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致歉一下,今天还是不稳定,更得也不多,主要是在操办回家过年的事情,见谅)
普通人的一生大部分时间处在休眠中,哪怕是非常之人也是如此,可总有另一些人,他们看起来不眠不休。
在这寂静的深夜,我们暂时将目光从风云幻变的长安转移到离此不远的陪都洛阳。
位于伊洛两河的下游的洛阳与此时的长安相比,还差了半筹,不过也是大唐帝国有数的大城市之一,终唐一朝陪都很多,可是能让皇帝去而不返的,也只有此城了。
我们曾今提过“洛阳花魁”的称号,可那花魁名楼锁心楼明明建在长安,为何花魁被冠上了洛阳的前缀?
关于这一点,其中细节值得一提,不过只能暂时按住,日后再讲,此间种种无不透露出这座城市很特殊。
的确,洛阳非常特殊,它的特殊在即将迎来的武周一朝尤其如此。
深夜之中,洛阳如长安一般宵禁,除了城中不时游走的巡逻甲士外,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东城,一间普普通通的民宅中,一名约摸六十岁上下的老者坐在一张圆案前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只见这名老者相貌儒雅,虽然身着布袍,可举止投足间无不透露出一股特殊的贵族气息。
“布谷,布谷。”
一声鸟鸣响起,老者闻音缓缓起身,眼神望向没有丝毫动静的房门,良久后才出声道:“进来。”
“吱啦。”黑暗中。房门被人推开,老者眸子望着进门之人的背影。沉声道:“她知道我们在这?”
闻听此言,那进门之人转过神来。看清了此人模样,只见是一个身披御寒斗篷的中年,这中年人留着三撇胡须,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转身却不说话,只是微微摇头。
老者见状像是心中石头落地,表情轻松了几分,又缓缓坐了回去,同时道:“坐。”
中年人乍一入此黑屋。还没有适应光线,摸索片刻才缓缓坐下。
两人沉默不语,竟然又一起望向紧闭的房门,良久后见没有动静传来,中年人才望向老者出声道:“叔父,她难道已经知道了?”
老者闻言先是呼吸一滞,而后摇头道:“不可能。”
“那她这是何意?”中年人一边说一边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老者瞥了一眼低声道:“收起来。”
中年人闻言慌忙收起,眼神中有些忑忐不安。喃喃道:“太快了,太快了。”
老者也暗暗攥了一下拳头,而后道:“你打探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了吗?”
“打探到了,一块石头。”
“石头?”
“对。就是石头。”中年人再次点头,说完似乎也说不下去了一般,两人同时沉吟起来。
片刻后。老者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笑声道:“她想用一块石头就把咱们一网打尽?”
“叔父,你是何时收到的?”
“今夜。”老者淡淡出声。语气中似乎并不惊讶。
中年人却是眼皮一跳,搓了搓大手喃喃道:“好快啊。怎么会这么快。”
老者闻言冷笑一声道:“那人都能被她半道截杀,几个时辰送个信有什么好奇怪的。”
“信里说让咱们来洛阳,我怕那件事已经被知晓了。”中年人略有些担忧的出声。
老者摇头道:“不可能。”
随即又说道:“明日咱们立即回去。”
“那年底我们是来还是不来?”中年人闻言先是微微点头,而后又开口询问。
“贞儿。”
“叔父,隔墙有耳!”中年人听闻老者呼唤其名,大惊失措,慌忙起身阻止。
老者却摆手道:“如今伸头是一死,缩头也是一死,族里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呢。”
中年人闻言面色一白,也顾不得老者所言,呆呆坐下,愣愣望着桌角。
良久后,才出声道:“那我们?”
老者闻音抬头,沉默片刻后说道:“反!‘
“嘶!”中年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而后面色惨白道:“那...那...”
老者见状心中暗暗摇头,开口询问道:“你怕了?”
中年人闻音闭上嘴巴,低头又是沉思半晌,才说道:“砍柴的和担水的都没了,这次召集这么多人,我看她应该不会...”
他话未说完,便被老者打断道:“今天不会,明天也会,长安城那小子要给她修明堂,明堂修好之日,就是你我命绝之时!”
“这!”中年人闻言顿时一阵哑口无言,他们的身份极为敏感,言语也颇为神秘,但我们不难猜测两人必是宗室之人!
原因无他,我们先看那面相儒雅,打扮普通的老者言语间皆是惊人信息,若是唐冠在此,必然不难认出,最后一句更是表露无遗,普天之下满口宫中黑话的也只有宗室之人了。
只是不知道眼前两个到底是哪一脉的皇亲,更加可怕的是他们似乎在商量着谋反!
他们要造谁的反,这就不需要解释了,除了大明宫中的武曌,似乎没有人配的上造反二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到这里戛然而止,老者眼底更是闪过决然神色,中年人本来还有些犹豫,但听到最后一句也是心中一狠。
可是中年人似乎生性多疑,过了片刻又犹豫起来,小声道:“万一那石头真是什么宝图,那我们岂不是逆天而行?”
此话一出,老者眉头一皱,不可思议的望向中年人,竟然出声笑道:“你平日精明强干,怎么现在还真相信了?”
中年人闻言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