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不由多看了紫檀两眼,她以前当然听过陈煦吹嘘开膛破肚的本事儿,原以为都是没影的事儿,想不到他真敢干了。
陈煦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也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心里就想这死不了算她命大,如果真的弄死。正好少了个对手,所以事先让她签了手术告知通知……”
紫檀脸颊不住的抽抽,似乎有中风的前兆,她忽然端起面前的酒杯将酒悉数泼到了陈煦脸上,不给陈煦发火的机会,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陈煦抛除世俗的一切烦心事儿,尽情享受着与妻子、女儿的天伦之乐,整整一个下午,他服侍冯清沐浴、更衣,跟她讲述这几年发生的事儿。渴了端水、累了捶腿,他果真将她当老佛爷伺候着。
期间,紫檀也在陈煦面前刷了几次存在感,不过陈煦压根当她不存在。
快乐的时光总是飞快的流逝,晚饭过后,陈煦开始哄骗女儿。
“曦儿,今天晚上跟紫檀姐姐一起睡好不?”
曦儿很认真的看着陈煦,“可曦儿想跟爹爹睡。”
“曦儿是乖孩子,紫檀姐姐这两天晚上怕黑。她很想让我们家曦儿陪着……”
陈煦心里盘算着什么小九九,冯清清楚,紫檀心里也明白,前者似乎早有准备。除了脸蛋儿微醺,一颗心砰砰直跳,却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紫檀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不舒服,她很想否认陈煦的说话。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陈煦如今依旧在书房下榻,与往日不同,今夜书房里点起了红蜡烛。成亲时专用的龙凤烛,冯清换了一件大红的衣衫,她端坐在床边,她甚至感觉面颊都在发烧,深深的低着头,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陈煦阖上房门,走到床边挨着冯清坐下,两人肌肤相触的那一刹那,他甚至能感到玉人的紧张。
“清儿,我想你了。”
冯清继续低着头用蚊蚋般的声音道,“师兄,我也是……”
“清儿,我向你保证,日后一定补偿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你风风光光的做我的新娘子。”
冯清忽然掉下泪来,下一刻,她已接过陈煦递来的酒杯。
“清儿,这是咱们的交杯酒。”
两人手臂缠绕在一起,陈煦将酒杯中的酒悉数倒进嘴里,咽下一半后,他突然将嘴凑到冯清的嘴上。两人肢体交缠,陈煦伸手去解冯清的衣衫,冯清略带祈求的说,“师兄……”
“叫相公。”
“相…公,能不能熄了蜡烛……”
陈煦当然顾不上这种琐事儿,爱与欲交织在一起,他只想将自己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他的清儿。
温柔中夹杂着狂野,他像一只海燕,在苍茫的大海上高傲的飞翔,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直冲向乌云,在她勇敢的叫喊声中,乌云甚至听出了欢乐。
两人的激情,像青涩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了,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高傲的飞翔……
忽而,又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夜已经深了,桌上的龙凤烛已经燃尽,两人相依相偎,倦极而眠……
第二天清早,冯清早早的醒了,破瓜的痛楚让她想到昨夜的《天天书吧》枕边人熟睡的面容,她又是羞涩又是满足。冯清欲起床穿衣,陈煦忽然揽住她滑腻的腰肢,“清儿,时间还早,不许起床,就这样陪着我说说话。”
冯清不说话,她只是痴痴的看着陈煦。
“清儿,我前不久娶了个妻子。”
陈煦忽然开口,冯清柔软的腰肢忽而绷紧旋即软化下来,她能找到陈煦,自然听说了薛家“乞丐女婿”的事儿,她不说不代表不介意,苦苦寻了爱郎五年,爱郎却忽然成了别的女人的相公,在登门之前她就偷偷的哭过了,她等着陈煦给她的解释。
陈煦看了看冯清,他双手抱住她的腰肢让她伏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吻了她的眼睛,缓缓的道,“清儿,这件事要从五年前讲起……”
陈煦一五一十的讲了与盈盈的第一次见面、薛父“拉郎配”时的心路历程,当然也讲了两人没有同房的事儿。
“相公,你说这个盈盈容貌与婆婆酷似?”
陈煦没有说话,院里忽然传来脚步声。
“相公,有人来了。”
“应该是曦儿。”
陈煦抓起衣服,没等他穿衣,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来人竟是盈盈与斗儿。
看着床上的两人,盈盈脸上再无一点血色,斗儿跟在身后也是一脸幽怨的样子。
“婆婆……”
冯清心中一震,这位盈盈小姐简直与婆婆一模一样。当然,盈盈的行为绝不像婆婆该做的,沉默了半晌,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一把扯去了两人身上的被子,看看赤身**的两人以及床单上那一抹鲜红,她仿佛被人在心口重重打了一拳似的。
盈盈扭头跑了出去,陈煦脑海中印着她绝望的表情,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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