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宗家有个代代相传的密传忍术!那就是咒印术,你刚才提到笼中之鸟,没错,这个术就是为了束缚分家而设下的咒印术,而我头这个咒印,是被命运束缚着无法逃脱的人们的证明”
观众席上的日向日足有些不忍别过头,宁次继续道:“在我四岁的一天,我的额头上被那咒印术烙上了这不祥的印!那一天木叶正在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是长年与木叶交战的雷之国派来的云隐的忍者头目来缔结同盟条约的那一天。但是在这木叶中从上忍到中忍全都出席的仪式中有一族人没有参加。那就是日向一族,因为那一天是期待已久的日向宗家的嫡子三岁的生日。也就是雏田大小姐三岁的生日。”
流云听着他的诉说,不去打断他说的话,因为这时的他需要发泄,有些话说出来会比较好,总憋在心里的话会相当难受的,流云和宁次这两个人也只是村子的利益的牺牲品而已。宁次说到这里,回过身看着高高看台上的伯伯接着道:“我的父亲日向日差,和坐在那里的雏田大小姐的父亲日向日足大人是双胞胎兄弟。但是因为雏田大小姐的父亲日足大人是先出生的长子,便成了宗家,而身为次子的我次亲则成了分家的人!雏田大小姐已经三岁,真是可喜可贺!
....宁次的回忆...
两位父亲带着自己的孩子站在那里,雏田胆怯地半躲在父亲背后,可是却对对面的小孩充满了好奇和好感,宁次悄声对父亲道:“她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父亲!”他的父亲回过脸看着他,却没有一丝喜悦的色彩!“怎么了,父亲?”“不,没什么!”
这时日足道:“那么宁次就由我照看了,日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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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有些不愿回想,道:“宗家的嫡子三岁的时候,我被烙上咒印!成了笼中鸟,也就是日向分家的人”有一天,宁次与父亲在观看日向日足与雏田的修炼。
娇弱的雏田吃力地后退着,日足冷声道:“脚步太乱了!”“是!”雏田立稳后啊地叫出,冲了上去。想击中父亲,日足左右躲避。
这时,日差对宁次道:“听我说,宁次,你就是为了保护那位宗家的雏田大小姐,保护日向家的能力而生的。”
“是,父亲!”宁次欢快地应了一声。他的父亲向他看来,看到他的表情,又看着在吃力习练的雏田。眼角的青筋爆起。双眼露出精光。这时日向猛然反应过来,“有杀气!”抢到雏田身前,左手剑指当胸大声一声:“啊!”
日差被日足所发出的声音所制,耳中轰鸣,头痛难当,双手抱头惨叫出声。宁次在一旁惊异地看着他。日差痛得抱住头在地上打滚,宁次惊呼:“父亲!”
躲在地上的日差,头上咒印绿色大盛,宁次爬过去急问道:“父亲,你怎么了?”日足仍然捏着剑诀道:“你回去吧,我会愿谅你这愚蠢之徒也只限今天!决对不要忘了你们自己的使命!”
收去指诀,日足带着雏田离开了,日差的脑中剧痛才得以缓解。但是,这也使日足的大脑神经受到很大程度上的伤害,所以便仍爬在地上,痛苦抱着头。小小的宁次,双眼泪水盈盈。咬着牙,见到自己的父亲如此痛苦,小小的心灵更是痛苦到了极点。
“这个咒印可以说是宗家给予分家的绝对的死亡恐惧!”宁次道:“宗家的这个咒印,可以轻易地破坏分家的人的脑神经。当然,要杀死他们也很容易。而且这个咒印只有在死的时候才会解开!它还能封印白眼的能力!”
“日向家是拥有最优秀的血际限界的一族。想摸清那特异能力秘密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因此这咒印就是让分家的人只为保护宗家而活着。绝对不充许分家反抗宗家!让日向家的白眼这种血继限界永远得到保护的一种高效的系统。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宁次说到这里,眼睛再次忍不住闭了起来,双拳有些颤抖着,看来他是极为不愿述说这些事情,这件事情一直是他心中难以忘却的存在,也是他心中的难以痊愈的伤痛。
“我的父亲,被宗家杀害了!”宁次继续道:“一天晚上,有人劫走了雏田大小姐。”
那人抱着昏睡中的雏田,快步奔逃,谁知跟到一处大门时,却被日足发现,拦在当路。日足只用了一招,就结果了那人的性命!
“那时候,日足大人迅速前往,杀了那个人。在黑暗中并且带着面具的那个人,你认为他是谁呢?...他就是刚刚签订了同盟条约的雷之国的忍者头目。很显然他一开始就是为了探究白眼的秘密而来的。可是雷之国把因计划失败,而使本国忍者被杀这件事当作借口。指责木叶违反同盟条约,提出了很多无礼要求。”
“又是云隐吗?”本来流云是已经快不记得这段细节了,但是,宁次的话让流云不禁想起,自己的母亲也是曾被云隐村的忍者挟持过,云隐村做出这种勾当,完全是趁火打劫,木叶战力的大幅度下降导致不堪战争的再次摧残。木叶完全处于被动局面。
“自然,木叶和雷之国产生了争执,甚至开始发展成战争,但是想避免战争的木叶暗中和雷之国做了交易!”
“雷之国的要求是要木叶交出持有白眼这一血继限界的日向宗家,也就是日向大人的尸体。木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