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晨眼神锋利,从文婷的目光中瞧出了一些别样的意味,脑中盘旋着该如何利用才好。
等菜依次上席,众人便互相敬酒。几轮过后,唐天宇不禁暗忖有点大意,文化厅的这些官员大都酒量非凡,如果不小心应付的话,说不定会吃亏。因而,他便改变战略,佯作酒多,谎称身体不适。
郭云晨为了让唐天宇缓口气,讲起了一个段子,道:“现在大学生不包分配,所以就业难成为严重的社会问题。而企业招聘大学生,古怪的要求也非常多。有一个小姑娘好不容易通过了笔试、面试,得到了复试的机会。进复试会场之后,她眼尖心细,看见垃圾篓旁边有一个纸团,便探身过去,弯腰将纸团丢了进去。随后,在回答问题时,她表现得很好,应答如流,结果,复试考官却没有录取她,大家猜猜是什么原因?”
众人都给了答案,郭云晨均微笑着摇头否定,见众人猜不出来,郭云晨轻声笑道:“那小姑娘打电话去问了企业,企业是这么答复的,对细节的处理得不够,你在弯腰的一瞬间,复试考官从衣领口望去,只看到了平坦的草原,没有瞧见清晰的事业线,这样的人没有良好的前景,不具备潜力可挖掘。”
言毕,众人都拍手称妙,文婷接着说了一个段子,道:“话说办公室有一对男女因为长期在一起工作,渐渐有了感情,终于两人忍不住yù_wàng,经常偷情,女人丈夫知道之后,隐忍不发,有天晚上趁女人熟睡,将老鼠药涂在了女人身上某处。有一天晚上,女人很迟才归来。她丈夫便问,何故?女人悲愤交加地说,我同事被人下毒身亡了。丈夫追问,知道是谁干的吗?女人说,凶手虽然狡猾,但我有线索,警察正在调查他最近有没有喝什么有毒的奶粉。丈夫又问,跟奶粉有啥关系?女人叹气道,同事咽气的时候曾说,天呐,世上还有放心奶吗?”
文婷说的这个笑话,笑点有点隐晦,想通丈夫把老鼠药涂在女人何处之后,唐天宇也忍俊不已,笑出声道:“这招术可是真够恶毒的。”此话刚说完,他感觉脚背被轻轻地踩了一下,朝旁边望去,只见郭云晨眯着凤眼满是妩媚的望着自己,心情忍不住一荡。
因为气氛融洽,所以这顿酒宴时间尤其长。文化厅那边有三四人完全醉倒,被人安排送进酒店房间。郭云晨拉着文婷,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文婷微微一愣,思索片刻,笑着点了点头。
唐天宇从沙发上拿过自己的外套,准备跟郭云晨打招呼先行离开,却被郭云晨一把抓住。郭云晨低声笑道:“我在三楼开了一个麻将房,三缺一,一起陪文厅长玩玩如何?”
唐天宇苦笑道:“打麻将?我不太擅长啊!”
郭云晨拍了拍唐天宇的肩膀,笑眯眯地诱惑道:“莫非还怕姐姐把你给卖了不成?今晚输多少,都算姐姐的。”
唐天宇知道推脱不了,笑道:“倒不是怕输钱,只是怕牌技不行,丢了晨姐你的脸面。”
郭云晨似是故意在唐天宇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笑道:“打发时间而已,民俗文化艺术节的事情,成与不成,就看你是否支持我了。”
唐天宇耸了耸肩,应诺道:“晨姐,你这么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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