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喘息了许久才渐渐平静下来,谢忻予感受着手里几乎没有软下去多少的巨物,同为男人的他自然清楚,谢铭这是还没有满足的状况……虽然在心里暗骂对方变态,可见谢铭已经开始帮他冲洗那里,微微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别扭地开口道:“你、你不难受吗?你这儿好像……”
虽然话没说完,但谢铭还是明白了他想说的意思。
谢铭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轻轻地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只还剩不到月余,听说第一次就算不受伤也会很疼,说不定还要休息一周甚至更久,我不想减少你的训练时间。我说过,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谢忻予静静地看着正低头为他清洗的谢铭,看着看着,眼前就模糊了。
鼻尖的酸意怎么也退不下去,他撑着浴缸边缘从谢铭的腿上站了起来,背过身去拿起一旁的浴花自己就打上了沐浴露,他始终侧着身子低着头,没让谢铭见到他早已发红的眼眶。
谢铭见谢忻予突然间好似闹了脾气,表情微微有些严肃道:“难道是……这次真的烫到你了?”
谢忻予擦拭的动作顿了顿,反应过来谢铭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脸色一红转过身咬着牙一把将手中的浴花朝谢铭狠狠扔去!
亏他刚才还觉得感动来着!亏他一直都还以为谢铭是个温柔的人来着!单独与他相处的时候,这分明就是……这分明就是披着俊雅皮囊的流氓!!
见自己的小玫瑰那浑身上下的刺儿又张牙舞爪的露出来了,谢铭心里笑了笑脸上却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迷茫表情。还好,他可不想要一个敏感脆弱的玫瑰,他的玫瑰的确娇贵,但却是可以迎接风雨的英气娇贵,他要的是可以调`教成与自己共同进退的爱人,而不是只能窝在温室里的菟丝花。
因为那款式,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谢铭的爱人。
事实上,在没见到方恒之前,谢忻予还都不晓得什么是菟丝花一样的男孩,但当见到方恒之后,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像菟丝花这样脆弱的花,估计在末世一朵也活不下去!
方恒正坐在那里泫然欲泣,那望着谢铭的眼神简直幽怨的让林穆然都有些看不下去。他默默的看了眼坐在方恒对面,正冒着寒气的谢铭与谢忻予,想着刚才方恒冲过来时发生的种种,林穆然闭上眼睛,头疼地吁了口气。
谢铭面无表情的将谢忻予身上的浴袍紧了又紧,他根本就没看方恒,而是看向站在方恒沙发后方一直不敢抬头的方纯雨。
方纯雨是跟在他身边工作了近三年的秘书,自然早就知道他不喜欢女人,从派人找第一个代替谢忻予的男孩开始起,方纯雨就几乎是除了他以外,第一个能正面接触到这些男孩的人,这女人平日里勤快话少,做事洒脱利索,所以他才能忙里偷闲的多陪陪谢忻予。
可是今天,他以往精明能干的秘书都给他带来了什么惊喜?带着方恒跑到他的家里,而且还领着方恒跑到他家二楼“捉奸”?
他早就知道他和谢忻予的关系迟早会流露出去,早两年因为朗斯代尔的事情就已经有些说法,可他没想到,他的小秘书和小玩具竟然联手想要以这个作为筹码来要挟他。
就算是缺钱,有什么急事当面跟他说实话,他或许也就给了。
反正到末世了那也是一堆废纸,一个是帮了自己几年的秘书,一个是给自己用了几年的物件儿,而且这两人据说还有些亲戚关系,他们要些钱回去花花他绝对不会吝啬。
但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他和谢忻予之间的关系,去做这个戏……
瞥了眼脸上挂了彩的林穆然,谢铭眯起眼睛看向方恒。
虽然他一点都不介意方恒抓花了林穆然的脸,可这到底是他的地盘,方恒只是他用来泄欲的玩具,竟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找过来,在他和小予还没洗完澡的时候……
想到刚才浴室门被突然打开,方恒的表情竟然没有丝毫意外和惊愕,谢铭面上挂起了微笑,在心里冷静的下了个决定,他边用手轻轻安抚着谢忻予的情绪,边拿起一旁的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拿着钥匙,过来一趟。”
“阿铭……”
见谢铭的脸色不太对,还有他刚才挂的那通电话……方恒刚软软地开口,谢忻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听着那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说出那样软腻的语调,整个人简直就跟吃了只苍蝇一样的难受,这开口的语气,那是前所未有的不客气,“你停!别阿铭阿铭的叫。把你那嘴闭上,别张开!信不信你再说出一句话,我就把你扔出去?”
边说,他边将搂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狠狠的扯了下去,听到这个方恒的声音他就知道这方恒是起什么作用的,一想到谢铭和这个方恒有一些个不清不楚的过去,谢忻予心里的那滋味就别提多难受了,尤其是刚和谢铭温存过,紧接着就冒出个这样的人物,是谁,谁能不生气?
他又瞥了一眼状似不敢出声,只是懦懦的看着他的方恒。虽然对方表现的极为柔弱无依,可那双眼睛里不安分的野心和一闪而逝的嫉妒他都看的分明。一想到谢铭曾经拿这样的人代替自己,谢忻予只觉得自己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