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洗碗吧。”看蒋芜懿撂下筷子,钟茗宵赶紧说道。

说起来,白吃白喝多不好啊,劳动最光荣,抵债最靠谱。

蒋芜懿赶紧回绝,“不用不用,我来就好。”

开玩笑,一看钟茗宵纤细修长的手指就是保养得宜的,洗碗这种高危工作还是自己来吧。

这年头,不光钢琴家的手指值钱,设计师的手指也是值钱的很,搞不好李锦还给钟茗宵的手指买过保险的,万一划伤了,估计蒋芜懿这辈子也就这么交代了。

钟茗宵对于中国式的礼貌依旧不太能理解,但是在这个有些西式思维的女人看来,蒋芜懿必然是客套无疑。

本来就是嘛,自己来一趟,怎能不帮帮忙?来之前,李锦就跟她说过了,一定要有礼貌才行,中国式的礼貌跟意大利的不一样,让她别像在意大利的时候那样,在中国人看来那是很冷淡失礼的。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拉拉扯扯起来。

蒋芜懿在心里叫苦不迭,这位姑奶奶今天是抽了哪根筋了?非要来洗碗玩儿,您说您玩儿啥不好,我这儿有电脑,有wifi,再不行您对着墙打乒乓球也成啊,这可是国球,有助于您找回祖国母亲的爱……无论怎么说,那些事儿不会损害她娇柔的手指啊……

不过,钟茗宵不光手指漂亮嘿,皮肤也真是不错。

别怪蒋芜懿好色,实在是两人这么一争执,距离一下子便近了,她甚至能清清楚楚的看见钟茗宵脸上细小的绒毛,今天她大概只是想着家常便饭并没有上妆,反而比平时工作时看起来更加吹弹可破……

打住/芜懿真怕自己再想下去会做出不礼貌的事情。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老板的女人也碰不得,善了个哉,险些破功。

她深吸一口气,连连告诫自己□空即是色,虽然好久没有女人但是千万要把持原则啊亲。

于是她自然忘了自己的手里还有碗。

“哎呀,划伤了没有?”钟茗宵赶紧放下手里的碗筷蹲下去看蒋芜懿□在外的小腿。

蒋芜懿看着一地的碎片,傻了眼。

红颜祸水,一点不错。

碗里残留的汤汁自然是飞溅了出来,蒋芜懿的小腿上也沾了星星点点的西红柿颜色的不明液体。

“别动。”钟茗宵柔声说道。

蒋芜懿觉得自己像回到了幼儿园,温柔的幼儿园阿姨要给绊倒了的小朋友上药,细致又耐心。

柔若无骨的手拿着纸巾,细心又缓慢的在蒋芜懿白皙的小腿上移动着,擦的干干净净。

蒋芜懿承认自己又走神了。

“那个,你坐会儿,我把这里扫扫。”蒋芜懿有些手忙脚乱,不仅因为刚才自己不规律的心跳,更是因为钟茗宵已经开始捡起大块一些的碎片。

在蒋芜懿眼里相当于自家一个卫生间价值的手又开始高危的工作了……

“我来我来。”蒋芜懿也蹲下身。

本来只是拿着扫把和垃圾铲就能解决的问题,倒让两个人弄复杂了。

白色的瓷碗碎片躺了一地,蒋芜懿不禁在心里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竟然因为美女在侧竟然把手上的危险品给忘了,这是有多蠢啊?

相比起冰凉的白色瓷碗,钟茗宵的柔荑握起来更加的温暖柔软,而且也很白啊……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蒋芜懿才发现情况不是很对劲,为什么自己手里拿着的是钟茗宵的手指,而不是碎碗呢?

她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钟茗宵。

钟茗宵倒没太往心里去,小碎片自然不能捡的,会划伤手,一个碗本来就没多大,剩下的一块大片的碎片,两个人同时伸出手去,有了肢体接触,很正常啊。

只是这一个小小的接触却是在蒋芜懿早就波涛汹涌的心里狠狠的搅和了一下,顿时她就觉得胸腔像被击中了一样,心里早就发起了海啸。

“钟……钟总监。”蒋芜懿喃喃着,一只手握着钟茗宵的手指,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果然和想象中的手感一样好……

那么,那点绛朱唇,是否也如自己所想呢?

蒋芜懿就像是堕落的撒旦,邪恶的念想一起,一发而不可收拾。

就算是撒旦堕落,还拉了战败的天使和他一起坠入地狱呢?蒋芜懿的心里闪过了一个奇异的念头。

本着错都错了,不如一错到底,死也要找个伴的原则——实际上都是一时色心起的借口罢了——蒋芜懿吻上了那让她碎碎平安的罪魁。

钟茗宵的眼睛瞬间瞪到了最大。

这决不是礼貌性的蜻蜓点水一吻,因为蒋芜懿虽然没有进一步动作,但是凭着女人的敏感,她也能清楚的嗅到对方的身体每个细胞,都透出了情|欲的气息。

蒋芜懿在碰到钟茗宵的唇的一刻,也清醒了过来。

我一定是疯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但是美好的触感让她始终没有离开,但是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不知出于什么心情,钟茗宵并没有推开蒋芜懿,两人略有些尴尬的僵持着。

钟茗宵有点渴。

“嗯……”她张开嘴正要说话,却不小心引爆了蒋芜懿努力克制着的怪兽。

一股超乎想象的力量把她吸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随后嘴里侵入了一个柔软的魔鬼。

意乱情迷只是一时,钟茗宵还是在十秒钟之内——其实一点也不短——唤回了自己的理智,她推开蒋芜懿,有些踉跄的站了起来。

“抱歉,我还有事。”只是还是没有忘记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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