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会不断付我钱,神秘的,不让我知道来龙去脉的奖金,只要我遵从你的安排就会有巨额收入。不断地收获,以及未来的职业规划,使得这份诱惑我抵抗不了,但我心里常忐忑,午夜梦回我觉得这钱我拿得不放心,我觉得我付出太少了而获得太多。
是的,我很明白,我才二十出头,我在金融界是个新丁,但你却推着我向前狂奔。奥斯丁基金有五十亿美元,目前看来它还在不断增值着,并不断有新资金涌入,这让我恐惧。我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掌管如此庞大的基金,可能吗?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所以,我要清楚地知道我的付出。
安然信托、雷曼银行、以及亚洲金融风暴……等等金融界失误,都是像我这么大的年轻业务员犯的,我因为年轻在这行业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但现在,你的某些行为告诉我:如此庞大的资金不过是你的身份掩护,你需要在做某些不想让人看到的事情时,有个不在场证据、给自己披上一层合法外衣。而这件外衣,是价值五十亿的奥斯丁信托。
是的,你想让我来掌管信托资金,五十亿的奥斯丁资金掌舵人不过是你做某些事情的背书,是你引开别人注目的杂耍……不,你不用解释,聪明如你,应该知道现在我需要的不是解释。
这让我恐惧了,我不知道你将来走到哪一步,我不知道你打算于什么。现在,仅仅一个‘我无需知情,,已经不能让我放心了,所以我想问:你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告诉我真相——全部的真相。”
安锋笑着上前拍拍吴兮悦的肩膀,轻轻地扭转吴兮悦的身体,半推着她走向汽车,同时柔声安慰:“你呀,过于神经紧张了。你觉得,我一个身家五十多亿的人,会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不,我的个人信用完美无瑕,而这里……这里国情不特殊的,你不用担心会株连到你。嗯,举个例子吧,即使我是黑手党党魁,我这被抓捕后也牵扯不到你。你看,现实中,有多少黑手党贩毒被捕,在他们公司打工的员工,何曾受到株连?”
吴兮悦深吸一口气:“真是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啊……事到如今,你还说的轻飘飘,你觉得,我会妥协吗?我会就这么算了?”
“这个……这个故事很长,而且我不能说。你要理解……嗯嗯,快开车——”安锋用充满诱惑的语调催促道:“……开车吧,我们又很远的路要走。而且你应该理解,人世间有很多东西,你无须弄得一清二楚;人世间有很多事,根本得清。”
吴兮悦坐到司机位上,深深吸了几口气,一边拧动点火钥匙一边反复做心理建设:好吧,安锋虽然有事瞒着她,但无论如何,这国度没有株连罪,不管安锋做什么都跟她……怎能没关系呢?五十多亿资产掌控在自己手里……哦,我把五十亿交给什么样的人,自己才能放心?
吴兮悦是从小学开始就在英国学校就读的,在她所接触的教育理念注重感恩,注重责任感,注重……有多大脑袋带多大帽子。幼年时的独立生活经历,让吴兮悦对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充满警惕,她知道没有付出没有收获,现在一个馅饼砸上她,这馅饼所附带的秘密,有可能让她死无完尸……
安锋这个假期休的是“哥伦布尔日”假期,哥伦布日为10月日或10月的第二个星期一,当天正是哥伦布在14年登上美洲大陆的日子,南北美洲多数银行、学校均于该日放假。这个假期也是为了庆祝安阳与张舒婷考上驾照
众人开车从纽约往俄克拉荷马州途中,两个新司机为了练习手感,争着抢着轮番开车,结果日夜不停地开了数千英里,不过花了两天时间。而回去的路上……回去的路上已没有时间限制,大家走的很悠闲,当天,两人在路边汽车旅馆停下,顺便在旅馆买齐了野外宿营设备,准备回去的路上不限时间不限地点的随心所欲驻扎,更好的畅享美景,以及……以及美色。
一路上吴兮悦都在若有所思,两人在汽车旅馆租下了两个相连房间。这种高速路边的汽车旅馆多是用列车房拼装而成,旅馆内也没有服务人员,需要什么服务则采取投币式,水电什么的,电灯电视都需要投币开启。超市也是投币式的
这样的路边汽车旅馆常常用几栋列车房拼成一个“h”型圈,到了夜晚,荒野上很寂寞,整间旅馆往往没住几个人,真正是“连声鸟叫都没有”。
安锋开了两个房间,但吴兮悦坚持要在安锋房间内洗澡——“周围几百里没有人烟,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环境,我有点怕……”吴兮悦对此解释道。
二十分钟后,吴兮悦披着浴巾走出浴室,她走到安锋面前,轻松地解开浴巾,平静的说:“我想,你需要一件抵押品。而我身无长物,能抵押的,只有这付身体了。”
厚重的毛巾像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到了她的脚踝上。让安锋吃惊的是,浴巾里面空无一物。于是,刹那间,只见她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睛。那一对白色梨桃乳颤颤翘在胸前,抖动着。
“天啊,是多么美。”安锋略有点沙哑的嗓音赞美着。
二十岁的青春是疯狂而冲动的,这时候,安锋表现的完全像个冲动青年,他没有让眼前的美好错失,伸出手去轻轻抚上他纤细的腰肢——那副腰肢很柔软,安锋触到时,肌肉惊恐地缩了缩,吴兮悦平静的问:“你接受了吗?”
“当然……无法拒绝”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