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杜子鸢靠在墙壁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划掉动脉,死也不会被你碰!我死了,你也难逃干系,你不信可以试试!”
“你还真是倔!”安逸伯冷凛的唇勾起一道赞赏的弧度。“好姑娘!你比你姐有志气!”
“放我走!”杜子鸢咬唇,胳膊上的血已经流了好多。
“杜子鸢,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吗?我会很疼你的!”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慢慢梭巡,沿着她的下巴、颈项往下移,最后停在她的胸/口。
屏蔽
屏蔽“等着吧,让贺擎天给你解毒!真是可惜!这么可爱的姑娘居然不鸟我!难道是我魅力下降了?还是你根本中蛊了?中了贺擎天的蛊?”
杜子鸢又是踉跄了一下,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连站都觉得十分的吃力。
安逸伯瞅了眼自己腕上的江诗丹顿,撇撇嘴,“一,二,三……”
踹门声从外面传来,安逸伯耸耸肩,去开门。
门刚一拉开,拳头倏地扫来。
“啊——”安逸伯大叫,捂着自己的下巴,嚎叫着:“该死,你真打啊?”
“该死的,我想打死你!”
随着贺擎天熟悉的咆哮声,杜子鸢终于松了口气,他来了,他赶来了,还好,她没有真的被安逸伯给糟蹋了,杜子鸢一个恍惚,晃了晃头,头好晕,身体好热,疼痛早已抵抗不住身体里的热能。“贺……贺大哥……”
一眼看到靠在墙闭上满脸红扑扑的杜子鸢,她的唇角红肿着,小脸更是出奇的红,手臂上是三道血口子,还滴着血,贺擎天受不了的又揪住安逸伯的衣服,一拳挥过去。“安逸伯,你他/妈混蛋!”
这一次,安逸伯让开了,关上门,走到一旁的沙发上,一抹无奈的浅笑在他的唇边漾开。“擎,你还是先救你的姑娘吧!”
贺擎天疾步走到杜子鸢身边,她的脸颊红晕不成样子,浑身是汗。胳膊上更是鲜血淋漓,手里还抓着瓷片,手指头上也被割破,满地的淅淅沥沥的鲜血。
贺擎天的瞳仁在一瞬间放大又收缩,心如脆帛,被瞬间扯裂。颤抖着声音喊道:“子鸢——”
“贺大哥……”看到他如此的担心的赶来,她就知道不是他让安逸伯这么做的,她终于放心了!杜子鸢抬起小脸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贺大哥,我……我没有*……”
“我知道!”贺擎天的喉头滑动,只觉得嗓子有些痛,如鱼刺卡在喉头,那么疼:“我知道,我的好女孩!”
杜子鸢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带我走……”
“好!好!”贺擎天垂着自己的头,抱住杜子鸢,要自己冷静一点,再冷静一点。
也许是意志力耗尽,也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在看到贺擎天后松懈了,她整个人瘫软下去,昏倒在贺擎天的怀抱里。
“你还是别走了!我借你我的床,怎样?”安逸伯在后面说道。
贺擎天抿唇不语,脸色有几分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抱起杜子鸢,他转头视线凌厉的一瞥,“安逸伯,我和你的帐,子鸢醒了再算!但绝不是这么简单!”
“我没碰她!”安逸伯邪气的眸子凝视向他:“她是好女孩!值得珍惜!”
“不用你说!”贺擎天锋利的眸光直盯住他,“开门!”
“我借给你地方!”安逸伯瞅了眼杜子鸢。“她在流血,先包扎一下吧!”
“不需要你的脏地方!”贺擎天直接拒绝,“开门!”
安逸伯只好把门打开,望着贺擎天离去的身影,回转头望瞭望地上的血渍,邪魅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微光,那么无奈。
房最高层。
贺擎天快速打开门,把杜子鸢放在床上,立刻拿来毛巾帮她清洗伤口,三道深深地血痕,衣服上全是血。
“我一定要宰了安逸伯那混蛋!”砰的一拳砸在墙壁,力度过大之下,柔白的墙壁被他砸了一个坑,他的手也红肿一片,只是半昏迷的杜子鸢,根本看不到盛怒咆哮的贺擎天。
怒红着一双眼,贺擎天如同吃了炸药一般,一张帅气而狂/野的脸上,此刻却满是被怒火覆盖着,安逸伯那混蛋,竟然还敢囚禁子鸢,他真的以为他可以如此为所欲为吗?
低下头去看着她手里还握着瓷片,贺擎天的心猛地一抽,她在用瓷片自残也不肯被安逸伯糟蹋吧?
这个傻女孩!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隐隐的动了动,抽抽的疼,低下头去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竟红了眼圈,想要从她手里夺过来,但杜子鸢就是不松手,握的紧紧地。
“子鸢,松开手!”贺擎天低声道。
杜子鸢还是不松手,贺擎天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好女孩,松手,是我!”
终于,杜子鸢松开了握着瓷片的小手,看着她被瓷片割破的手指,手臂,他心如刀绞,低下头去,清洗着她的伤口,直到包扎好,进了浴室洗手,他的心还在颤抖着,那样刺目的鲜红,他一定不会放过安逸伯,一定不会。
杜子鸢瘫软在床上,体/内的热/流又开始袭来,她扭动着身体,发出一声低y1n:“热……”
双颊始终是红着得,那种红晕酝染了整张脸庞,像是熟透的苹果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粉润的红唇轻启,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小手开始扯着衣服,想要脱去,好让自己舒服一些,可是却没有解开。
贺擎天走出来时,就看到她在挣扎着,喊热。