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宰相噗通一声,跌落在地上,更加恨得牙痒痒,他爬起来,跪在北冥震的面前:“皇上,看在臣的面子上,对如妃轻判!”
“郑宰相,你终于承认她是如妃了吗?”子染淡然的问,一双琉璃目光似洞悉人心,看得郑宰相一惊,抬头望向北冥震。
果然,见北冥震沉下了脸,他暗道不好,急忙的辩解:“皇上,听臣说,那个女人不是如妃,是有心人假冒的!”
“可是朕已经知道她是郑心如了。”北冥震冷冽的说道,不再看郑宰相。
郑宰相一惊,如果刚才他没有承认里面的人就是女儿,或许还有一线之机,可是北冥震却挖了一个坑让他踩,现在不承认又如何?他的心里更加恨,却不得不摆出讨好的神情:“皇上,这摆明是染娘娘做的好事,却让如妃来顶替,求皇上明察!”反正事已至此,不如拖更加多的人下来。
“你说什么?”北冥震震怒,怒目瞪向郑宰相,立刻抬头看向被魔承天保护的人儿,见她只是淡淡的看向郑宰相,没有生气,他才放心一点。
“老臣都是因为听说染娘娘藏身在百花楼,百花楼强压娘娘,老臣才赶过来的,谁知却是…。”一边说,一边拿眼去看外面的人,见他们都倒抽口气的模样,心里有些底。
“染娘娘?为什么皇上的女人都想来百花楼?”有人听后,忍不住小声的问。
“女人的战争真是可怕!”他们听说过染娘娘,美丽无双,在皇宫受着独宠,居然不满皇帝有三宫六院,离宫出走了,如今却出现在百花楼,还陷害了另一个妃子。
“听说染娘娘到现在还没有被册封,可是却勾得皇上失了魂!”尽管不太敢议论大声,但也听得到。
“染娘娘,老臣求求你,救救如妃吧!”郑宰相忽然跪在子染的面前,声嘶力竭的哭喊,其悲切的哭腔,带动人心,有些人居然不忍心。
“原来她就是染娘娘,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啊?”见郑宰相哭着求一个男子,大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发现她就是传说中的染娘娘。
“真是美丽,可惜心肠太狠。”
“原来是她策划的,真是毒啊。”
“该死的老匹夫,你在说什么!”魔承天大怒,挥掌打向郑宰相,他居然敢将污水泼到她的身上,死有余辜!
“慢着。”子染阻止了他,她早已经预料得到郑宰相会这样,可见他救女心切,不过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为什么阻止我?”魔承天及时收了手,怒目狠瞪郑宰相。
“郑宰相,你的女儿遭人污了,我很同情,可是你有什么证据说这事是我做的?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无权无势,怎么有机会去陷害如妃?”委委屈屈的诉说着,美丽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痛楚,我见犹怜,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
“哼,谁不知道你擅会装可怜扮同情?”郑宰相嗤笑出来。
“郑宰相,所有人有目共睹,亲眼看着如妃是如何的勾人,还与五名男子颠鸾倒凤,拍卖会的时候,全场的人都看到了,难道还会有错?”
子染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如妃在台上大跳艳舞,可没有人强迫她,如果不是她心甘情愿,试问有谁可以强迫她?”
郑宰相张着嘴,又想开口说话,子染连机会都不给他:“郑宰相,这么多人看着,难道你想颠倒黑白?而且我与皇上形影不离,怎么有机会陷害如妃?”
“如妃是皇上的女人,擅自离宫已经是大罪,如今做出这等丑事,郑宰相想把事情掩盖过去,可也不能冤枉好人啊,堂堂一国的宰相,就只会栽赃陷害吗?”
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很多疑点都说了出来,众人细心一想,她说的有道理。
“郑宰相,我乃一介女子,论心思比不上郑宰相,论权力更加比不上郑宰相,如妃出了这等事,你很担心,但也不能因为这样,而冤枉我啊。”
“对啊,郑宰相怎么老糊涂了?”
“闭嘴!”越听越心惊,郑宰相大吼出声,知道说不过她,只好转向北冥震:“皇上,如妃一定是被她陷害的,求皇上为如妃做主。”
“闭嘴!”北冥震怒声呵斥他,仔细一想,今天的染儿行为古怪,到现在的事态发展,他知道,这根本是针对染儿来的,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那么躺在床上的女子就是她了,想到这里,他的身体禁不住颤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
“皇上!”郑宰相大惊,不好的预感聚上心头。
“来人,带走!”
“是!”赫连晓立刻命令侍卫将郑心如拖走。
郑心如从头到尾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没有,她就这么流着泪,不甘又愤恨的被带走!
“皇上!”郑宰相开口求北冥震,可是北冥震根本不看他一眼,率先离开。
赫连晓护送他出来,魔承天带着子染也走出百花楼。
已经是夜深了,郑宰相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黑着脸,老鸨与前来做戏的官爷跟着他,不敢多说一句,他们也不知道事件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谁提前通知皇上的?”郑宰相停下脚步,嗔怒的问。
“属下不知道!”老鸨与官爷同时回答,彼此对看一眼。
“不好了!不好了!”一条人影急急从远方跑来,喘息着跑到郑宰相的面前。
“发生什么事?”郑宰相不耐烦的皱眉,今天女儿出了这样的事,还在北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