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间里面,轻悄悄的,一丝声音也没有,不过,笛鸢鸢倒不急,她依然在说着,低低地说着那两个字……
“美人,本王就来救你了,你很快,就会得到解脱,而且,本王只会让你很欢悦……”
凤翎墨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拉开床帘,但是,笛鸢鸢好像在里面拉着,硬不让他将床帘拉开,可他也没有认为什么,只是觉得笛鸢鸢可是体热难耐。
“好热,真的好热……”
看来这位二王爷也是色心上脑,怎么就只听见床帘里的声响,而听不见外面已经有人站着的声响?
“美人,乖,那是喝了那茶的正常反应,你乖乖让本王来救你,本王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说着,凤翎墨便越来越兴奋,拉扯着床帘的力气便越来越来,只见,笛鸢鸢也没有再死捉着床帘不放,而是放开了手,可是,就在床帘差不多要被拉开的时候,寝殿的门便被打开,声音之大,让凤翎墨惊吓不已,怎么会突然有人进来,要坏他的好事?
“是谁?”
以为只是笛鸢鸢身边的丫鬟,凤翎墨便大声吆喝着,以为可以吓走她,可没想到……
“放肆!”
皇后威严的话穿进凤翎墨的耳里,这时他才知道,这不是旁人,而是皇后!
第一个反应便是要逃,皇后还没有看得清内室的情况,他应该还能逃走,所以便准备要走到窗边,往外面逃去,可没想到,自己的长袍却被踩住,身子便直直地向着地面倒去,而此时,皇后便带着一众宫女走到内室,看到的便是衣衫整齐的笛鸢鸢坐在床上,而凤翎墨却是直直地倒在地上,样子甚是狼狈。
“姨娘!”
见到皇后,笛鸢鸢便一个跨步从凤翎墨的身上跨过去,走到皇后的面前,然后厉眼看向凤翎墨,似乎在抱怨和委屈着……
而这时,凤翎墨见到完好无事的笛鸢鸢,却是异常吃惊,为什么她会没事?而且,为什么皇后会来?难道这一切都是……是笛鸢鸢请君入瓮?
可这又是怎么会知道的?笛鸢鸢不可能会知道,难道是青梅那死女人出卖了他?可她的父母还在自己的手上,她该不会这么做,那到底是那一步出了错?而且,现在,那些话都被皇后听了进去,皇后定不会放过他!
“临平王爷,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邪王妃的寝宫之中?而且,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本宫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可有什么解释?”
皇后神色凝重,原本还想着好好趁这鸢鸢留在凤夜国的最后一晚好好跟她说说话,谈谈心,可是为什么来到,却是听到这样的话,而且,这二王爷所做的,她刚刚在门外的时候,也已经听着白雪说出了一些,实在可恶至极!
“本王,本王冤枉,本王什么也没有做过?本王也不知道这……这到底在发生什么事!”
凤翎墨说的语无伦次,但这时,他除了死口不忍,就别无办法。
“你还记得你是王爷!你想要对鸢鸢做的,本宫都已经知道,而且本宫可是亲耳听见你刚刚说的话,你就不能再抵赖!来人,将临平王爷捉起,幽禁在行宫中,没有皇上和本宫的旨意不得放出来!等待永钦公主的婚事结束,再好好让皇上发落!拿出那碗药,好好给本宫验清楚!而且在这几天,好好将一众人等捉拿归案!”
皇后母仪天下,威严并施,数句话便将凤翎墨先为发落,也不影响笛鸢鸢的婚事……
……
凤翎墨被捉后,皇后便拉着笛鸢鸢聊了好久,也算是母女之间的道别,也没有再提一句凤翎墨的事,毕竟白雪也几句话跟她交代了差不多整件事,而且,时间越过越快,很快就要到明日,鸢鸢离开凤夜国的日子,所以,更不必为那些无谓人去烦心那么多。
倒是难为了邪无风,一直坐着梁上君子,在寝宫顶上的梁柱之上等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而在皇后离开之后,他也被笛鸢鸢以困了,想睡觉为由,灰溜溜地扫地出门……
……
第二天
这天便是笛鸢鸢正式被邪无风接过,离开凤夜国的日子……
一番跪拜过后,邪无风便意气风发地穿着一身的红色喜服走到笛鸢鸢的身边,接过她的手,表示从今日起,笛鸢鸢便成为他邪无风的王妃。
一直被邪无风牵着手,然后送到了一架红妆豪华的马车之上,笛鸢鸢也不能继续说再见,要说的,之前也已经说完,也只好留在马车之中,直到马车的驶动……
皇后和笛仰天的眼中,含着泪光,满是欣喜,也满是不舍,最后,邪无风也上马,与皇上皇后和自己的岳父道别一番之后,便开始前进往着宫门的方向走去……
可是,送嫁的人群中,却始终看不见一个人的身影,皇后也不免担心,不知道,这个儿子是想通了没有?
再看看已经远去的人马,皇后轻轻一叹气,事已成定局,还希望绝儿自己能想得通才好。
再看自己身边的丈夫,依然一脸笑意,是还没有知道自己的二儿子的事吧?这事要处理,也还有一阵子要烦,若邪帝和邪王知道这件事之后,会不会大动干戈,还希望倒时候,鸢鸢能按得住才好。
……
迎婚队伍已经来至城门之外,此时的笛鸢鸢在马车之中已经脱下了头上的红巾好久,偌大的马车里,笛鸢鸢静静地坐着,继续吃着邪无风一早就为她准备好的茶水点心,她还想让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