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孙悟空,没有斗战胜佛的本事,不过,勋夫人还真是五指山。
“她真像一位皇后,我感觉我无法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
廖安趁着离座低头拿包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勋夫人,“哦,不只是我,现在大厅里的人,除了你,别的人似乎都在偷偷的看着她。”
我拿着粉盒补了一下口红。
廖安问我,“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毕竟,她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婆婆哦!”
“不用。”
我摇头。
“相信我,她比你所能进行的各种极致的想象中的形象更适合皇后这样的头衔,想要同这样的女人面对面,只能等待着她的召见。”
勋夫人盛颐珊异常莫测。
她在奉行王权&男权至高无上的勋家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勋夫人手中握有数量惊人的勋氏财富。
她保证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勋暮生对勋氏家族的财产拥有极其强悍的排他性的继承权。
在athu hsun的康斯坦丁幸运的‘获赠’家族财产之前,勋夫人使勋世奉长期处在名不副实的继承人的尴尬当中。
这么多年来,勋氏好像黄金打造的虚幻王冠。
勋世奉只看的到,却无法触摸。
如果不是康斯坦丁本身的财力和实力,勋世奉这个所谓的家族掌权人就是一个被架空的玩偶。
……
当然,这样的局面也有可能就是勋老爷子留下的游戏规则。
他们都是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忠实信徒。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我相信,直到现在,勋世奉手中所能触及到的勋家财富仅仅是从勋三爷手中得到那些,也许不过是冰山一角,究竟勋家这艘巨轮在水面之下是怎样的一只庞然大物,仍未可知。
一直到离开廖安依旧对勋夫人恋恋不忘。
廖安大叫,“我真想把她写进我的作品里面!”
这是她对别人极高的评价。
我,“嗯,你写不好,你写的那些偶像剧中的贵妇妈的战斗力在她面前全部都是渣。”
廖安,“她是killing mae吗?”
我,“wose.廖安,你知道我最佩服勋夫人什么?”
廖安,“什么?”
我,“她的丈夫从未对她忠诚,是她自己摘下了皇冠。”
离开玄幻的et酒店,我们马上步入人间。在我们去律师楼的路上,on张打过来电话,让我们看八卦网络,上面有廖安父母婚变的相关信息。
廖安家里的是非官司上了八卦杂志的社会版。
因为,廖安的亲爹向媒体哭诉廖安的不孝,在廖安妈起诉离婚走司法程序的日子里,所有财产被冻结,廖安也不再给他钱,所以,现在廖安的亲爹甚至没有钱支付新欢的产检费用,更不要说再送过去随手就能买一个奢侈品的包包了。
……
“不论我们是否离婚,她都是我女儿,这一点不可能改变。”
“她是我闺女,她应该赡养我。”
“如果不是我,她能长这么大吗?”
……
八卦网站上都是采访廖安亲爹的视频,一个两鬓花白的中老年男人,面对镜头侃侃而谈,我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男人会搞大一个21岁姑娘的肚子。
不过那句话还真对了。
即使廖安的父母不再是夫妻,可是廖安的亲爹依旧是她亲爹,这一点不可能改变。
廖安面无表情的关闭手机网页。
现在,她秘密回国的消息并没有被媒体知道,所有人都以为她陪伴妈妈在la散心,于是,现在的网络舆论还算平和,并没有道德绑架廖安必须支付他爸爸小三的产检费用。
不过,廖安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按下车窗玻璃点燃了一支香烟,这次是焦糖玛奇朵口味。然后,廖安吐了一个很圆很圆的圈圈问天,“我妈当时为什么会看上这样一个男人,我都几乎认不出来他是我爸了。”
我,“也许人会变了。生活把人变得面目全非,或者说,其实,那个人本来就是那个样子,只是原来隐藏起来自己的本性,好像蛰伏的野兽,等待合适的时机又冒出来。”
她忽然问我,“小艾,你是怎么敢结的婚?”
我看了她一眼,“我人傻。”
廖安不再说话,一路上都不再说话。
我送她到律师楼,她让我不用等她,不然我们两个在一起更显眼,怕惹到媒体注意就麻烦了,于是我自己开溜。距离午饭约会还有一个小时,我赶紧转向金融街。勋世奉无法回到城堡用餐,我需要自己把自己送过去,让他陪我吃饭。
诶。
北京的路就好像唐僧取经,从a点b必须经过千山万水,九九八十一难。时间完全不够用,似乎一上午就做了两件事:去找廖安吃早饭,然后找勋世奉吃午饭。
堵车期间,我还接到了king的电话。
本来不想理他,只是堵车堵的我实在太无聊,于是开了免提,同他聊天。
king,“彩凤,我以为你不接我的电话了。”
我,“有话快说,找我嘛事?”
king,“彩凤啊,你真的不留情面了吗?康斯坦丁派了一个美国籍的律师,好像叫什么冯伽利略的去姑父公司查账了,为这事他们夫妻回老家。彩凤,别人不知道你的家底,我知道。不说别的,就我们合作的这几部戏,还有你独立制作的《夏洛尔》的收益都比姑父那个小工厂要高,你还在乎姑父是不是给你嫁妆吗?你只是想要报复吧。”
我不予理睬,就听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