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猪!”紫檀怒气冲冲的瞪着陈煦,她恨不得将陈煦大卸八块、十六块、三十二块;旃檀泫然欲泣,自出山门,她自以为学有所成,天下事无不能为,然而这两日频频被陈煦打击,她竟感觉她真的一无是处。
陈煦出门将斗儿叫进房里,他跟斗儿说了几句,斗儿频频点头,随后取来温水、香皂,她踌躇的看着旃檀仙子。
“你!”陈煦用手指指了指旃檀,“一边去。”
旃檀默默的看着斗儿替师姐备皮,她开始也不是很熟练,片刻之后就变得得心应手。旃檀突然觉得好受伤,她悬空寺出类拔萃的弟子竟然比不上一个小丫头。
这期间,陈煦也没闲着,他找来一张白纸,最先起草的是一份《手术知情同意书》,说白了就是撇清责任,手术成功了,大夫的功劳,手术中有任何意外,与大夫无关,这很重要,日后若有官司,这也可以作为呈堂证供。
接下来,陈煦有列出了缴费清单。
铺位费,1两银子,
脸盆使用费,5钱,
香皂,1000两,
毛巾,1两,
柴火费,2两,
……
林林总总的不下三十条,经过陈煦一番计算,两千二百七十八两三钱,这还只是今天手术的费用,日后的护理费另行结算。
斗儿已经完成了工作,陈煦将两张单子递到紫檀跟前,他放佛没看到仙子连脖颈都发红的样子,直截了当的说道,“仙子,劳驾把这个签了,顺便先缴费。”
紫檀没看完费用清单,她的脸就绿了,纯是气得……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陈煦给紫檀仙子手术的时间,薛母正苦口婆心的劝说女儿。
“女儿,你可不能这般任性,这么好的女婿,别人打着灯笼都抢不到,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他…他有别的女人。”
盈盈有些气苦的说道,昨夜已经哭了半宿,她眼泪丝毫没有流干的意思。
“女儿啊,像他那么本事儿的男人,若不能吸引女人,那反倒是怪事了,”顿了一顿,薛母续道,“你就看看金陵府,别说当官的,就算稍有势力的商家,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那爹爹就只有娘亲你一个女人。”盈盈低声道。
薛母:“……”
薛父如今可算春风得意,自寿宴之后,金陵谁人不知他做了昔日陈尚书的老泰山?薛父送走最后一批平日想都不敢想的贵客,他红光满面的朝后院走去。当薛父听说盈盈要休夫的事儿,他当时就火了。
“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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