天上星星眨呀眨。
赵总胳膊差点被大家拉脱了臼,这老男人半推半就揩了不少油,被酒精考验的脸愈发鲜红,像喷了一脸猪血。
唱歌的节目结束了。接下来,是洗桑拿。先在一个大水池侵泡,然后在高温蒸房出汗,再将身体冲洗干净;接着,各取所需,一人发一件一次性或者消过毒的睡衣,最后由服务员分别带到各自的房间。
在大池子泡澡时候,赵总讲了一个洗澡的段子。
说:父亲带着儿子去澡堂洗澡,两个人脱了衣服,穿着塑料拖鞋来到水池边。
水池边地上湿漉漉,儿子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到地。他急中生智,一伸手抓住了父亲身下物件。
儿子得救了,没有摔倒。
裆下被袭的父亲,怏怏不快,说:“妈的,幸亏跟劳资来洗澡,要是跟你妈妈来洗澡,不把你头上摔个鸭蛋大胞。”
后边的节目是按摩、推油、打炮,应有尽有,其乐无穷。
海子听小瘪瘪介绍过后边的节目。海子不喜欢跟不熟悉、没感情的人在一起发生肢体和器官接触,海子执意要留在大堂等候。
小瘪瘪也不强求海子,带着客人们一起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