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指,夏木荣亲了亲幸伙的唇,仔细看了看,一点点肿而已,还好,不注意的话应该看不出来,更不会联想太多才是。娇少爷睁眼,没过瘾,撅着嘴就要继续。夏木荣躲开,娇少爷怒了,干嘛呢这是!
夏木荣无奈,叫疼的是言言,不依不饶的也是言言,幸伙未免太没自觉了点,还是说他就那么相信他一定能忍得住?娇少爷双手紧了紧,有点儿小郁闷,不可以只亲吻不做那啥啥么。
这点宣言也知道挺不靠谱的,他哥那大家伙正耀武扬威地抵在他肚子上呢,只亲吻不做其他?呵呵,这不太欺负人了么!可是他的后面还没好呢,一根手指就是极限了,再多一根都不行,何况是换成这么个大家伙捣鼓捣鼓,受不了么。
犹豫了下,娇少爷小声地问他哥,“真没办法继续了啊?哥,你就这么等着它自己软下去?”
夏木荣眯眼,“言言有什么办法?乖,哥哥听你的。”
娇少爷一听,脸红了,讨厌么,他有什么办法k左右而言他了一会儿,见夏木头还是维持原状抱着他,当真是没有其他举动的意思,这下轮到娇少爷急了。再这么拖下去可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这怎么行,太可惜了么!
恨恨然照着他哥胸前就是大大一口咬下去,宣言觉得吧,他哥肯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连他都知道的事儿,他哥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怎么可能!
曾经好好做过一番研究的娇少爷了解的手段倒是挺多的,但好像没有关于水中的啊,略有点伤脑筋。不跟夏木头计较了的娇少爷认认真真思考起实践的可能性来,方法倒是不成问题,关键现在条件不足啊,他游泳还可以,奈何憋气绝对弱项,指不定刚钻进水里没-含-两下就又得浮上来了啊。
这是个问题,这是个大问题!
娇少爷一手撸着他哥的那根大东西,一手托着下巴纠结着。夏木荣不动声色地开口,“言言在烦什么?说出来给哥听听。”
“哦,我想给你含-出来,但我憋气不行啊,怎么办?”毫无戒心的娇少爷认认真真地解释着,要不托着夏木头浮在水面上?不行不行,劳动量太大,好累的。要不,干脆上岸去得了?呃,这一身湿-哒-哒的上去,太难受了,弄得一身泥什么的绝对败坏兴致啊,指不定就当场软了么。
夏木荣神色微动,幸伙居然在无比严肃地思考着如何取-悦他,这让他无法控制地更-硬-了。握在手中的东西有什么变化,宣言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了,当下就“咦”了一声,疑惑地看向他哥。怎么了这是,无计可施了都,眼看着就要泡汤了,他哥怎么好像更兴奋了?
夏木荣干咳一声,微笑着拉着往后游了起来,没多久就接近了两人身后的大树,粗壮的树枝直伸到水面两三米远,枝头的树叶郁郁沉沉。躲个人进去轻易发现不得。
松开他的手,一手撑在树枝上轻轻松松坐了上去,稍微调整了下位置靠在了树叶掩映中的枝干上,然后一手拉起他的手握在了那根狰狞之物上,一手勾过他的脑袋不急不缓地压了下去。瞪着眼前不断放大的菇状物体,事到临头的娇少爷反而犹豫了,哎哎,这都在水面之上了,很容易被人看到的吧?夏木头一向小心,这个时候倒是不管不顾了啊。
实际情况是,娇少爷害羞了这是。如果是沉入水下,那好歹还是相当于有了一层阻隔的,不至于让人鲜明地感受到野外那啥啥的刺-激-感。现在这么青天白日的,他哥就冲着他的脸擎天一柱的,还天经地义地让他用嘴……
一直表现得比他哥奔放的娇少爷这会儿彻底被他哥比了下去,但无论宣言怎么犹豫,那东西已然碰上了他的唇,至此,除了张嘴,他什么也做不到了。狠狠心,娇少爷想着,这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体验了么,谁怕谁啊!
于是,宣言困难地张嘴将那东西吞-到-最深处,一手扶在根-部方便自己的吞-吐,一手来来回回地安抚着下面的两颗-蛋-蛋,脑子里还在不断地调出曾经看过的动影像里的手段。夏木荣的眼盯着言言的嘴看着,看着自己的东西肆意进出着那张嫣红的唇瓣,看着他的言言奋力地吞-吐着他的东西,时不时地就会抬眼观察一下他的表情,像是无声地在询问着他做得好不好一样。
当然好,实在太好了。言言在这种事上居然这么有天分,除了最开始的一点不适应,牙齿磕磕碰碰了几下后,之后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到了现在,幸伙竟然会使用舌头配合着卷住上上下下一起吞-吐了。夏木荣的心情很复杂,脸上满是隐忍,太舒服了,他几乎能预见到以后的自己面对言言时会是怎样一副溃不成军的画面。
嘴有点酸了,哥哥怎么还不出来,幸伙哀怨地看着他哥,无声地祈求着。夏木荣的呼吸骤然粗-重了起来,按住言言的后脑勺就是一阵激烈的抽-送,到了喷发临界点才猛然抽出自己迅速撸动了几下。
“呼……”发泄出来的夏木荣长长地吐了口气,娇少爷舔-舔-唇,居然又凑了上去舔了几口。然后才喜滋滋地往他哥身上爬,“哥,到我了到我了,换过来换过来!”
夏木荣一惊,关于言言的注意事项他从来不会忘记,即便是余韵未过也是一样。抱着言言一起倒进水里,夏木荣不轻不重地在幸伙屁股上揍了两下,“那是树枝,很脏,细菌很多,是你能碰的?回头你身上敢起一点疹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