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是什么东西!”
斯纬诛看着那沾了鲜血的手绢皱眉。
“我想知道这手绢上的血液有沒有毒,你有沒有办法试出來!”白慕斯去了玄机国,她只能找斯纬诛帮忙。
“可以…”
斯纬诛带走了那条带血的手绢,不久之后就回來了。
“这血液上确实有毒!”
“哦,是什么毒!”
千寻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是蛇毒!”
当斯纬诛说出是蛇毒的时候,倒是出乎了千寻的意料。
“怎么了?”
“沒事!”
千寻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來:“对了,我们殿里有沒有雄黄酒,越醇越好!”
斯纬诛挑眉:“你要喝酒!”她身体刚好,怎么可以喝酒。
“当然不是我要喝,我是带去送给公主的,她几日前不是被蛇吓到了吗?听说蛇很怕雄黄酒,我们干脆就给她送两坛过去!”
只要不是她要喝,送谁都可以。
斯纬诛说:“酒窖里面正好有两坛尘封了二十多年的雄黄酒,是母妃从银虎国带过來的,若是你要就去取出來吧!”
千寻带着两大坛雄黄酒來到了公主殿,说明了來意,宫女马上就让她进來了。
斯芳勤原本正躺在床上装死,但一闻到雄黄酒的味道,她马上就不淡定了。
沒错,即使成精了,她依旧惧怕雄黄酒,就是远远的闻到那股味道也有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千寻说明是來看公主的,宫女并沒有阻拦她。
千寻脸上挂着微笑,让下人将酒抬进了公主殿里。
她让那些下人退下,独自一个人进了斯芳勤的寝室。
斯芳勤卷缩在床上,脸色惨白,看似十分痛苦。
千寻笑盈可兮的走进來,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尽显,表面却故作担心道:“哎…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斯芳勤本來就难受了,抬头看到千寻的笑脸的时候,她觉得更难受了。
居然是这个女人。
她为昨天晚上沒有杀了她永绝后患,而感到懊悔。
沒想到这个女人竟这么厉害,那么快就识破了她的身份,可恶,身体好难受,若不是她现在难受得紧,她肯定将面前这个笑得假惺惺的女人给撕碎了方解恨。
“公主,我只是给你送治蛇的雄黄酒來,你这么看着我,让我感到好害怕呀!”千寻捂着胸口一副怕怕的模样,但是她的眼中却沒有一丝害怕之色。
“该死的,不要在惺惺作态的了,你到底想怎么样!”斯芳勤咬着下唇,强忍住身上传來的不适感。
千寻敛起了脸上的笑容,神色变得严肃:“很好,那我问你,你怎么会上了斯芳勤的身!”
斯芳勤苍白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死了,我正好借用了她的身体而已!”
千寻皱眉:“是你杀了她!”
斯芳勤冷笑:“不,不是我,是一个女鬼要回來找她报的仇,我只是成全那个女鬼而已!”
千寻蹙眉,眯起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斯芳勤柳眉尽竖,似乎对千寻逼问的态度十分的不满。
千寻牵起唇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或者你是想尝尝这硫磺和雄黄酒的滋味!”
威胁。
这绝对是危险。
斯芳勤紧咬着下唇,眼中露出浓浓的杀气。
她这副样子,千寻倒是一点都不惧怕她,反正她有弱点在她手上。
“怎么,想杀我吗?你现在还是我的对手吗?”
千寻身影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斯芳勤的脖颈间,轻轻一用力,她的脖子下來立刻被划上了一条血痕。
“你…”
斯芳勤恨得牙痒痒,却又拿千寻无可奈何,她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來,一个原因是雄黄酒的缘故,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她还沒能适应人类的身体,才让千寻钻了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