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梦溪懒洋洋的坐在马桶上,恨不得争分夺秒的再睡一会。可是苏夏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把梦溪从睡神那里生拉硬拽了回来,梦溪出来后很不耐烦的说道,”你总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催促加恐吓,我都快要大小便shī_jìn了好吧。”
“谁要你总是把厕所当成单间一样占用的!”苏夏瞪了梦溪一眼就抢过门跑进了厕所。
苏夏关上了门,坐上去之后就随手拿了份报纸看着,“妈的,猪肉涨价、牛肉涨价、羊肉涨价,什么都涨价,现在汽油的价钱又上涨了。”苏夏气愤的好像自己的肉被人割了一样难受。
“关你什么事啊,我们的生命都是永动机,又不需要汽油,这一点你从梦溪喋喋不休的嘴巴那里就可以得到理论依据。”芳离手里拿着苹果对苏夏说着,可是第一口苹果却被苏夏先吃掉了。
芳离做出要打苏夏的样子,苏夏喊着苹果含糊不清的说,“你知道什么?涨价这种东西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汽油的涨价只是一个预警信号,我今天要吃肉,牛肉、羊肉、猪肉都要吃。否则明天我心爱的牛阿、羊啊,可能就要在天上飞来飞去了。那个时候我要再吃这些天价的食品,可是要放血啦!”
“拜托你别这么杞人忧天好吧!大周末因为这件事伤脑筋。”慕晓抓着被子用矫情的声音谴责苏夏打扰了她的清梦。
梦溪一把拉起来还躺在床上的慕晓说道,“慕晓你不知道,自从我们来到这个学校,第一年盒饭的价格是七块而且没有肉,寒假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八块,第二年的时候涨成了九块,现在竟然是十块。烤肉的价格本来是四十个大洋。可现在变成了足足五十个大洋。”
梦溪深处手比划着捶胸顿足的说道,充分的表现了做为学生任人鱼肉的苦楚,像极了天桥上伸手要钱并且可怜兮兮的唱着“手里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的的贫困骗子。这一点一度让芳离和苏夏相信即使将来山穷水尽,梦溪也可以凭着自己装可怜的高超技艺,混个得以饱腹的小康日子。
慕晓抱着闭上眼睛就是天黑的至高信仰,打算继续倒头大睡,可是无奈阳光都已经照在了她苦大仇深的脸上,这个时候慕晓多么希望黎明不要到来呀!有的时候黑暗是那么美好。
慕晓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换好了衣服,然后飞快的洗脸刷牙。出来向苏夏报道。今天慕晓终于不再是一身黑色的工作服了,换上了一身明快简洁的衣服,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其实并不是慕晓上班就非要穿一身黑得工作服不可。而是慕晓并没有别的正式的衣服,也没有什么上档次的衣服,所以索性就只穿着那身工作服。最近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慕晓的工作状态就是如狼似虎,每天不到深夜都不能休息,原本一直青睐的恐怖电影都被搁置了一旁。
本来莫啸和蛋清说。从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子把恐怖电影当成爱好,甚至每天都当成日常需求的女孩子,可是现在慕晓为了拼命工作果真是忍痛割爱了。慕晓每天都在朝着服装设计师的梦想坚定地努力着,她相信终有一天会梦想成真,站在服装界的高端,然后让全世界都穿上自己设计的衣服。
对于原本那件事情。现在慕晓已经有些想开了。如果不是借助贾克斯●汀的名气,想必自己设计的衣服摆在地摊都无人问津,要知道上流社会永远都是买贵的而不是买对的。他们买的也不是衣服,而是世界一流大师的品味而带来的众星捧月的卓越感。
也就是说,如果现在让贾克斯汀拿着一件布兜说是自己的原创,想必都会在第一时间被抢购一空。然后几天之内就会在整个城市中出现一种奇异的像是末世到来的异象,成千上万的贵族穿着布兜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而且每个人的都骄傲的昂首挺胸,而不是羞耻的扭头就跑。
这就是这个社会上的一些人。他们可以盲目,但也一定是奢侈的盲目,他们要求别人的眼光时刻在自己身上,最好是一眼就可以看到他们到底有多少钱。如果谁可以设计一件衣服把成百上万的钞票穿在身上,想必又是一阵腥风血雨,掀起一场关于谁更富有的厮杀。
说起这些,芳离不置可否,对于上流社会的奢糜她也不是不闻不见得。如果不是从一开始爸爸就那么谨慎,从不向外界透露身份,也从不炫富。甚至住的房子几十年如一日,不住在最豪华的地段,也不进行奢侈的装修,至于开的车更是从买就没有换过。如果不是这样的从小的熏陶,可能芳离现在也就是不折不扣的富二代,每天不务正业吃喝玩乐的本事惊天动地。
可是芳离不懂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家里有多有钱,一度以为警察就是电视里面演的那样,任劳任怨服务人民但是很穷困的那种。甚至芳离一度悲天悯人,哭着回到家里对妈妈说,“我很喜欢邻居小轩的洋娃娃,可是我知道我们家不像他们家那么富有,所以我不要。”
就是这句话,芳离的妈妈听到就笑了。“谁说我们家穷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娃娃,妈妈都买给你。邻居小轩,她的爸爸只不过是你爸爸的提拔起来的一个下属,因为和你爸爸关系好才没有搬离这个小区而已。”
芳离的妈妈抱起芳离无所谓的说道,如果不是当初沈梓贺的提拔,现在小轩的爸爸也就还是个每天可哪乱跑,任谁都能呼来换去的小警察而已。可是她不能这样告诉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