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抵御外敌、保家卫国,我们穿衣、吃饭以及每月领的饷银都是国家提供,再说的直白点,这些东西都是老百姓的血汗。”说到这里,陈煦喘了口气,“所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想问诸位一句,你们有谁认为军人有资格欺男霸女?”
陈煦环视在座诸位,他们大多不清楚他为何说出这番话。
“昨天我在街上碰到一件人神共愤的事儿,几个军汉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竟还将人家丈夫打得奄奄一息,你们说这种事该如何处置?”
诸将面面相觑,凭心而论,军人为国流血、流汗,调戏一两个女人又能算什么?如此稀松平常的事儿,难道真有必要在这种场合公开讨论?只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话非但不能堂而皇之的讲出来,他们还要表示出极大的愤慨。有人说该枭首示众,有人说应乱棍打死,亦有人说……
就在这时,当值的军士来报,说平阳侯鲁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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