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玉莲醒了,却发觉火车上又多了一人,而这多的一人不是男人,却偏偏是女人,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夫君最不喜欢的许子妞。
什么情况?何时夫君对陌生许子女人如此友善了?孔玉莲不解,一个劲的盯着两人看,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别看了!她叫藤香季子,哥当初给你的那把匕首就是她的。”
“啊!夫君,那她岂不就是敌人?你们怎么”
“我们很清白,目前只是合作关系,哥警告你,千万别乱想。”
“是的!我们很清白,真的没什么,最多就是就是曾经被他抱过,亲过,刚才又让他看了身子罢了”
“谁看了?妈拉个巴子的,哥什么时候看了?你丫的可不要乱说。当初你伪装成香儿时,也是你亲哥,哥最多就是抱过你罢了。”王天语脸色阴沉,满脸煞气的说。
没看么?王天语的不要脸,藤香季子算是见识了,她眨了眨双眼,怯生生的问:“我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如果姐姐喜欢,将来回瀛州,我可以带几条过来的哦!”
“月白色9是纯棉防漏的呢”
穿过沙地,经过草原,然后又到了满是戈壁石的戈壁滩,这里已是三音诺颜郡境内,离王天语最近的许子据点,就在达兰扎达城西南的尚德山中。
据藤香季子介绍,这个据点是专门负责将所有物质(包括金银铜铁和俊男美女)重新审查一遍,然后再送往西北的浚稽山,一般情况下送物质的火车到了这里,都要返回,由另一辆火车继续负责运送。
可王天语抢的这辆不同,它叫‘石井号’,看到车头,其它火车就必须让道,巡查人员也要立即放行。
唉!那个洋妞说的不错,敌人果然都是从内部瓦解,这不,有了藤香季子后,每次遇到有人前来询问,都是由她出面,只是几句话就将巡查的许子摆平了。
石井四郞死了,灵柩被送回京都奈良,这些人都是知道的,如今放灵柩的车箱不见了,只剩一节车头,他们不怀疑才怪呢!谁让最近不太平呢。
王天语和孔玉莲都没有下车,但也没有刻意压低身子躲藏起来,问身份?随意编造一个不就成了,反正三人中就他不会鬼子语,而且藤香季子又是纯正的许子妞,曾经石井四郞在世时,还特别对待过呢!因此,很快就放行了。
火车开动,继续向西北方行去,再行一段就可以动手了,而火车肯定也要被王天语从铁轨上搬下来藏好。
“小妞!你刚才对那个许子说什么?”王天语掏了一下耳朵,一副掏耳倾听的样儿。
“那个身份比较有权威,虽然不好听,但是却非常有用,不是么?”似的知道王天语会兴师问罪,藤香季子在对外编造出他的身份时,就已经想好了这个解释。
“嗯!”这倒是真的,王天语点头,但马上他的脸一黑,又斥责说:“但是,你编什么不好,非要把哥说成是石井四郞的私生子?难道哥真的长的很像你们许子么?”
只听王天语一口一个许子,一路上都说了不知多少,虽然不知道具体所指,但想来和瀛鬼一样也不是褒义,藤香季子羞答答的行了一礼,满是歉意的建议说:“要不,你自己编一个?或是藏起来,不要让他们看到?否则,很容易打草惊蛇的。”
“我日g会怕他们?让哥藏起来,哥没那习惯,下次哥也不废话,直接下车将他们统统杀了。”
“夫君!”孔玉莲突然插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你虽然不怕他们,但要是放走一个,消息走漏出去,据点中的人可能会提前离开,这样我们就得不偿失了。”
“好!为夫听莲儿的,哥屈。”
很快,火车到了指定地点,这里是尚德山的山脚下,火车只经过这里,要到许子据点还必须步行向北,爬上半山腰才行。
抱起老婆孔玉莲,王天语就立即催藤香季子下火车,等小妞听话的下了火车,想知道王天语如何处置火车时,却被对方一掌切到后颈弄晕了过去。
没多久,等她醒来时,却发现火车头已经不见了,只有王天语抱着孔玉莲,在不远的杨树林中满脸愤怒的看着什么。
藤香季子走近一看,脸上顿时也不怎么好看。
那是一具尸体,这要是一具成年人的,王天语和孔玉莲,以及藤香季子的脸色也不会这么难看,可问题是,她才八、九岁的样子,只看一身兽皮衣,应该是本地的山民。
她的下身衣裤被人撕碎,从铁轨的位置上来,正好可以看到一上两下三张口满是鲜血。
尤其是医学上被称为‘肛eng’和吃饭那张口,前者如今是一个深深的血洞,而后者呢?则是满口牙被敲碎,舌头被人拔去,其中除了鲜血,更多的却是混合着血液的雄性精华。
这些精华不仅三张口中有,就连兽皮衣裤和脸上、发丝上也都有。
“看看吧!这就是你们许子男人干的好事”深吸了一口气,王天语挥掌拍出赤龙一击,将尸体变成了尘土,然后再度抱起孔玉莲缓缓向山上走去。
他的脚步很沉重,拒小女孩跟非亲非故,但他心里仍旧忍不住想杀人。
也许是觉得他的火气不够,杀意未能外显,在他走出一公里后,又看到一具张相跟之前那位小女孩有些神似的另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年龄稍大,应该和小悦儿一般大小,她比之前应该是她妹妹的小丫头还惨。
她不仅经受了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